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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副縣級幹部因堅持信仰而慘遭迫害的經歷(三)


【明慧網】(續前文)


在被勞教所管教科長呂XX(名字不詳,二級警督)、葉XX(名字不詳,幹事)強迫脫光衣服非法搜身後,我被分到二大隊一中隊,二大隊隊長丁桂華,男,40多歲。該大隊於2000年11月改為專責迫害法輪功大隊,分兩個中隊,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150余人。當時每個中隊挑選了十幾個心狠手黑的非法輪功學員的勞教人員,擔任組長、值班員、包夾人,監控、摧殘大法學員,中隊長劉建光,男,42歲。到了中隊後,值班員又將我搜了一遍身。為了達到逼迫我妥協的目的,警察暗中指使那些地痞流氓類勞教人員用暴力手段對我進行了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他們幾乎整天逼迫我坐在地上伸直雙腿,用手去扳腳尖,不扳就拳打腳踢,扳時間長了渾身像刀割一樣難受。後來他們就用膠帶將我的手纏在腳尖上(他們為了不留下迫害的痕跡,捆綁時不用繩子,全部改用一寸寬的膠帶)。暴徒們有時坐在我頭上、肩上,有時兩個人同時站在我雙膝上踩,致使我右膝蓋腫了半年之久。

有一次,他們把長條桌翻過來把我綁在上面,讓我坐“老虎凳”。他們將我的雙膝緊纏在條桌上,在大腿下墊上東西,我感到雙腿幾乎象要斷裂一樣難受。見我仍不屈服,他們又將我的雙手用膠帶纏在了腳上。對我說:“你什麼時候說不煉了,什麼時候給你解下。”周身鉆心的疼痛幾乎使我暈過去,汗水將內衣都濕透了。就這樣整整折磨了我一天,十指被纏得黑紫也不給松開。到下午5點多鐘時,我告訴他們:“我的十指已經變黑變紫幾個小時了,如果我的手殘廢了,你們要承擔一切後果。”他們這才害了怕,給我解了下來。雖然松了綁,但是,長時間的捆綁,還是致使我的右手小指和無名指長期麻木,有時失去知覺。當時,正值滴水成冰的嚴冬,7、8個人將我扒光衣服擡進洗涮間(與廁所在一起),有時捆起我的手腳放進盛滿水的大缸裏泡,告訴我這是洗“冷水浴”;有時幾個人把我的頭按進水裏灌,告訴我這是“大憋氣”;有時用掃大便池的破笤帚掃我的脊梁,告訴我這是“搓澡”…。更多的時候是由幾個人把我按倒在地上,另幾個人用水桶不停的往我頭上、身上潑涼水,同時,由2個人用水管子向我的嘴裏、鼻孔裏連續長時間噴水、灌水,使我無法呼吸,幾乎窒息。我掙紮的厲害時,就再上來3、4個人按住我,有時一條腿上站兩個人…,每次折磨都在半個小時以上,這樣的折磨我經歷了10次之多。每次冷水折磨完後,再將我擡到儲存室,逼我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不許穿衣服,打開窗戶、門凍幾個小時。

一天深夜,十幾名暴徒折磨我的時間格外長,4個人按著我的頭,2個人將接於水龍頭的皮管子捏扁,用強水流、長時間不間斷地噴灌我的嘴巴和鼻孔,另外幾個人則用兩個水桶輪番地向我的頭部潑水。我當時的感覺就像掉在了深水底一樣,不能呼吸,一呼吸就被嗆水或灌水,那種長時間被窒息的感覺,使我在神志清醒的狀態下體驗到了生命的極限、死亡的邊緣…。我奮力地掙紮著。當時我的膝蓋和雙腳上各站著一名暴徒,令人窒息的憋悶使我猛力將腿從他們的腳底下抽出,我的右腳踝子骨被洗漱間地面上粘貼的瑪賽克劃掉一大塊皮肉,鮮血直流…。他們停了停,問我還煉嗎?我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大聲說道:“煉!煉!煉!”他們就又繼續折磨…連續幾十分鐘的摧殘,我昏死了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蘇醒了過來,我發現自己仰躺在儲存室的地板上,迷迷糊糊中我隱隱約約聽到門口外有人在說:“一定不要在他身體表面留傷。”聽到這句話,我當即明白了他們奸詐兇險的罪惡陰謀———用噴灌水的手段企圖強制我屈服,即使將我折磨、迫害致死了,外人從身體表面還看不出任何傷痕,勞教所就可以肆意地編造什麼“心臟病發作暴死”之類的謊言;或者將我從樓上扔到樓下,再造謠說我是“跳樓自殺”,這樣,他們既不用承擔任何責任,又栽贓了法輪功…。用心如此之歹毒,令人不寒而栗。濰坊勞教所的惡警們真是在不打折扣地貫徹落實江XX“在肉體上消滅”的密令!

還有一次也是深夜,在洗漱間折磨完又凍了我幾個小時後,他們在儲存室不讓我穿衣服,用膠帶把我的手、腳、頭固定在床板上(床板從床上摘下放在地中央),將一個裝滿了液體的葡萄糖瓶子掛起來,瓶裏具體裝的是什麼我不清楚,只聽到他們嘀咕:一人說:“還往瓶裏灌尿嗎?”另一個說:“尿就別灌了,還用那些就行了。”他們把連在瓶口打點滴用的導管插入我嘴裏用膠帶固定住,向我肚子裏灌了3大瓶子不知名的、苦澀又汙濁的冰冷液體。我當時被折磨的渾身痙攣、舌頭根僵硬,我吃力地問那些折磨我的勞教人員:“你們為什麼這樣往死裏治我?”他們回答說:“我們也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沒有辦法,你不‘轉化",我們不治你,隊長(警察)就治我們”其中一人還說:“你沒想想,像你這樣的特殊人物,如果沒有隊長的命令,我們誰敢這樣‘拾掇’你?”…

在我入勞教所後,夜裏12點以前基本沒有讓我睡過,整天不是被折磨,就是逼著看誹謗大法的電視,聽他人讀邪惡的材料(叫我讀,我不讀,他們就叫別人在我旁邊讀)。在入所半個月時,他們曾連續4晝夜不讓我睡覺。



濰坊昌樂勞教所的一些惡警集殘暴與偽善於一身。除少數人外,他們更多的時候是在暗地裏用減勞教期、給探親假等“誘餌”,誘騙、指揮、唆使、強迫那些地痞流氓類勞教人員出面迫害大法學員,玩的是“以惡治善”的把戲。而自己在學員面前卻裝出一幅關心、親近學員的偽善面孔。如一中隊中隊長劉建光就是其中的一個。在剛入勞教所遭到迫害時,我就要求找中隊的警察反應被迫害的情況,可那些折磨我的勞教人員冷笑著告訴我:你不“轉化”,還想見隊長,還想著告狀,沒門!隊長不會見你的。果然,第3天到餐廳吃飯時,我見劉值班,便出了隊列對他說:我要反映情況。他只說了一句:“我很忙,沒時間聽。”過後,他認為包夾我的勞教人員沒看住我,將他責罵、訓斥哭了,並叫他帶罪立功,加強對我的包夾監控。直到對我折磨過去一周多以後,酷刑基本用遍了也沒能使我屈服,劉建光才找我“談話”。他假惺惺地與我拉家常,對我說:我與他的父輩過去是同事、是朋友(我嶽父在20多年前曾擔任過這個勞教所的一把手,劉的父親10年前也曾擔任過勞教所長),如果我不修煉了,他可以照顧我,給我個組長、值班員幹幹,雲雲。這種荒唐、低下的偽善花招當時差點把我逗笑了。我向他講真相的同時,重點揭露了暴徒們對我的種種迫害,他故作驚訝狀,很認真地表示要調查一下,如果真是象我反映的那樣,他要嚴肅處理折磨我的人。可過後我被折磨得更厲害。幾天後的一個早晨在操場上集合後,劉建光站在全中隊70多人面前講話,他一本正經地說:“有人反映我們中隊有打人、欺負人的現象,我經過調查後,我可以明確地說:我們中隊是文明中隊,沒有這些現象存在,這是誣蔑。一中隊的組長、值班員都是挑選的精英,都是遵規守紀的。再強調一個問題就是每個人洗涮都要節約用水,洗臉用細水流洗兩把就行,國家資源不得浪費…”盡管我知道現在的這些警察好講假話,但還是被他的睜著眼睛說瞎話而毫不臉紅害羞的無恥與卑鄙驚的張大了嘴巴:原來我懷著希望向其反映被迫害的情況,要求其主持公道、正義的“國家執法人員”,竟是這麼一個滿嘴假話、鮮廉寡恥的流氓無賴,…

就我所了解的真實情況是這樣的:除法輪功學員之外的勞教人員中崇尚“拳頭大是老大”,最兇狠、誰都怕的那個人一般就是勞教人員的大組長(一把手),警察大都是依靠大組長管理的。較兇狠的當小組長、值班員,一般的勞教人員就只有被這些牢頭獄霸壓榨、受欺負的份。在一般勞教人員中流傳著一句話“寧可判3年勞改,也不判1年勞教”此話不假。而我所在中隊的組長、值班員,是在原中隊幾十名勞教人員中篩選的最為兇殘的,由他們來“以惡治善”,迫害大法學員。這樣的人卻成了劉建光眼中的“精英”。中隊裏70多名大法學員,無論被迫放棄修煉與否,沒經受過他們折磨的只有幾個人。我自己且不說,僅我在勞教所20多天親眼所見:大法學員王平(30多歲,高密市工人)因抗議對我與吳大軍等人的殘酷迫害,被暴徒強行扒下褲子,逼他趴在地板上,一邊站一個暴徒,用三角帶制成的皮鞭,甩開膀子從臀部一直抽打到腳後跟,王平被打得皮膚上裂開了一道道血口子,向外滲淌著鮮血;大法學員曹克昌(66歲,昌樂縣農民,曾擔任過村支書)因不屈服,被強迫坐在地上伸直腿扳腳尖,扳不住了他們就拳打腳踢,並坐在肩上壓,致使老人脊錐嚴重受損,從此不敢伸直腰;大法學員吳大軍(60多歲,昌邑市退休教師)、張希(60多歲,安丘市農民)、魏國慶(40多歲,安丘市農民)、胡新明(50歲左右,昌邑市農民)等因堅強不屈,被數次扒光衣服洗冷水澡、往嘴裏灌涼水,暴徒們不惜成噸用水來迫害大法學員,這些都是趙建光等惡警一手安排的,而他現在又把自己裝扮成“節水模範”,要求每人洗臉只用兩把水抹一抹…

當然,也有毫無顧忌地施惡的警察,如二大隊主管迫害的朱偉樂(男,38歲左右,副大隊長)。他整天陰沈著臉,言詞蠻橫,霸氣十足,動輒對學員發火耍態度。在與我談話時,我向他講事實、講法律條文,他非但不聽,反而說:“XX黨就開了這麼個店,我就吃這碗飯。你不轉化就別想出去,直到你帶著花崗巖腦袋去見閻王。”有一次,他在樓道裏集合學員訓話,60多歲的大法學員吳大軍因決不放棄修煉,被幾個暴徒扒光衣服洗冷水澡、灌涼水剛剛折磨完,衣服都沒穿好,光著腳,被強令坐在最前排的地上,那天異常寒冷,吳大軍老人被凍得身體有些蜷曲,毫無人性的朱XX不僅不讓老人回屋休息,反而停下講話,把手一揮,怒喝一聲:“把吳大軍拉到後面清醒清醒。”頓時,5、6名打手(小組長、值班員)瘋狗般地撲上去,快速地把老人拖到隊列後面,劈裏啪啦地拳打腳踢,毒打一頓,朱XX這時帶著滿意地表情,繼續講著話,冠冕堂皇地大放厥詞…。

在殘忍的迫害手段在我身上全部失效後,二大隊副大隊長朱XX親自出面迫害我。2000年12月17日,朱XX領著勞教所醫生姜XX(30多歲,姓名不詳)給我輸液,向我體內註射不明藥劑。這種藥劑毒性奇大,對我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摧殘。在連續兩天輸液後,我出現了眼腫、腎痛、大腦思維混亂、疲勞卻睡不著覺等強烈的負反映。在我本人的堅決抵制下,他們才停止了輸液。

在勞教所25天的酷刑折磨與精神摧殘後,我的身心嚴重受損,2000年12月24日我被保外就醫。


十一
2001年3月底的一天,勞教所副所長鄒錦田(男,52歲,專職迫害法輪功)、管教科副科長朱安樂來到我家。朱安樂,男,41歲左右,是二大隊副大隊長朱偉樂的親哥哥,與其弟弟一樣,都是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為了撈取向上爬的資本,出賣良心,上竄下跳,不遺余力地替邪惡賣命,迫害大法學員,經常騷擾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學員的家人。鄒告訴我說:“到勞教所開個會後馬上把你送回家。”我對他的話有些懷疑,便打電話問勞教所所長徐立華(男,50歲),他告訴我:“是這樣。”當時我想:我與徐以前是同事,他又是所長,不可能騙我的。於是,我相信了他們,跟他們去了勞教所。誰知他們還是騙了我,根本不是開什麼會,而是將我騙至勞教所進行迫害。幾天後,我見到鄒錦田質問他:“你們為什麼說話不算數,把我騙來不放?”鄒錦田厚顏無恥地說:“這是計謀,叫智取。不然的話能把你弄來嗎?”說完他沖著我幹笑了幾聲。我當時懷疑:莫非現在的濰坊勞教所警察從上到下都變成了流氓無賴?把奸詐當計謀,視欺騙為智取…

這次邪惡之徒采用了“不妥協就不能睡覺”的陰毒手段(勞教所用此手段迫害過許多人)。勞教所在背後安排了幾個猶大,采用車輪戰術,不分晝夜的輪批跟我“談”,以此摧殘神智、摧毀意志。我疲困得厲害的時候,他們就鉗著我的手,我稍一閉眼就拽拉我。就這樣,我在連續6天5夜基本上沒有睡覺、神志恍惚、幾乎認不清人的情況下,一時被邪惡鉆了空子,寫了所謂的“悔過書”。

我清醒後,十分痛心自己作了一個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不久,我就告訴包夾我的人:我寫的“悔過書”等全部作廢,法輪功我是煉定了。他們報告了警察,但警察們佯作不知。直到2001年5月19日吃晚飯時,大隊長丁桂華找我到大隊辦公室談話,我正式向他宣布:在幾天不讓我睡覺,神志不清時寫的“悔過書”等是假的,不代表我的真實思想,全作廢。丁桂華一聽我公開這樣講,又氣又惱,但又怕此事鬧大了影響自己的“轉化”成績,便氣急敗壞地趕緊結束了談話,叫我回去再好好考慮考慮。此後,他們又進一步加強了對我的監控。過了些日子,我的2名親屬及2名朋友一起到勞教所探望我,管教科的警察堅決不讓他們見我。由於當時惡警態度粗野、蠻橫無理,我的那位朋友實在看不下去,就質問了他們幾句,不可一世的惡警便暴跳如雷,與我的那位朋友吵了起來。

從我第二次被騙到勞教所那天起,他們就將我單獨安置在一間漏雨、天棚及墻上長著大片大片黑色黴毛的房間。規定不經允許,不準我與其他人接觸,飯菜由別人在吃完後從餐廳給我捎回。在監視器嚴密監控的同時,晝夜24小時有人輪班看管著我,連我上廁所他們都跟著。勞教所一直將我關了半年左右。

我的身體在邪惡的迫害下再度出現嚴重受損狀態。2001年9月21日,勞教所在向我家人勒索了5000元所謂的“保證金”後,又采用“親屬連坐”的手段,強迫我兩位親人簽字“擔保”,才讓我所外就醫。


十二
我回家煉功後,身體很快得到恢復。但在勞教所精神與肉體的殘酷摧殘下違心的向邪惡妥協,盡管在勞教所已向他們口頭聲明所謂的“悔過書”等全部作廢,但每當想起,還是使我撕心裂肺般的難受。有人形容:大法學員被邪惡所謂的“轉化”,就象一個人的精神被強奸,我當時確實有這種感受。2001年11月,我向勞教所及工作單位寫信,正式以書面的形式聲明:自己在勞教所不讓睡覺的強化洗腦下所寫所說的一切對師尊及法輪大法造成負面影響的言論全部作廢,不久我又在網上發了嚴正聲明。這才感到真正的從邪惡的勞教所經歷的那場噩夢中解脫了出來…

2001年12月24日,市公證處書記楊寶玉等兩人以找我有事為由,騙開門進了我家,一會兒,勞教所管教科長呂XX等4名年輕警察便敲門找我。此時我識破了他們要裏應外合又要綁架我的陰謀,我堅決拒絕開門,先前已進入我家裏的2人想開門配合綁架,被我堅決制止住。門外一名所警便兇狠的踹門,將門板踹破,門框踹裂,門鎖也踹的變了形,並粗暴的吆喝著,氣焰十分囂張。在我的堅決抵制下,惡人的陰謀才沒有得逞。幾天後我發現宿舍周圍有人在秘密地監視著我。2002年1月初我不得不離開家,離開親人,過起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聽人說,在我離家流落在外不久,單位就宣布開除我的公職。

我流落在外一年多來,惡人們對我的家人及親戚實施了株連迫害,其具體情況尚不太清楚。據悉,勞教所的惡警為了抓我,曾十幾次登門騷擾我的親屬。2002年7月下旬,惡人將我妻子綁架到了臭名昭著的山東王村勞教所強行洗腦迫害了40多天,並非法勒索3000元錢。目前惡人們仍未停止對我親屬的騷擾。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3/3/5/4558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