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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北票市中學教師王言慶自述慘遭迫害的經歷


我叫王言慶,今年37歲,是北票市高級中學(一中)的政治教師。1998年2月得遇法輪大法。

經濟迫害

1999年迫害時間不長,南山派出所為防止我們進京上訪,有大約七八個同修被強迫交了500元。

1999年底冠山派出所把我從單位帶走,僵持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七八點鐘,最後罰了我1000元。

在北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2001年1月4日中午,我被政保科的不法人員強行帶到公安局,在此之前它們已經先行抄了我的家,未發現什麼,把我剛買的電腦拿走了。起因是我給別人郵寄的真象資料被發現了。晚上,把我銬到暖氣片上,在沙發上待了一宿,5日晚5點鐘左右以誹謗罪刑事拘留,送往看守所。

看守所刑事號是魔窟,弱肉強食,剛進去的人一般都遭受一頓毒打,然後在寒冷的冬天脫光衣服,從頭頂往下澆十幾盆或二十幾盆的涼水,身體弱的有的會生病。當他們知道我是修法輪功的,又是一中教師時,他們沒有動我。那個頭把我叫到他跟前坐下,讓我給他講法輪功,我就講了我修法輪功受益的經歷和電視的造假。大法的美好,我的善和真誠深深打動了他們,使他們最終放棄了要毒打我的惡念,我並被頭保護起來,挨著他睡。

那年冬天是非常冷的,屋裏都掛起了冰柱,我的腿開始疼了起來,大便蹲下有時卻站不起來,痛苦是可想而知的。在刑事號待了一個月,體重卻下降了十來斤。

正月初十把我調到行政號,說15天放我回家,可到期了又給送來一個15天的處罰單,又到期了也不放人,處罰單也沒有了。直到4月3日,我的父母來了,我的妻子和孩子來了,我才知道我和黨校的王文富老人被非法勞教,送往朝陽西大營子繼續遭受迫害。我被非法勞教2年。

朝陽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我去的時候,那裏的環境已有了很大的變化。在這之前,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都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北票大法弟子劉學就被強迫彎腰,雙手平舉,褲子被扒下,用鞋底狠打臀部,滲出血抹上鹽再毒打

(1)強迫坐凳。我被強迫坐一種圓的小鐵凳,中間有一圓孔,表面凸凹不平,雙腿平行放好,雙手放在雙腿上,不許隨便動。我很瘦,坐起來很是痛苦,時間不長臀部就結了痂。不許隨便說話,去便所有專人跟著,有時一天坐凳十多個小時,我被嚴管了。

(2)精神恐嚇。一名姓董的普教在幹警的授意下,恐嚇我,說前段時間有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是站著進來橫著出去的,如果不轉化就用鉗子夾指甲,用鉗子擰肉,直到放棄修煉轉化為止;如果不轉化就送勞務大隊,強制勞動,你這小體格是受不了的。一天晚上,管教科長喝完酒來到我住的宿舍,手指著我說:“王言慶你必須轉化。”氣勢洶洶。幹警也多次找我談話,軟硬兼施,目地只有一個,那就是轉化。它們根本不管真善忍對一個生命的重要性,不管你做好人還是做什麼人,只關心轉化指標,它們認為這是他們的工作,它們的任務。他們很可憐,完全被江澤民“轉化了”,完全成為江的殺人機器,失去了一個人應該有的正義和良知。

(3)安排被洗腦的人做我的所謂“轉化”工作。持續了十多天,換了一撥又一撥,最後的結局卻是所有的人都沒想到的。剛開始時,我不說話,他們說他們的,我背我的法。慢慢的,我發現不行,這樣下去會沒完沒了,而且他們也很可憐,被謊言欺騙著,被邪理、歪理左右著,我必須讓他們明白真象,醒悟過來。我開始祥和的、耐心的和他們交流,他們受到很大的震動,回去紛紛議論我對法理的認識,有的人開始反思,有的已有了明確的想法。嚴管隊至少有四人知道轉化是錯的,其中一個姓杜的同修明確表態,最後導致多名同修聲明轉化作廢,局勢大變。這時邪惡之人才感到問題的嚴重性,迅速把我隔離,不許學員隨便進我住的屋,不許和我談話。他們把我看作是不穩定因素,於4月28日中午將我與淩源三位大法弟子秘密送往阜新教養院繼續迫害。

阜新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剛到的幾天,我們四人被鎖在屋裏,惡警不許外人隨便進入,也不允許我們隨便出入,目地是不讓我們和阜新當地的大法弟子接觸上,故意在掩蓋什麼。後來得知,一名大法弟子由於拒絕強制勞動被幹警毒打,多名大法弟子因此絕食抗議。我們中的三人也開始絕食聲援。最後院長接見了大法弟子,答應可以不參加勞動,也不允許隨便打人。絕食停止了。隨後我們四人就被分開。

2001年的六月初,阜新一直未下雨,那幾天卻雷聲陣陣,邪惡開始表演了。姓辛的副院長,晚上帶著幾個幹警,來到我所在的新收大隊,直接來到最裏屋,要求大法弟子見到它要起立,遭到拒絕。它惱羞成怒,拿起象手電筒一樣的小電棍狠命的電擊已絕食30多天的尚英坤,以泄私憤。第二天,時間與上次差不多,來到我住的宿舍,要求我起立,我坐著未動。其中的幹警說,教師應該知道什麼是禮貌。應該尊敬人。我說,尊重人應該是我發自內心的,如果用暴力,采用強制的手段,用警棍要求別人的尊敬,這種尊敬是不是太廉價了?還未等我說完,我就被架起,辛院長露出它猙獰的面孔,連續電擊我的脖子和後背,發泄完之後,在我的正視下灰溜溜的走了。

6月20日,恐怖的日子。中午吃完飯,回到走廊,惡警命令所有的人立即蹲下,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不從,被幾名普教強制按下,每人發一件教養院的號服。自動穿的可以回到自己的屋裏,不穿的立即帶到對面的幹警活動室。首先是大法弟子米桂勝被絆倒在地,三根大電棍同時電擊他的頭部和脖子,立時他就口吐白沫,身體開始抽了起來,他被拖到走廊。然後,還未等我反應,就被高大的普教組長鎖喉放倒在地,幹警的電棍隨後就跟了上來。它們真是邪惡,專找要害部位電擊。它們電擊我的耳朵,致使一只耳朵的脆骨長時間僵硬,它們電擊我的太陽穴,使我的腦袋從地上彈起落下彈起又落下,令我很是痛苦,直到它們滿意方才罷手。

造假的電視宣傳說,教養院的幹警對待法輪功學員就象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春風化雨,可大法弟子實際面對的卻是極端的恐怖和殘酷的肉體折磨。可這滅絕人性的迫害卻被極力的掩蓋著,有誰會想到見面樂呵呵的一些教養院幹警,為了自己的利益,對待法輪功學員就象魔鬼般兇殘,完全沒有了人性?可這卻是已經發生、正在發生的客觀事實。紙裏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真象大白的。

迫害並未停止,還在上演著。為了爭創省級教養院,惡警就必須完成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必須達標。為此又開始了對我們的轉化。首先是幹警迫害,我是第三個被叫到的,那天晚上9點多鐘天下著小雨,幹警們喝完酒來到了辦公室,隨後我也被叫到了辦公室。一進去就感到氣氛是緊張的、恐怖的,姓張的大隊長和幾個幹警坐在那裏,桌子上放著幾根大電棍。它們讓我坐在沙發上,也不說明意圖,開始和我嘮起家常來,副大隊長和我耐心的談起了它的成長經歷和它家兩個孩子的情況,情意切切,令人感動。但這卻令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上次迫害的陰影在我心裏還殘存著,我不知道它們將要怎樣對待我。大約10點多鐘,其他幹警都睡覺去了,只剩一個和我嘮,都是生活中的具體事,目地是讓你感覺到它們對你是多麼善、多麼好。12點鐘開始換班,另一名警察和我嘮,這時我才明白它們在搞車輪戰術,不讓我睡覺,從精神和肉體拖垮我,最終讓我放棄修煉。第二天早6點,大家都起床了,大隊長讓我回去,我對它說,我已經一宿未睡覺了,我要休息,它同意了。可當我剛躺在床上,普教組長就把我叫起,讓我參加搞衛生,我說大隊長同意我休息,而它卻告訴我是大隊長叫它把我弄起來,此時我更感受到教養院幹警的虛偽、欺詐和不擇手段,完全沒有了人應該具有的誠意,使我更看清了它們表面和善背後陰險狡詐的真面目。

白天我被強迫在院裏幹活,到了晚上我又被叫到辦公室繼續嘮,又是一宿,第二天接著幹活。由於我認清了它們邪惡目地,我堅定的心越來越強,也不困,它們卻感到無計可施。就在這時情況發生了變化,大隊的教導員從院裏幫忙回來了,看到這種情況就對它們說,你們整天不讓他睡覺,腦袋昏昏沈沈,怎能轉化?它采取了前半夜和嘮,後半夜讓我回去睡覺的辦法,持續了兩天,最後不了了之。

幹警的轉化停止了,猶大的“轉化攻勢”又開始了。當時,阜新教養院,有女子專管大隊,人數也很多,男大法弟子只有20來人,放在新收大隊看管。它們把樓下邪悟的人找來和我談,換了一撥又一撥,中心只有一個:放棄修煉。我的心不動,最後從教養院外邊請來兩個當時阜新邪悟最厲害的兩個女人來和我談,我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進不去,其中一個淚流滿面,在這期間幹警有時拿著電棍來嚇唬我。它們以為我有文化,最容易達到它們的目地,殊不知我走上大法修煉並不是頭腦一熱的結果,而是理性思考的結果,是法輪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和生命的真諦,況且這幾年的修煉實踐已使我深深感受到他的真實和偉大。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法輪功好不好,只有親身修煉的人最有發言權,邪惡的人說不好就不好了嗎?一個親身感受到大法神奇和超常的修煉人,誰又能輕易放棄呢?

它們本想從我身上打開缺口,未成想我卻成了它們轉化的絆腳石。2001年7月11日,省裏來人了,一商量把我和淩源的呂大偉送往葫蘆島教養院繼續迫害。

葫蘆島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初到那裏,它們把我安排在二樓的專管大隊,那裏的一切對我來說是一種精神迫害,我感受到心裏的巨大壓力。惡警實質上是消磨你對法輪大法堅定的意志,讓你在潛移默化中接受它們那一套造假宣傳和誣蔑,最後達到轉化,徹底放棄對法輪功的修煉。其手段是具有很大的迷惑性,可目地卻是不可告人的。因此我拒絕上教室,在宿舍獨自待了近兩個月,但也沒有自由,惡警不許和他人說話,不準談論堅定大法是正確的,上廁所有專人看管。精神迫害比肉體迫害更讓人感到窒息!

11月末,葫蘆島市調動防暴大隊對一樓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滅絕人性的鎮壓,電棍聲、喊叫聲不絕於耳,電焦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別人後來告訴我的)。當時我正在三樓一點也不知道一樓發生了什麼,直到11月的30日晚,正在絕食的淩源大法弟子呂大偉被帶出去又被悄悄帶回,我才感覺有點不妙,接著幾個普教把我架走,在路上他們極其恐懼的告訴我,不要反抗,問什麼就說什麼,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把我架到樓外另一個樓的二樓,幹警把我架到一個屋裏,都是不認識的,桌上放著許多電棍,我被強行戴上背銬,被絆倒在地,幾根電棍加身,電擊我的脖子,一根電擊不停的電擊我的臉和嘴,另有電棍電擊我的後背,我的大腿內側,我的腳心。惡警發泄完私憤後,它們把我帶回了三樓。屋裏所有能夠照出我面目的東西都被收走,從同屋人驚訝的表情,我知道我的臉被電擊的變形了,腫大了(後來,和我不錯的普教告訴我,大家都認不出我是誰)。我的一只手被銬在床上,張口吃飯都很困難。我雖然聽別人說過人油,但我從未見過,可這次我卻親身見到了,黃黃的、粘粘的,弄得我蓋的被到處都是。不幾天左鼻子下邊和左邊臉開始結痂並伴有痛感。

一些同修又開始了絕食,慈悲的師父在夢裏不斷的點悟我,我也走上了絕食抗議之路,第一天我被強行灌了半瓶啤酒,第二天中午又被灌了據說有二兩白酒。我的雙手被銬在兩邊的床上,一根長長的膠管從鼻孔插入到胃裏,露出一個頭,被固定在頭上供灌食用,膠管和咽喉處經常摩擦很是痛苦。就這樣堅持了大約24天,我被保外就醫,回到了家裏。

由於我沒有服從北票市610主任裴華的安排,在還有幾天就要過年的情況下惡徒把我送回了教養院。後來我又絕食33天闖出了教養院但沒過幾天就被裴華殘忍的又送回教養院,直到2003年1月4日我到期釋放。

有了前兩次的教訓,我沒有再回家,更不敢和親人聯系,我怕連累他們,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痛苦,一直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據朋友講前段時間610還在到處找我。我的妻子現被關押在沈陽大北監獄,我的孩子有近四年未見面了,被寄養在他大姑家,真是妻離子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