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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女教師趙昕煉功被毆頸椎粉碎性骨折


北京工商管理大學(原北京商學院)青年女教師趙昕,曾多次因上訪或去天安門煉功被公安抓走非法關押或拘留。

今年6月19日晚又因在外煉功,被北京市海澱區紫竹院派出所民警抓走,20日送到北京市海澱分局清河看守所治安拘留。22日晚被公安人員送到海澱醫院骨傷科急救。當時趙昕本人意識清楚還能說話,但手腳已基本不能動,到23日下午手術前已經昏迷。進行了十小時的手術後,現在一直處於休克昏迷高燒狀態,並且是高度危險期。就在這種情況下,本應負完全責任的北京海澱分局看守所卻要逃避責任,停止負擔趙昕的醫藥費,要求趙昕本人所在單位負擔醫藥費。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0/6/27/1749.html

......2000年6月19日在紫竹院集體煉功時被抓到紫竹院派出所。她拒絕說出姓名,後被轉海澱分局清河拘留所。在那裏,趙昕進行了絕食抗爭,受到強制灌食,並被毆打致4、5、6節脊椎骨粉碎性骨折。她於22日晚被送海澱醫院進行醫治,被送來時手銬腳鐐均帶著,由四名幹警和一名穿桔紅馬夾的犯人(海澱分局裏的“勞動號”,是給看守所打掃衛生、替管教洗衣服當仆役的“表現好”的在押人員)送來。到醫院後,據醫生講,她拒絕回答一切問題,後僅告知姓名和單位。2名公安幹警於23日下午1時去學校保衛處核實是否有其人,卻沒有告知學校趙昕人已受傷入院之事。後來到了晚上,公安分局局長等大批公安人員來到學校,對學校一再強調“我們是一家人”等言辭,其心昭然若揭,待學校有關人員到達醫院時,手術已在進行中,後學校於24日下午電話通知家屬。家屬於25日晨到京,先到學校,由學校有關人員介紹情況,據介紹說:“公安局說是趙昕是自撞頭顱所致”!對此,家屬提出若幹疑點,堅信撞頭不會造成如此嚴重後果。著名體操運動員桑蘭在劇烈運動中頸椎受傷,也不過是一節頸椎受損,那麼戴著手銬腳鐐的趙昕怎麼會斷了三節頸椎?!手銬腳鐐總不會是趙昕受傷後才戴上的吧?(註:全身癱瘓的趙昕被送進醫院時,還被喪失人性的海澱分局警察戴著械具,擡上病床時雙手還被銬著,雙腳還被腳鐐拴著。不難看出,那些喪失了做人的基本良知,喪失了做人的基本道德水準的敗類們,同時也就喪失了作為一個正直的人自然具備的安全感。那些敗類內心的怯懦、卑劣、殘忍、對自己下場的恐懼,被銬在我們大法弟子癱瘓的身體上的手銬腳鐐,反映得淋漓盡致。)後到醫院在一個門上貼著病情危重、謝絕探視的房間裏,趙昕的頭發已被剃光,一只眼睛紅腫,眼珠不能移動,被紗布遮蓋,其樣慘不忍睹,若不說明,難以相信原是那個朝氣蓬勃、風華正茂的趙昕。開始探視往往僅一分鐘左右便被勸出,門口有守衛看守,禁止包括親生父母、姐妹在內的任何人探視。......
http://www.minghui.cc/big5/0001/Jul/27/zhaoxin_reference.html
http://www.minghui.cc/big5/0001/Jul/19/haidian.html
http://www.minghui.cc/big5/0001/Jul/16/zhaoxin_gongyou.html

* 青年女教師趙昕被毒打致頸椎粉碎性骨折,癱瘓煎熬六個月後含冤離世

北京工商大學在海澱區阜成路。該校優秀青年女教師趙昕,2000年6月因到紫竹院公園煉功被非法抓捕,被北京海澱分局非法關押期間被打成頸椎4、5、6節粉碎性骨折,在經歷了6個月病痛的折磨後於2000年12月11日晚離開人世。

趙昕,女,1968年6月28日出生, 1992年在北京商學院讀研究生,1995年畢業後任北京工商大學(原北京商學院)經濟學院教師。在讀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期間均為班幹部,還先後兩次任學生會主席;工作中認真刻苦、勤奮敬業;為人謙虛友善,師生們都稱贊她有一顆“水晶心”。

風華正茂的女大學教師趙昕
趙昕於1998年5月偶然進書店中無意發現《轉法輪》一書得法,困擾六年的病疼(在長達六年的時間裏,總是覺得胸口火燒火燎地悶,每日要吃大量冰塊,經多方醫治均無法改善),在幾天的時間內得到解脫。從此,更加堅定地走上法輪大法修煉之路。修煉兩年,她身體健康,心性升華。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公然迫害法輪功以後,趙昕被單位停止給學生授課、降薪,甚至面臨開除公職的壓力,她頑強地走了過來,並於2000年4月13日,手持自己親手做的“真、善、忍”橫幅走向天安門廣場,向廣大人民群眾講述法輪大法的真相,後遭到非法逮捕並拘留。在獄中,她絕食絕水七天七夜抵制非法抓捕和迫害,之後很快得到釋放。法輪大法遭受無名迫害以來,趙昕已先後六次被非法抓捕。

2000年6月19日晚,趙昕到紫竹院公園煉功,被非法抓至公園派出所,後被海澱分局押走,非法關至海澱分局清河看守所。關押期間於6月22日,趙昕被打成頸椎4、5、6節粉碎性骨折,頭部輕度外傷,左眼腫大有外傷,肺不能呼吸,生命垂危,被送往海澱醫院搶救。

趙昕被送到醫院時,見到她的醫護人員及其他病人說她依然戴著手銬、腳鐐(腳鐐是對諸如死刑犯等重犯所用的特殊刑具)。很快單位及家屬接到病危通知。開始探視往往僅一分鐘左右便被勸出,門口有守衛看守,禁止包括親生父母、姐妹在內的任何人探視。

生命處於極度危險的趙昕奇跡般地活了過來,但嚴重的頸椎損傷導致全身癱瘓,除頭部以外其余部位全不能動。2000年8月11日,眼科醫生確診趙昕左眼為外傷性引起視神經萎縮、視網萎縮,已無法醫治,趙昕左眼失明了。她依靠頑強的毅力和對法輪大法堅定的信仰,忍受著難以想象的長期的痛苦煎熬,並逐漸撤掉了呼吸機等輔助設備,能自主呼吸、自主進食,令醫務工作者也暗自稱奇。
2000年10月19日,趙昕出院,後一直在家中休養,雖然意識始終清醒,但傷痛一直折磨著她。2000年12月11日晚6點50分,趙昕在經歷了6個月的痛苦折磨後平靜地離開了人世,走完了她短暫而悲壯的一生。

趙昕去世後,家屬及親友都非常悲傷,痛心一位才華橫溢的優秀青年女教師被迫害英年早逝,同時也敬佩趙昕勇於堅持真理、恪守信仰的偉大壯舉。當晚,趙昕生前的好友、同事、領導前去向趙昕告別,但隨即趙昕家周圍也出現了一些不三不四、來路不明的人。

2000年12月13日,趙昕追悼會和遺體告別儀式在北京八寶山殯儀館第三告別室舉行,許多趙昕的學生、同事、朋友、親人和法輪功學員前往給趙昕送行。但殯儀館路口入口處由六、七名便衣和五六輛車輛把守。便衣不時地攔截進入的群眾強行盤問和檢查身份證。當群眾告之是前往參加趙昕的追悼會時,竟遭到阻攔。追悼會院子裏約有幾十個便衣在人群中走來走去,並不時用對講機和耳機互通消息。十幾輛小轎車和中型面包車停在院中,車上有穿制服的警察。告別儀式過程中,便衣曾阻止趙昕的親屬念悼詞。遺體告別儀式結束後,北京法輪功學員赫毅在八寶山公墓門口的馬路邊被北京市公安局14處的6、7名便衣綁架。

趙昕被害後,趙昕家屬依法狀告海澱分局,希望在大肆宣揚“依法治國”的“法制”社會裏,能夠依法討回公道,懲治兇手,但他們經歷了極其艱難的遞狀過程,遇到了各級檢察部門或粗暴蠻橫、或虛偽狡詐的態度,對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給予法律規定應該給的任何解釋。兩位老人一次次被拒在法律大門之外,趙昕的病歷也被封存在醫院中,不給家屬,所請律師也受到了來自高層的高壓和威逼。
趙昕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引起了外界對於中國迫害法輪功學員致死事件的關註。

英國廣播公司駐北京記者2000年12月13日以“中國一法輪功學員重傷致死”為題報道了趙昕的重傷致死,文中說:“趙昕女士之死是法輪功稱其學員一年多來被警察酷刑致死的事件之一。不同的是,她的死因更不容置疑。”“中國政府去年七月正式把法輪功定性為×教組織,並予以取締。據法輪功組織提供的數字,一年多來共有85人被迫害致死,五百多人被判刑,一萬多人被勞教,更多的人被抓、被打、被送進精神病醫院以及被工作學習單位開除。……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受到人權組織和美國等國政府的廣泛譴責。”

美聯社記者克裏斯托弗•伯丁2000年12月13日撰文“數百人出席被禁團體成員的葬禮”,報道了趙昕的被害死亡和在“嚴密的警察防範”下的葬禮:“哀悼者們沒有被圍繞於這個被禁團體的政治敏感度所威懾住,他們從趙昕生前任教的北京的大學乘上五輛公共汽車奔赴葬禮。”“當局在連續17個月的鎮壓法輪功的運動中已經逮捕了數萬抗議和公開煉功的法輪功追隨者。”

和海澱區有姐妹城市關系的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柏克萊市議會2002年7月9日通過議案,要求北京海澱區政府調查對法輪功迫害的暴力行為。對被拘禁者遭到電棍、性騷擾和其他包括「冰凍」在內的酷刑折磨,以及法輪功學員被虐待致死事件展開調查,並將事件的經過及原因告知伯克利市。

迫害趙昕致死的肇事單位及相關單位及個人:

(1) 北京市海澱區公安分局
局長:高煜 (電話暫時不詳)
紀委書記: 張寶奎 電話:86-010-62630429
地址:北京市海澱區後官園15號
(2)北京市海澱區清河看守所
所長:白剛 電話:86-010-62902266轉3502 BP:62628566-5339
地址:北京市海澱區清河龍崗路25號
郵編:100085
(3)北京市海澱區人民檢察院
監所處處長:李奇增 電話: 86-010-62532000, 86-010-82644827
地址:北京市海澱區廠窪西路八號
郵編:100089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23/70688.html

事實回顧:北京惡警粗暴幹擾趙昕追悼會 並綁架拍照者

【明慧網2004年6月8日】看了“明慧122期”的文章“對大法弟子趙昕被迫害致死案的補充說明”一文,深感內疚,由於自己懶惰,致使一些迫害真象沒能及時得以曝光,使邪惡之徒有機可趁,我沒有承擔起自己作為大法學員的責任。
2000年12月底一天,我得到開趙昕追悼會的消息,上午我就匆匆趕到了八寶山公墓。公墓裏雜草叢生,荒亂不堪,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告別廳處,才得知“告別儀式”是下午舉行。當時各“告別廳”都是開放的,有不少正與過世親人告別的悲痛人群。唯有第三告別廳的門是緊閉。中午我出去隨便吃了點東西,約一點左右,又匆匆往回趕。這時只見大門口已停了一輛大客車,門口也把上了警察。裏面告別廳周圍停有警車,布滿便衣。與上午鮮明對比的是:唯有第三告別廳門是開的,其它的全是緊閉的。當趙昕所在的北京工商大學的師生、親朋好友,大法弟子總共進來了不足200人時,傳來消息,大門口被警察戒嚴了,有千余大法弟子被拒之門外。誰要進來就被強行拉上大客車。

追悼會原定3點開始。參加追悼會的人們都戴上白紙花,大法弟子們又將買來的白色鮮花分發給與會者,人們排著隊肅穆的等待著。快3點了,裝載著趙昕親人的車才到。趙昕的親人們哭得悲痛欲絕,尤其是她的父母。大法弟子們紛紛上前合十致哀。家人到了,本該立即開始,但意外的事發生了。告別廳的門口傳來陣陣喧鬧,打破了原本的靜寂,原來是趙昕的親人被告知:在告別儀式上不許作簡介,悼詞經審查後也得修改,而且更有甚者,所送花圈上的挽聯全部都被摘除,顯而易見,一切與揭露迫害真象有關的都得取消。這一切,趙昕的親人無法接受,正與“操控者”進行著交涉。

過了好大一陣,追悼會才得以開始。我隨著人流進入告別廳。花圈上沒有挽聯,悼詞中沒有簡介,也沒有任何一句揭露被害真象的詞句。告別隊伍周圍、告別廳內外全是便衣。我向趙昕的遺體告別,轉身向她的父母致哀,告別儀式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之後大家離開,外面天灰蒙蒙的。當我沿公墓的小路正走上大街時,忽聽得我右邊不遠處的地下通道附近傳來一片紛雜、急促、沈重的腳步聲。人行道上、馬路邊上也有人在奔跑(不是大法弟子),後來得知是便衣們在搶照相機,大法弟子們奮力護著攝像人走脫。結果便衣沒搶著。就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突然“嘎”從我身後傳來刺耳的剎車聲,我忙回頭一看,只見從公墓的小路上開出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在距我約2米處來了個緊急剎車,然後從車內鉆出人來火速將旁邊正走著的一位個頭不高的男青年強行抓住後往車裏硬塞,隨即小轎車便一溜煙的開跑了,原來這位男青年也是在現場拍了照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6/8/766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