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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弟子自述: 高陽勞教所惡警的殘毒無法動搖堅定的信仰


我是一名1997年得法的大法弟子。
2003年3月12日,開平勞教所把我們十名堅定實修不妥協的大法弟子轉到了邪惡的高陽勞教所進行所謂的“轉化”。在那裏,包括高陽勞教所裏的堅定大法弟子都受到非人的折磨。我就說說我在那的經過。

2003年4月4日,我被單獨隔離,完全與其他大法弟子隔絕,每天從早上7:30分開始由邪悟的猶大做轉化,直到中午11:30分吃飯,下午2:00開始到6:00吃飯,晚飯後一直到深夜12點或1點。在這期間我,由於我開始吃飯,體質稍稍好了一點。2003年4月29日晚8:15分,警察叫幫教人員先回去,然後多名警察把我帶到勞教所外的一個菜園,有幾排平房,把我帶到最後一排平房。當時在路上我問它們幹什麼去,它們說:“沒事,帶你走一走。”這時我聽到我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多,來了很多人,有一個人拿著書包,裏面有七、八根電棍。這時我明白了,它們要對我進行迫害。

進到屋裏之後,不由分說就把我銬在地上的兩個固定的鐵環上,讓我坐在地上。這時人越來越多,我數了一下,裏裏外外共有二十人,威逼恐嚇聲一片。警察李雪君(教導員)在我面前說:“今天轉化得轉,不轉化也得轉化,由不得你!我們這是強制機關,今天把你打死,明天就把你埋了。”我當時就回絕了,我說:“我不轉化!”這時段廣惠(女,27歲,負責轉化我的)把我的鞋子和襪子脫了下來,由四個男警察用電棍電我的腳上面,用電棍的側面電我的腳心,這時我呼吸開始困難,被電棍電的腳面就像釘子往腳裏釘一樣痛苦,腿往起彈,身體往後彈,它們很有經驗,在我身後有四個女警察頂住我的後腰,以免彈倒。旁邊有幾個警察還說這都是為我好,電我的警察分別踩著我的腿在電。電了一回,我已經渾身是汗,它們又繼續逼問轉化不轉化,我還是拒絕了。

就這樣幾次下來我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了,我就搖頭表示拒絕轉化。它們看我當時身體快不行了就停下來說:“讓她緩一緩。”就在這時,它們又拿來用藥瓶裝的辣椒面往我的眼睛裏撒,用小木棍往我的鼻子裏捅,看我有沒有反應。它們把裝辣椒面的瓶子放到我的鼻子底下(鼻子完全進到瓶裏),把我的嘴堵住,如果呼吸就吸辣椒面,還用小棍子劃我的腳心,後面有抓頭發的,有用腳踢的。又有人逼問我轉不轉化,我還是拒絕它們。

這時李雪君又開始下命令電我,幾個打手又一次對我電擊,這一回更兇狠,一次又一次的電腳面電腳心,我已經昏厥,但意識還清醒。每次電人都有一個獄醫(魏紅玲)在旁邊觀察身體狀況,這時她摸了摸我的脈,問馬莉(主任)帶沒帶繡鞋的針,馬說沒帶,它們就掐我的人中,掐左手中指。當時我的眼睛睜開已經困難,呼吸也很困難,它們還把救心丸往我的嘴裏塞。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清醒過來,但身體僵硬,腿不能打彎,段廣惠就幫我活動腿,並說“你練煉功。”

旁邊的人說把她打開讓她走一走,剛剛打開,把我拽起來,又來了一個警察(段教導),上來不由分說就打了我十幾個耳光,一看沒有效果,段廣惠和一個女警察扶著我在屋裏走了走後把我帶回勞教所大院,但不讓我進樓,在院子裏又大吼大叫恐嚇我,叫邪悟的猶大和我談話,被我拒絕後,它們要把我捆在旗桿上,我就直奔旗桿走去。它們把我拽回來讓我回去睡覺,我在上樓時看了看時間是晚上11:20分。這時它們第一次折磨我時間長達2小時之多。回來後由兩個警察看守著我睡覺。

第二次是2003年5月1日,又一次把我帶到那開始折磨我,由於我不與邪悟的說話,它們就用電棍電我的嘴、臉、鼻子、腳面、腳心。這一次有一個多小時,也都被我拒絕,在折磨我的過程中,它們穿著鞋踩我的腳趾,用雙手掐我的大腿。葉淑仙(副大隊長)說:“不讓她睡覺,×××七天不睡覺就轉化了。出屋子後,有個男警察從後面踹我的後背,把扶我的兩個警察和我都差一點踹倒。

從2003年5月1日起就開始不讓我睡覺,白天邪悟的猶大來騷擾,晚上看攻擊大法的錄像。到了5月8日,又把我帶到高陽勞教所的東樓進行迫害,到了那,把我固定在單人床板上,用手銬銬在兩頭,伸著身體,只半天的時間,我的手已經腫起很高。在這期間還是不讓睡覺,別的屋裏也經常傳來打罵聲,電擊聲。又過了幾天,獄醫給我檢查身體,它們還要電我,後來我的心電圖有問題,它們沒有電我。

有一天晚上,警察楊澤民(大隊長)、李雪君、段教導到我這來,不由分說就拿鞋輪流打我的臉,把我的臉打的青紫,腫得很大,面目全非,楊澤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未等它開口,我就吃力的說:“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不轉化!”它很生氣的說:“我沒說讓你轉化呀,你怎麼這麼說話,還是得打你。”楊澤民和我談話大約2小時後走了。段廣惠拿著電棍對我說:“不許睡覺,只要閉眼就電你,不能上廁所。”

就這樣一直到2003年5月15日非典期間,它們輪流放假,把我從東樓又搬到主樓。期間有主管我的兩個警察跟著我,它們又叫來它們認為做轉化有經驗的警察對我進一步迫害,它們再一次把我銬在床板上,給我做轉化的邪悟者最多時有13人,我依然不理睬他們。

經過幾天的迫害無效,它們又找來石家莊勞教所的邪悟者2名對我進行洗腦,我仍然不理它們,警察一看這樣,就把它們叫出去,用手打我的臉,打的我嘴出鮮血,並對我惡狠狠的說:“你還修口呢,告訴你今天這一關可不好過。”然後又把那兩人叫進來還是不停的說,我依然不理睬它們,過了1個小時後,警察又把它們叫出去,又打我的臉,又從嘴裏流出鮮血,然後再一次把邪悟者叫進來當說客。等它們一進來還未開口我就對他們說:“你們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來勞教所那一天就沒有想活著出去。我就用我的生命證實大法!”之後我就閉口不說話。我每天晚上睡覺都是被用手銬銬在床上。它們看這樣又失敗了,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調來它們認為更邪惡的轉化組來迫害我。

在勞教所最痛苦的還不是自己所遭受的皮肉之苦,而是強大的精神折磨,警察打別人的時候讓我們在外面聽著,警察用鞋底把大法弟子的臉打得黑紫,皮全脫了,馬上拿一大塊沾滿酒精的棉花貼在臉上,說是給“消消毒”,慘叫聲我永遠都忘不了。

被迫害期間,警察把我銬在床上,十幾天不讓睡覺,灌輸惡毒的語言,不管用就又讓我看《媽媽再愛我一次》,電影裏哭,電影外所有的人也跟著哭,然後它們問我有什麼“體會”,“是不是看出自己沒人情”,我說:“看完這部電影我更想我的孩子了,我更痛恨江××了,要不是它,我一個好端端的家怎麼會變成這樣?!”它們又失敗了,軟硬兼施全都不起作用。

就這樣一直到2003年7月6日,對我面對面的轉化結束,7月6日我從主樓的四層搬到三層七班,這天從石家莊又送來了兩名大法弟子並對他們進行迫害。到7月9日,把這兩個大法弟子帶到一樓嚴管室,找來十個打手進行打電。警察當晚又把我帶到二樓嚴管班(這裏我已經被警察帶進來好幾次,熬夜,讓我與邪悟的人說話,不說話就不讓睡覺,都是又警察親自看管)。進屋就讓我坐下,把鞋脫了。我說:“我早就說過了,不轉化!”這樣這些惡警對我又打又電,還問我轉化不轉化,我一直在拒絕它們,之後它們看不行又對我說:“今天不讓你轉化,今天就讓你考慮轉化問題。又被我拒絕。它們就又一次對我進行瘋狂的迫害,又電又打,還用電棍在我身上亂打,身上多處青紫,一看還不行,它們就把我用繩子捆上,把捆住的胳膊從後背往上提,手提過頭,骨頭都咯咯響,繩子捆過的地方都是紫印,再把胳膊和後背之間放一根電棍,然後從背後把我的兩個胳膊肘並在一起,非常痛苦。我的右臂肩關節當時就脫臼,軟組織撕裂,我疼得大汗淋漓,幾乎昏厥,五分鐘後放開了我,它們馬上對我的兩臂進行活動,說如果不活動就會廢了。這時它們還在逼我轉化,我已經說不出話了,就搖頭表示拒絕。它們當時往我的嘴裏塞了救心丸,把我帶出了嚴管室後它們還給我打了一針,不知是什麼針。把我帶回班時我看了時間是半夜1點15分,它們又整整折磨了我3個多小時。從此以後對我的轉化工作就完全放棄了,按照警察的說法就是:對她折騰的不能再折騰了,也不敢把她弄死。後來警察讓我出工幹活(種地、收糧食和玉米),穿勞教所的衣服,都被我拒絕。2004年8月30日釋放回家,還對我非法延期近一個月。

在勞教所對我的折磨使我的身體變得很差,當時被查出是心臟病,膽囊炎,一直到回家後直到現在身體也很差,基本生活都需要家人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