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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市肇州縣教師胡人權用切身經歷揭露迫害


1、 依法上訪成罪過 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

1999年12月1日,抱著對政府信任,我同愛人和姐姐行使公民上訪的權利,依法到北京為大法鳴冤。回來後,被帶到肇州縣公安局,惡警董志平打了我幾個嘴巴子,並說我們是擾亂社會治安,我被非法拘留我16天,姐姐被非法拘留10天,愛人被非法拘留9天,放我們,每人被勒索押金每人1000元,始終沒退。

2000年3月8日,肇州610脅迫肇州教委、肇州四中迫害我。肇州四中校長馬洪良等把我叫到單位非法監控我一個月,每天24小時,輪番對我進行洗腦,叫我改變認識,放棄修煉法輪功。還不讓我離校,一日三餐由我愛人送。這段時間我心裏壓力很大,同時我的家人也承受很大精神壓力。

2000年4月23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在信訪辦的胡同口被大慶便衣非法綁架,劫持回肇州後,給我非法定為“擾亂社會治安”。2000年4月27日惡警把我非法關進肇州拘留所進行非法迫害。

在拘留所裏我被安排往各號送水,沖刷廁所還有其它雜活。 拘留證上寫著拘留期限為5天,因為我堅持修煉,到日子也不放我,什麼法律手續都沒有就是不放人,一直非法拘留一個多月。2000年8月4日在拘留所非法關押的煉功人全部被劫持到洗腦班。洗腦班是由肇州縣委、肇州610、婦聯、法院、公安局、醫院等單位抽調人員組成的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機構。上午強迫洗腦,上誹謗和歪曲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課,並強迫做筆記,警察在周圍監督。由於我不做筆記,大中午把我帶到操場上在炎炎烈日下曝曬。下午在室外,強迫我們接受軍訓和扭秧歌。由於我們仍堅持不放棄正信“真善忍”做好人,2000年8月7日,公安局的董志平、王學軍把我和梁井禮、陳紅偉、趙華押到肇州看守所,並說過幾天教養我們。

2000年8月14日,在我們仍然沒有改變堅定修煉法輪功信仰的情況下,肇州公安局將我、梁井禮、陳紅偉押送到大慶勞教所被非法勞教。

2、見證人間地獄:大慶勞教所

我首先被送到三大隊,在那裏不但要做些超體力的勞動:如挖溝、擡石頭等,還要承受著巨大的精神折磨和酷刑折磨。

惡警王英州自稱是地獄的小鬼,因我和戰因閣、喬永生、孫彥豐、翟致斌等同修不寫保證書不放棄修煉,他就讓我們在號裏立正站著大約一上午,並叫人監視我們。中午時他叫我們“開飛機”:上身前屈與腿成九十度,兩腿左右劈開成五十度左右,兩手臂從背後向上擡起固定住,第一個人頭頂著墻,第二個人頭伸進第一個人兩大腿內側,依次如此。叫犯人看著我們,手要低了,用尺子打手,腿劈小了踢腿。不一會就腰腿酸痛。大法弟子王斌就是在這段時間因為不放棄對大法的信仰被被活活折磨死的。

2000年10月中旬,大慶勞教所各大隊劫持的煉功人,大部分被集中劫持到了二大隊。為了爭取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我們開始了絕食抗議。記得一次經歷如下:

一次幹活休息時,我們幾個在操場上煉二套功法,被王英州看見,叫管教阻止。我們進號後,王英州把所有煉功人叫到一邊並毒打同修左國卿。我們集體抗議非法打人,王英州就把左國卿單獨叫出號,單獨進行毒打。 同修喬永生向管理科科長韓青山反映打人事實,被韓青山帶走關進小號5天。針對王英州、韓青山的執法犯法及其野蠻行為,我們全號所有煉功人集體絕食抗議。絕食到大約四、五天的時候,管教叫獄醫給我們強行輸液,於是我終止絕食並開始在號裏煉功,管教把我關進了小號,七天後放出。其余大法弟子繼續絕食到最後。通過我們的共同努力,王英州被調出二大隊,並受到一段時間的停職處分。後來二大隊所有煉功人又絕食了一次,二大隊默許我們煉功。

事隔兩個月後,勞教所領導到哈爾濱戒毒所學習迫害大法弟子的經驗,回來後加重了對我們的迫害。

記得三月份的一天,夜裏我們起來煉功,管教發現後把帶我們到號外並把我們用手銬銬在了籃球架子上實施“凍刑”,然後把我們的上衣擼到肩上,褲子擼到腳脖子處,凍了將近1個小時,才放我們回屋,我的腳凍起了好幾個大泡。當時管教穿著棉大衣還說冷。

第二天夜裏,我們繼續起來煉功。管教逐個把我們帶到一樓的教室,當我下來時,還沒進教室,就聽到裏面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進去後我看到同修呂觀如正跪在地上呻吟,嘴堵著,胳膊在背後捆著。接著他們給我實施酷刑“上繩”。屋裏有大隊長王喜春和指導員等好幾個管教。 上繩時,雙膝跪地,將尼龍繩從脖子後繞到身前,在兩胳膊上纏幾道。把胳膊背後,兩小臂向上彎曲,兩手並攏,用繩子捆住兩手腕。然後管教拎著繩頭懸空轉圈掄或拎起,用膝蓋頂後背。拎起時相當疼痛。就是不拎起,繩捆緊緊的也相當難受。當時我兩臂和手失去知覺,滿臉大汗,地上濕了一片。管教把我往下放時我頭朝下,嘴正好觸地,牙把嘴唇硌破,鮮血滿嘴。我被連續上繩兩次。當時同我一起被上繩的有:呂觀如、張景奇、張紅偉、孫彥豐。第二天王永強絕食抗議管教對我們的迫害,又被管教給上繩。

在勞教所裏,煉功人時常被搜身。記得有一次搜號,我們的被褥裏、包裏都搜過了,到搜身了,我們覺得這是侵犯人權行為,就不配合。管教就叫我們站一排別動,然後逐個被帶下樓。當我下到一樓進門後,管教張明柱扯著我的衣服領子一掄,把我掄倒,衣服被拽了下來。然後兇狠地叫我脫褲子,當時屋裏還有二大隊教導員劉千裏。我把褲子脫掉,還不行,褲頭也得脫。後來我們被轉到一大隊。在一大隊的後期,我被隔離到會議室。被隔離還有潘俊豐等人。由兩個刑事犯監視我,在副所長王永香的指使下,二大隊一些邪悟的人整天圍攻我,向我灌輸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對大法的歪曲及斷章取義。

7天之後我妥協了,被轉到二大隊四中隊,這裏關的都是妥協的人。為了使這些熱病不清醒過來,也為了進一步“轉化”更多的人,他們把二大隊環境搞寬松的很多:在二大隊可以下棋,和管教職工一起打撲克、聽卡拉OK、看VCD;可以在一起聚餐,甚至家人來看望,管教給找個空屋讓家人留宿。到二大隊幾天後,在師父的幾次點化,我知道走錯了。副所長王永香想利用我和佐國清去勸說白旭昌和一大隊堅定的大法弟子,所裏也來一些從哈爾濱戒毒所回來的邪悟的人。 我知道不能再拖了,於是當晚就寫了嚴正聲明。第二天早晨交給二大隊長劉千裏,於是我又被押回二大隊隔離了半個月。

那時我的教養期限已經超期了,大慶勞教所卻不想放我們幾個超期的人員。在我們不斷要求下,並且在全所煉功人集體絕食抗議的情況下,2001年7月末,勞教所才不得不將我們釋放。

3、拘留所的管教說:“這下還沒有期限了,在這裏呆一輩子吧。”

在我們還沒離開勞教所的時候,大慶勞教所已同肇州610商議了進一步迫害我和梁井禮的陰謀:直接把我們倆押到肇州拘留所,沒有任何手續,也沒有告訴我們的家人。到拘留所後跟我們說:“這下還沒有期限了,在這裏呆一輩子吧。”我們看清了它們流氓無賴的嘴臉,於是在一次地裏幹活時我們趁機走脫。 當時身無分文衣不蔽體。一天後我們在公路上被拘留所的車發現,並被綁架進肇州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惡警指使犯人對大法弟子的殘害手段卑劣下流。期間我們又絕食幾次,直到2001年10月末,將我釋放回家。肇州610迫使我父親替我寫了不上訪的保證,並叫我父親停止上班在家看著我,威脅我父親,如果我再出事就停發我父親的工資,致使我剛被釋放的那幾個月,父親總跟著我而且承受巨大精神壓力。

2002年十六大前,肇州縣建設派出所衛廣山多次到我家騷擾。開十六大期間,在肇州610的迫使下,肇州四中校長王術文多次對我言語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