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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美霞自述廣州黃埔610和黃埔洗腦班歹徒對她的迫害


我名叫範美霞,今年43歲,家住廣州市海珠區紫來大街。在未修煉法輪大法前,我精神疲倦,四肢乏力,工作也力不從心,為此在家休養沒有參加社會工作多年,始終不見身體有所改善。1996年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自己努力地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放淡名利之心,心身得到不斷的凈化,精神道德和身體健康狀況都是向好的方面變化著,工作能力也得到了恢復。

法輪大法就象春天的甘露一樣滋潤著我幹枯的心坎,使我對人生充滿了希望。然而這樣的高德大法卻出於江澤民一人的妒嫉而1999年7月被取締。

2000年6月18日早晨,我一人到家附近的公園閑遊,看到在公園的小道上停放了幾輛警車,周圍站了不少圍觀的群眾。我看到一群警察忙碌的把一群煉法輪功的群眾押上警車。我心裏想警察為什麼抓人哎?煉法輪功的重道德做好人,心身得到凈化升華,法輪功修煉於國於民都有百利而無一害。為了向他們講清真相,我主動地隨著被押的法輪功群眾走上了警車。後我被送到江南西街戶籍派出所,警察要我照相、按指紋、立案等。當時我耐心地向所有接觸的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但盡管我是自己主動走上警車,盡管我一再耐心地向他們講清真相,我還是被江南西街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從那以後,只要是“610”認為是敏感的日子(如節假日),我就會無辜地從家被抓進江南西街戶籍派出所,或他們臨時租借的地方,少則一兩日,多則十多天才放人,這樣給我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帶來嚴重的影響。

更不幸的2001年9月13日,我正在家煮早飯,江南西街派出所的警察和江南西街綜治辦的吳詠梅(女)等一群人闖了進來,他們以有領導找我談話為名,強行將我劫持到江南西街派出所後再將我轉到海珠區洗腦班。七個多月後,海珠區洗腦班的不法人員“轉化”不了我,於是在2002年4月29日把我轉到廣州市黃埔紅山洗腦班。在這慘無人道的法西斯洗腦班裏,我受到了多種殘酷至極的酷刑折磨。這裏的暴徒打手們是輪班制的,它們日夜對我從精神到肉體的雙重折磨和迫害,長期不分日夜強制灌輸誹謗大法的錄象,長期不分日夜強制剝奪我的睡眠,經常在晚上十一點鐘後,強制我彎腰罰站,惡毒的毒打和多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一直到天亮。我長期不分日夜時刻都會遭受到暴徒們的毒打和各種形式的折磨。

剛到的幾天後一個晚上,暴徒們便將一個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安排和我一個房間,當時被安排和我一個房間的法輪功學員是花都市的王霞。當晚暴徒們對我說:你看著,你不轉化就象她那樣有你好受的。說著幾個暴徒就將王霞拳打腳踢毒打一頓,並揪起王霞的頭發使她雙腳幾乎離地,把她的頭在空中猛速旋轉一番後,又將王霞推按在廁所盆旁,把王霞的頭壓入廁所盆內灌水,王霞被它們折磨得死去活來,急促地在喘氣,嘴裏不斷地吐出被灌進肚裏的水。

這時暴徒們對我說:看到了嗎?不“轉化”就象她那樣,有你好受的。後來,暴徒們也同樣是這樣,當著新來的法輪功學員的面前,對我折磨摧殘,以此來恐嚇威脅新到的法輪功學員。

暴徒們經常揪起我的頭發,使雙腳近乎離地後猛速地將我的頭在空中旋轉,這樣我被它們轉得昏昏沈沈之時頭發也被抓掉一部分,但當腳跟剛著地,氣還沒喘過來之際,它們又將我按倒在地上,把我的頭壓入廁所盆裏灌水[見圖1],在水中我因不能呼氣造成多次窒息昏迷過去。


時常在我昏迷蘇醒中聽到打手們說“裝什麼死,我不怕你裝死的”,就這樣我還要繼續遭受他們多種形式的折磨。暴徒們強行將我的頭朝下往地下按,鼻孔朝上,然後在我的鼻孔和眼睛裏滴入辣椒水,烈酒或塗上芥末。它們還用一根很粗的針往我身上、四肢亂紮,皮肉被紮破後鮮血粘在衣服裏,滴在地上。
打手隊長邱朝華(男)時常對我說:我還有很多辦法對付你們,我會讓你掉肉的(想舒服沒門)。它多次拿著煙鬥使勁地往我頭上亂敲打,使我眼冒金星,劇烈的疼痛入心肺六腑。它還時常拿著一支鋼條在我身上猛力狠毒地抽打,同樣把我打得心裂肺痛,痛苦至極。

在這慘無人道的法西斯洗腦班裏,我長期遍體鱗傷時常全身難找到一塊好肉。而我堅修大法的心還是不動,還是堅持不斷地弘揚大法。黃埔610頭目王友成(女)怕我的言行影響到其他學員,給它罪惡的所謂“轉化”工作帶來不利影響,它來到宿舍威脅我說:“範美霞我要你死在這,葬在這知道嗎?它還叮囑邱朝華、黃燕(女)這兩個打手隊長對我要加大力度,加重迫害。

在此以後,只要我說修煉法輪功後心身受益,和證實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就會遭到暴徒們的毒打和各種殘酷的折磨迫害。2002年11月的中、下旬的一天晚上,打手隊長邱朝華非要我在紙上寫謾罵師父的話,我不服從並告訴它我決不會這樣做的。邱朝華惱羞成怒,邪惡地說今晚非得把你消滅不可。

就這樣暴徒們對我使用了新的酷刑折磨。邱朝華指使幾個暴徒將我按在一張有扶手的椅子上,然後將我的雙手、雙腳各捆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和椅子下前面的兩個支腳上,再用一條臟毛巾把我的嘴塞住(怕我發出慘叫聲)。隨後幾個暴徒拿竹簽插入我腳指甲和皮肉中,竹簽在裏面搖動 [見圖2] 。

一大把辣椒幹,拿開塞在我嘴裏的臟毛巾,把辣椒幹強行塞進我的嘴裏。暴徒們還無恥的說:你又上層次啦。它們把我兇殘折騰一番後,暴徒們手中的竹簽從我的指甲皮肉中取出後,邪惡隊長邱朝華看到我腳指甲裏留下淤血痕跡,怕留下它們犯罪的罪證,竟猛然將穿著硬底皮鞋的腳狠毒地踩壓在我的腳指甲上,致使我左腳拇指指甲整塊脫落。
又經過這次酷刑折磨後,它們看還是“轉化”不了我。在王友成的指使下,暴徒們又一次瘋狂地對我迫害。2002年12月3日晚上,打手隊長邱朝華威脅我說,現在你轉不轉化,寫不寫三書不管你了,只要你能寫一份公開檢討書,在會上對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你自己以前弘揚法輪功是錯誤的言行就可以了,要不然你以後就更不會有好過的了。邱朝華看我不配合,就與幾個暴徒狠毒地對我拳打腳踢一番,又象以往一樣把我推按在廁所盆旁的地上。暴徒們往往是用拖把將廁所盆內的通道塞住後,再在廁所盆內盛滿水。惡人們看我被毒打和灌水後倒在地上還是不肯寫“公開檢討書” ,邱朝華指使暴徒黃秋菊(女)繼續在我身上猛力亂踩亂踏毒打後還未罷休。邱朝華拿來一把大鐵鉗,叫暴徒黃秋菊拿鐵鉗子鉗住我一撮頭發往前跑。[見圖3]這樣我的頭發被一撮撮地鉗掉了不少。

邱朝華在旁看我還是沒有半點屈服它們的意向,就氣急敗壞地說:把你活埋在水裏。幾個暴徒走過來又再次將我推按在廁所盆旁的地上,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壓入廁所盆內灌水。我因在水裏不能呼氣而再次窒息昏迷。
我在黃埔洗腦班過了七個多月的日子,暴徒們在我身上用盡了多種酷刑折磨迫害後還是“轉化”不了我。2002年12月17日我被轉回海珠區洗腦班。在這裏,惡徒們迫不及待的對我抓緊迫害,四天後強迫我抄寫謾罵大法的書籍,我不從,就將我關在洗腦班九樓走廊盡頭的小房裏,12月下旬的天氣非常寒冷,我在這裏被日夜剝奪了睡眠。

幾天後,房間監管人員吳小紅(女)將我騙到洗腦班的十樓,這裏有兩所監房,站在監房前,吳小紅說,你想清楚了嗎?如你不“轉化”,你熬得過今天,熬不過明天,它們看我還是不肯“轉化”,就來了幾名“協管”惡徒,其中有袁玉萍(女)、車迎春(女)、陳玉燕(女)、吳金霞(女)等人,強行將我按坐在監房的地上,將我雙腿盤起,雙手反扭在身背後,再把我上身強行疊在被盤起的雙腿上捆成一團 [見圖4] ,其間惡徒袁玉萍在我的身後抓住我已被反扭在身後的雙手的各手腕處使勁狠毒把我的雙手背相互積壓後捆綁在身背後,最後又從監房頂吊下來一條布條吊起捆在我身背的雙手,使我的身體剛著地,經它們這番折磨後,我右手掌和手背的肌肉失去了知覺、麻痛,5個月後才得到恢復。

我修煉法輪功也只是信仰“真、善、忍”,力求在修煉中能同化“真、善、忍”,使自己的心靈得到凈化,純凈,能有個健康的心身。然而我無辜被關在洗腦班裏,受到惡徒們各種兇殘的折磨,它們用盡各種殘忍的方式要我背叛師父,背叛大法,背棄自己的信仰。在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5年多的殘酷鎮壓中,在我心靈深處留下了深深的傷痕。現在我希望通過合法的法律渠道將行惡者繩之以法,也希望通過在網上公開登載我修煉法輪功後的親身經歷,使可貴的中國同胞能了解法輪功真相,能有一個知情權。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3/832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