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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彰武縣公安局政保科迫害大法弟子


2001年12月的一天,我和同修去鄉下發傳單,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非法抓進了公安局。遼寧彰武縣公安局政保科長崔海峰問我傳單是從哪來的,和誰聯系,我不告訴他。他們就忙去搜查我的家,強行拿走了我的大法書等,又把我們送進看守所。

剛去那天,看守所辦公室裏有四、五個警察,女警察李迎秋兇巴巴地說:幾天內能不能背會監規?我心想:我又沒犯法,背那個幹嘛?我就回答說:不知道。她對我這個回答十分惱火,關上門,上來就狠狠的給了我兩個耳光,並瘋狂的指著我叫喊:回去給我跪著背,背不會不許起來!我一個老太太,長這麼大還沒人打過我。我看著這個和我無冤無仇卻對我大打出手的生命被江澤民指使得失去理智的樣子,我真是又可笑又可憐她。我沒有理她,她以為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可以不講法律,拿我當罪犯一樣任意打罵,憲法上也沒有這一條,這是侵犯人權,是執法犯法,我也是有尊嚴的,不能任其擺布。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我們沒有罪。

政保科長崔海峰負責我們的案子,他幾次讓我說出資料來源和同修情況。我說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也別問。我又告訴他我們是好人,沒做什麼壞事,發傳單講真象是為了救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錯的,你們不應該非法關押我們。他看問不出啥來,就讓我寫保證,我拒絕了。崔海峰又把我女兒找來勸我,讓我說出傳單哪來的,讓我放棄修煉。我女兒不明真象。在他的恐嚇之下,違心地哭著求我,我不為所動。崔海峰又說:你就說你不煉了,別人也不知道,我們也不對外說,你回家煉去唄。我說這不可能,我們修真善忍讓人做好人,我受益了,我也決不能撒謊,在修煉路上留下汙點。因我家和他家親屬是鄰居,開始他滿以為自己從我這個沒靠山、不多言語的老太太身上能打開缺口,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就裝出偽善面孔,可看到用兒女情、誘供、欺詐手段根本沒起作用,我的態度一點也沒改變,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就露出了本來面目,氣急敗壞地說:給你臉你不要臉,不煉了,可以馬上放你回去,不用交錢,否則的話,必須交伍千元保證金。

我家確實很困難,我和孩子相依為命,生活很清苦。當突然聽到我被抓的消息時,對兩個孩子來說,真是晴天霹靂,這突如其來的災難使兩個本分孩子又急又怕又擔心,也沒有主心骨,焦慮不安,不知怎麼辦。公安局讓他們交伍千元錢,這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無奈,兩個孩子含淚四處求借,兩個孩子,又是這麼大的數額,誰借呀?碰到的都是冷言惡語和不理解。在江澤民的謊言毒害下,人們有錢也不敢借呀!在求借無門的情況下,想不交錢不回來還不行。公安局說不行,必須交錢,並且逼著兩個孩子限期交錢。可想而知兩個無依無靠的孩子,面對母親的被無理關押和來自社會的無助及非議中傷、公安局的威逼,在我被關的日日夜夜,他們吃不好、睡不好,小小的心靈上承受著怎樣的煎熬,精神上的壓力有多大?這在他們身心上造成了難以愈合的創傷。他們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因我家交不出錢,我的那位同修家交了錢惡警也不放她,並逼她的親屬借錢給我把錢湊齊了才放人,還對同修說謝謝她對公安局的贊助(他家托人共花了一萬多元),也沒給開任何手續。並且讓我女兒給我作擔保人,威嚇她說:“再出事連你一塊抓,那可不是五千元的事了。”他們就在我回來後散布說我在拘留所裏問啥說啥,把別人都說出來了。用這種惡毒的謊言誣陷我,造謠中傷,破壞我的名譽。

我問政保科長崔海峰:“為什麼給我造謠?我沒說過的話給我栽臟?”他說:“他們說就說唄,筆錄上部沒有嘛。”我說:“這是侮辱我的人格。”他無話可說。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敲詐、汙辱、逼供這是他們的一貫伎倆,對法輪功他們不講法律;不講人權;象土匪一樣造謠誹謗。為了名利,為了效忠江澤民,他們已沒有了人民保衛者應有的正義和自我,早已出賣了自己的良知,但它們卻在毀滅自己也不知道。同修們識破了他們妄想離間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在名譽上搞臭的謊言迫害,沒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同修們給了我無私的援助。

因我想做好人,而被江澤民集團一夥勒索了五千元使我負債累累。從經濟上到精神上把我的家推向了深淵。我回家後,為了還債常年奔波在外找工作掙錢,可因年齡大,不好找,遭了不少的罪,吃了不少苦不說,至今仍沒還清這筆債。而我的孩子卻因這件事受到了最大的傷害。可以說這種傷害對他們的年齡來說是刻骨銘心的,是用什麼語言和金錢物資都彌補不了的。我那善良的小女兒經過這件事後,整個人都變了,憂心忡忡,他們的心中都象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神經繃得緊緊的,加之電視的謊言毒害宣傳和不理解人的嘲諷及鄰裏的冷言閑語,使他們覺得擡不起頭來,好像我真的做了什麼不光彩的事似的。原來都支持我修煉,因為他們親眼看到了我的變化,知道大法好,現在變得不理解,繼而產生了怨氣和抵觸情緒,以至作出不理智的事情。他們整日生活在矛盾和恐懼的陰影裏。她單純的認為,只要我不煉了,這一切就都解除了。尤其在我出外打工時,公安局曾多次對她施壓,讓把我找回來,使孩子又為我擔心,又怕公安局抓人。整日擔驚受怕,精神負擔很重。我很理解,就多次用各種方式向她講真象,希望她明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了解大法真象,打開她的心結,從壓力中解脫。可她根本不聽,把自己的心封得嚴嚴的,一點也不想向我敞開,把我的話拒之門外,就是怕。她沒有了歡樂,心裏常年被這種壓力摧殘著,自己固執地飽嘗著受傷的苦果,不能自拔。我看得出她活得很苦很累,心裏的悲苦又無處傾訴,很孤獨,身體明顯消瘦,脾氣變得煩躁,什麼都看不順眼,誰也不來往,也很少回家(過去每天必來,又吃又住,高高興興),即使來了也沒話,匆匆就走了。過去那個對我體貼入微、無憂無慮、純真善良、無話不說、精神愉快的她再也看不到一點影子。我的兒子也是默默的為我擔心,生怕再有什麼事,知道我沒錯,心裏也理解我,從來什麼也不說,可擺脫不了環境的影響,心裏也背著沈重的負擔,只是知道惦念我、關心我,盡一個兒子對母親的孝心。由於我常年奔波在外,他們又擔心我又想我,每天抱著希望回家,可回到家裏看到那冷冷清清、空空蕩蕩的屋子,卻看不到母親的身影,那種失落,令他們辛酸和孤獨。有時看到我風塵仆仆的平安回家,懸著的心才放下,露出點欣慰的笑容,可那笑裏卻包含著過多的苦澀和無奈。他們沒有幸福的童年,和我經歷了太多的生活坎坷,過早的成熟使他們懂得了忍耐。剛剛走向人生的起點本應無憂無慮的生活,可卻因江澤民的迫害承受著成人都難以承受的一切不公。歡樂對他們來說,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也許也只是一種奢望了。但我相信,終有一天他們會找回歡樂,去擁抱幸福,我想這個日子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