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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看守所、勞教所是這樣“挽救”生命的


* 大慶看守所裏的暴行

在大慶看守所,當有人絕食時,管教從來不問你為什麼絕食,絕食後的三天無人問津,第四天管教先“禮”後兵,問:吃不吃?說不吃,拉出去就灌。你無論如何申辯,提什麼要求,也沒人聽。每日兩次強制灌食,沒有任何商量余地。每次灌食時,由四個被脅迫參與灌食的刑事犯,將法輪功學員連拖帶擡弄到值班大廳一角,放在專用的床上。四人分別按住學員雙手雙腳使其不能動彈,兩名醫生輪流值班灌食,其中一名齊姓女醫生非常兇狠粗暴,一邊下手插管,一邊惡狠狠地大聲喝令 “咽!咽!……”從其表情、言語、行動,絲毫看不到一名醫生應有的醫德。與其稱其為醫生,不如說她更象一個行刑的劊子手。

用來灌食的管子通常是幾個人共用一個,多次重復使用,用壞為止。從一個學員的食道裏拔出來,用冷水沖一沖,算是“消毒”,而後馬上又插入下一個學員的鼻孔與食道內。晚上把管子用普通塑料袋裝好,第二天接著再用。拔管時上面粘附的痰、血、骯臟食物、胃內粘液等經常使參與灌食的刑事犯嘔吐不止,有的好幾天過不來勁。

凡是被插管灌食的法輪功學員,都會發生不同程度的吐血或流鼻血癥狀,長期遭灌食者鼻子普遍插傷嚴重、紅腫流血,疼痛難忍,看守所無人理會過問,還是照灌不誤。大法學員唐增葉絕食抗議時,每天都被野蠻灌食,惡警和犯人動作粗暴,態度惡劣,辱罵不絕於耳。在被折磨得大量吐血後,野蠻灌食依然照常進行。

遭灌食折磨是極其痛苦的。有個刑事犯因與人發生口角受了冤枉,加上老父去世心中難過,吃不下飯,幾天沒進食,無人過問她為何絕食,相反認為她與“政府”對抗,按慣例對她野蠻灌食。兩天沒過就使這個犯人“告饒”,乖乖配合“工作”,主動吃飯。事過多日,這個犯人想起灌食的經歷仍然不寒而栗。

在大慶看守所,“9.23”一案每個法輪功學員首次被強制灌食的場面與過程,都要由警察從頭到尾用攝像機拍攝下來,作為對學員分析“定罪”的依據上報610。面對法輪功學員在灌食時被折磨得掙紮、嘔吐、鮮血淋漓的慘狀與慘叫,大慶看守所的惡人惡警不僅視若無睹、聽而不聞,而且還經常在旁邊欣賞取樂、挖苦謾罵,甚至毆打。

有個善良的管教實在不忍看大法學員受折磨,背地裏勸學員說:“你就吃飯吧,何苦讓他們這麼禍害你呢?”

曾有學員問參與灌食的大夫:你們這樣的灌法,就不怕出現生命危險嗎?那個大夫滿不在乎地說:“這與我們無關,你們死了也是病死的。”據講,看守所每年都有死亡名額。2002年以來,大慶看守所野蠻灌食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有至少三人,她們是呂秀雲、王淑琴於2002年被灌食致死,楊玉華於2005年5月12日被灌食致死;因灌食致傷致病的法輪功學員更是不計其數。

* 大慶看守所裏的罪惡

然而與大慶勞教所比起來,大慶看守所的野蠻程度可謂小巫見大巫。

法輪功學員李業泉於今年9月23日被綁架,27日被非法勞教兩年,關進大慶勞教所一大隊。李業泉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一大隊隊長賴仲輝、惡警王英洲指使眾犯人給他強行戴上手銬、腳鐐、插鼻管,每天野蠻灌食三次,有時長達四個小時。李業泉食管已被插爛,多次昏死;自稱是地獄小鬼轉世的惡警王英洲,夥同眾犯人多次將一斤多白酒灌入李業泉口中;還向李業泉的嘴裏吐痰。李業泉在勞教所已絕食絕水63天,如今已不能行走,體溫僅有30度,身體顫抖,被灌食折磨得患肺炎和神經紊亂綜合癥,白血球高達2萬。

目前,“9.23”受害的法輪功學員有半數左右仍被非法關押,很多人依然在絕食。這種巨大的付出和抗爭卻僅僅是為了爭取到被非法剝奪了的人與生俱來的權利──信仰和生存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