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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懷化大法弟子周玲遭電針和有害藥物摧殘


周玲是1996年9月得法的。得法前,不但身體不好,如十幾年的痔瘡、胃病,還有難以啟齒的婦科病都很嚴重,花了不少錢了沒醫治好。且又好賭成性,成天在麻將桌上混,因此曾被派出所關押過兩次,還被罰了不少錢。自得法修煉後,不打麻將了,身體的病也全好了。
1999年7.20大法遭受迫害,她與所有的修煉者一樣,沒有信仰自由,失去了寧靜祥和美好的生活與修煉環境。為說真話而遭受非法迫害與殘酷折磨。

2001年湖南懷化洪江市公安局政保科的三個公安:周偉、孫建軍,還有一個女的(不知姓名)突然闖進她家,一陣翻箱倒櫃之後,將她抓到市公安局審問了2天,不讓她睡覺。為抵制非法關押她絕食11天後,它們敲詐她家人交了2000元錢才把她放出來。可她剛到家3天,市610的、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及單位保衛科的天天來家騷擾。她不見它們,它們就要她家裏交人,攪得她全家不得安寧。這樣,她被迫離家出走,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2001年7月7日,她上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抓,關押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一名叫陳治強的公安把她叫出去。他手裏拿著一份自編自答的稿紙,什麼也沒問她就叫她在上面簽名,她拒絕簽。誰料它反過來就是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兩根脅骨被打斷骨折(有片子在看守所),她當時就痛昏了過去(被打斷肋骨的事後來才得知)。就這樣到下午又把她轉到北京市昌坪區東城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她絕食抵制非法關押,它們就用無名指粗的橡膠管插進鼻子裏灌食,灌的都是濃鹽水,鼻孔、喉管都插破了,口裏吐血。幾天後被送到醫務室打點滴。在打點滴時,從一位叫高瑞的犯人(受邪惡指使專看管在醫務室醫治的大法弟子的邪惡幫兇)問她:你胸口還痛嗎?不就是打骨折嘛,淤積成血塊嘛。由此她才知道她被打斷肋骨的事。

由於在審訊中,她拒說姓名地址,它們就把她帶到一間處置室――專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房,用電刑逼供。兩個保安把她按在床上,在她雙腳的小腿關節處紮了4根上了電的銀針。把電通過銀針經穴位註入體內。被電時,她在心裏叫的第一聲是“天――啦!”接著她大喊叫了聲“師――父!”真的好象天都塌下來了,只聽到她的叫喊聲。一會兒,惡警把電關了。她睜開眼一看,她床邊圍滿了警察和保安。其中一警察用手指著她惡狠狠地說“你叫什麼名字?什麼地方的?還絕不絕食?”她不理它們。它們又繼續對她用電刑。那時她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修煉的人,有強大的功。常人的電對她不起作用。當時就感到身體裏的電在往外流,往腳下壓,全部打在按住她的保安身上。兩個保安同時松開了按住她的手,且都雙手打抖。開電源的惡警問保安:怎麼回事?兩個保安直叫“麻!麻!好麻!”她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保護她,讓她堅定正念。後來它們就不敢來動她了。

絕食抵制非法迫害關押55天後,他們將她帶到北京市一家很偏僻的郊區醫院。是在頂樓,住進去時不是在病房,象是在部隊軍營中搭的帳篷裏,四周是用深藍色的布圍著的。在裏面給她打了兩天點滴(全是醫院自配的)後,才把她轉進了同一層樓的單間房。到了第三天,她就覺得視力有點模糊了,皮膚也開始長水泡。到第五、六天,她眼睛全看不清了,連自己的五個指頭伸出來都看不清。記憶也模糊了,好象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全身沒有一點力氣,手腳疲軟無力,站不穩,也坐不穩。她問主治醫生:“你在點滴裏給我下的什麼藥?我為什麼會這樣?”醫生說可能是氨基酸加重了。當時她強烈要求出院。醫生說:你還有兩天水沒打完。她說:“不能再打了!”到了第八天才出了院。出院12天她就被她當地(湖南懷化)洪江市公安局政保科的孫建軍和一名女公安接回,直接把她送往湖南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在回來的車上,他們拿出一份給她判了2年勞教的通知書叫她簽名。“沒有經過任何的法律程序就判她勞教?”她拒絕簽名。到勞教所後才知道自己在北京打點滴時,被它們(醫生)在點滴裏加了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冬眠靈”、“冬眠一號”(迷魂藥)。因為白馬壟也有好幾位堅修大法弟子被強行註射過此藥物。在勞教所裏因她拒絕轉化,又被非法加教8個多月。近3年了,她的視力至今還是模糊不清。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4/2/15/6753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