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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北京海澱區看守所和葫蘆島派出所野蠻折磨的遭遇


我是遼寧省大法弟子,98年末幸得大法,從中受益,深知大法的神奇。
99年7月20日後,江氏流氓政治集團利用手中竊取的權力,傾盡國力瘋狂打壓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鋪天蓋地造謠、誣陷、攻擊大法,邪惡猖狂至極,波及全世界。

2001年1月1日,我堅定地走上天安門,打出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當即被便衣抓上警車,送到天安門分局。1小時後與眾多到天安門上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一同被非法拘送到一個不知名的集中營。當晚與一部分大法弟子又被非法關押進北京海澱區看守所。進院時,見院內有一夥獄警,走廊裏也有很多男女獄警在等待著給我們非法登記。當一個女獄警問我姓名時,我告訴她,我姓正,名叫“正法”,再往下問,我幾乎都用“不知道”三個字來回答。接下來的一整套程序中,我先後三次被它們非法搜身,衣物(皮鞋、皮手套、領帶、腰帶、手機)和近一千元現金當場被非法收繳,我被關進10筒4號牢房,編號的尾號是21號,牢房裏的號長(老大)叫賈鳳庭,在惡警的唆使下經常迫害大法弟子。因我拒絕非法登記,它們便對我進行有步驟的迫害。先是由號內的犯人對我施壓,時而假仁假義,時而又兇相畢露,但它們一無所獲。當晚又被惡警非法提審,回來後,號長賈鳳庭用精神戰術妄想動搖我的思想,將近兩個小時,我便借機向他和其他犯人洪法。當晚以值夜班為名非法剝奪我睡眠的權利,讓我靠墻站著,左右各有一個犯人包挾看著我,只要稍一合眼,它們就踢我,不讓睡覺。它們輪班監視著我,我被體罰站了一夜。那個邪惡的賈鳳庭還假意地說:“新進來的都得站一宿。”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第二天九點左右,邪惡的賈鳳庭突然說讓我洗涼水澡,指名叫了四個犯人準備好了盆,水池裏放滿了水,並打開了另一個門,露出了門外的“風圈”。所謂“風圈”就是緊貼著牢房後墻用磚砌成的水泥砂漿罩面的另一個小屋,但沒有房蓋,是用粗號螺紋鋼筋封閉著,約4平方米左右。一個墻角下有根通往墻外的排水管。它們準備好了之後,強迫我到“風圈”裏脫去衣服,蹲在有排水管的那個墻角,突然端起地上已裝滿水的盆子,劈頭蓋臉地潑了下來,我全身都沾上了水。它們連潑帶澆,殘酷地折磨著我……,當時正是臘七臘八,滴水成冰,地上的冰茬清晰可見!其中有一個犯人說:今天真冷!它們為了達到更為寒冷的效果,不象剛開始時那樣狠命地連潑帶澆,而是讓水從頭頂上慢慢往下流淌,讓水順著脖子從脊背流淌下來。這還不夠,還讓一個犯人拿著一件黃色軍大衣一抖一抖地扇風……真乃邪惡至極呀!這樣它們澆了二十多盆水之後才算罷休。因為太冷,穿上衣服後,我全身哆嗦了大約一個小時才緩過來。中午午睡的時間到了,它們仍不讓我睡覺,還偽善地說:“好事做到底。”讓我繼續值班。下午三點左右,它們又用同樣的方法殘酷折磨我,連續澆了三十多盆涼水之後,我不堪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我便報出了姓名、年齡、住址……

2001年1月18日下午五點左右,被非法移交葫蘆島駐京辦事處非法拘押。

2001年1月19日晚被非法遣返,在當地派出所非法拘押。

2001年1月20日被非法行政拘留近四個月,由於邪惡的迫害,全身除臉部外都長滿了疥,奇癢難忍,十分嚴重。而惡警毫不理睬,後來知道家人曾送過藥膏也被惡警非法扣留。後來又被它們非法送到勞教所想非法勞教我,但勞教所醫生檢查之後拒收。加之常人相助(表面形式),以所謂“院外就醫”形式走出勞教所。

這裏順便補充幾句:我身上的手機和近千元現金被當地派出所私吞;衣物則被北京海澱看守所非法收繳。衣物、手機、現金總合人民幣3500元左右。後又被教養院惡警敲詐3000元。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為了尋找我,據家人說路費、食宿及其他費用消耗了一萬元左右。積蓄被掠奪一空,造成了生活困難。年邁的母親和妻子及家人至今仍為我提心吊膽。由於生活上的艱難和精神上的沈重負擔,使他們的身心健康受到了嚴重影響。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3/3/15/46504p.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