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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司法教育培訓中心”殘酷折磨大法弟子袁林


我是在2002年1月份做真相資料時與四位同修一起被綁架的,被綁架後一直絕食抗議,拒絕說出姓名和任何情況。之後從石景山看守所被劫持到北京司法教育培訓中心。這裏實際是法西斯洗腦基地,地點位於北京新安勞教所和一個火化場的中間,孤零零的一個院子,有一座三層樓,樓後有小平房,平房裏隔音封閉,樓裏和小平房劫持著大法弟子,警察把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從各區或者看守所弄到這裏,小平房關的更是“重點”。

我在此被殘酷折磨了一個多月,由新安勞教所四大隊李隊長(女)等兇犯對我進了非人的肉體和精神摧殘,她們一天到晚不停在打我,她們把我打倒在地,象踢球一樣的,穿著大皮鞋踢來踢去,用腳踩我的小腹,每天都沒頭沒腦地打我,有一次一下子打了我一百多個耳光,每天都是這樣。姓李的管教還讓叛徒給我“按摩”,就是用胳膊肘使勁按我全身的穴位,冬天她們穿著棉衣,胳膊肘的皮都磨破了,我被她們折磨得不能翻身,長時間動不了,她們多次這樣的折磨我,逼我說出姓名和有關情況,並強制我妥協。這些惡人還用穿著皮鞋的腳踩我的大腿內側、我腿上的筋。惡警拿著書向我們的臉上抽,一下就把我的嘴都抽腫了,我自己都看得到,我被她們折磨得臉全腫了,腿腳也都腫得十分厲害,根本穿不了鞋。她們就讓我光著腳,繼續折磨我,每天都讓我倒著貼著墻“飛著”,還讓我“軍蹲”,有幾次我被她們折磨得都昏了過去,心臟也時常出現早搏,即使這樣,她們總是不讓我睡覺,每天都不停地摧殘,而且揚言,在這兒進來的不轉化,沒有活著出去的。

她們見我一個月還不屈服,就不讓我上廁所了,一直三天,在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中,我沒有做好,寫了“保證”。她們才準我去了廁所。她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殘忍,我無法用語言全部表達出來 ,我現在依然被劫持,當她們把我送回豐臺看守所後,我一直在絕食抗議,現在體重不足八十斤,我已經絕食絕水兩個多月,我對提審我的警察鄭重聲明了,“轉化”是被他們強制的,特聲明作廢,而且也正告他們,他們利用叛徒和勞教所的管教嚴刑逼供是非法的,而且提審地點設在洗腦基地都是在犯法,在犯罪。由於我正在被劫持,沒有機會在網上聲明,我已兩次利用提審機會,聲明我要堅修大法,“轉化”是錯誤的。

我已三次被送進北京市公安醫院,最長的一次是二個多月,一直插著鼻管,由於打點滴次數太多,幾乎每次都紮不進去,我認識到了,不能配合邪惡,我多次拔掉鼻管和針頭,鼻管剛拔出來時,全是黑顏色的。我被公安醫院戴上手銬腳鏈,捆綁在床上,無法動,很多天都不給松一下,這些地方,都是人間的地獄,我終日也見不到陽光,在深深的地下室關著,天天與惡警惡醫們打交道,這裏關押的多是七處轉來的大法弟子,許多都是絕食了一、兩個月,都承受了非人的折磨。

袁林
2002年6月13日

(註:袁林目前仍然被劫持在北京公安醫院,體重70多斤,人站立行走都非常困難,惡警詢問其家屬電話、住址,為她一旦出現生命危險做後事準備,而即使把她折磨得不成樣也不放她回家。但她十分堅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7/8/330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