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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丘大法弟子揭露當地迫害


1、我99年“7.20”大法遭到迫害,2000年1月26日我和幾個同修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好,在北京被安丘的一個姓牛的惡警和以前的鎮派出所所長劉洪波打罵,戴著手銬坐著鎮派出所的警車到臨浯派出所,到了那後劉洪波又打同修並勒索錢財1000元,以前的村支書封金棟又勒索錢財1000元,沒有收據,這才放我們回家,還經常騷擾我丈夫,臘月二十八、九還派人在我家門口監視我。

從99年“7.20”到現在對大法的迫害已7年了,邪惡仍在繼續迫害,今年5月12號上午十點左右我在家改字,同修幹活回家順便過來,自行車放在門外,快九十歲的娘坐在門口玩,安丘的惡警下來作惡,走到俺家門口問老人這又問老人那的,一會闖進我家,由於師父的保護,他們沒闖進屋,我聽見狗叫,就從屋裏出來了,他倆已經走到屋門口了,我問他們是幹什麼的,他說外面的老人說,她家來了一個不認識的人,他問我這是誰的家,我說是我的家,他們倆就走了。一邊走一邊說他是專管這些事的,過後聽常人說是安丘惡黨派下來的,不知道他們的姓名。在中國大陸共產惡黨隨時抄家、蹲坑、勒索,我們沒有了人身自由。

大法弟子:趙立溪
2006年6月12號

2、我在2000,3月份進京上訪,去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在北京遍地是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同時也處處都有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和便衣。第二天,我們在天安門前被惡警抓捕,綁架到了安丘駐北京辦事處,在那裏我們身上的錢被洗劫一空,然後,按地址把我們拉回原籍,審訊逼供結束,我們被關進了拘留所,5天後單位交了錢我才被放出來(大約是五千元)。

回家後單位對我看管更嚴了,正式停止我上班,不發工資,大兒子也不讓上班了,在家看著我,而且在濰坊上中專的小兒子因我煉法輪功學校要開除他,丈夫在單位受到更大壓力,只要見我煉功就往死裏打,我被他們至少打暈過5次。

2001年11月28日,公安局以談話為由將我從家中騙到辦公室,不由分說拖上車送進黨校洗腦班強行轉化。

在洗腦班放汙蔑大法與師父的錄象,並有近10名猶大和“610”人員對我圍攻,我不轉化,“610”辦公室主任王子清抓著我的頭發把我打倒在地,並狠狠的往地上撞我的頭,撞的我眼裏直冒火星。潘效魯逼我轉化不成就惡狠狠的說:“我看你是想換換地方了!”然後他們把我關進一間小屋裏凍我,大約關了兩天,我開始以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迫害。

我絕食,他們就拖我到醫院灌食,我已絕食十幾天了,本來身體就很虛弱,有兩次我被灌完食後,他們把我關進了一間窗戶上沒有玻璃的小房子裏,反背銬在鐵床上,總是第一天上午銬上第二天上午才放下,寒冬臘月又冷又困還有這鉆心的疼痛,時間長了我幾乎失去了知覺,當時只覺得心還在跳,知道我還活著。

2002年2月(記不清是幾號)我從洗腦班走脫,從此流離失所在外打工。這期間我回家十幾次叫門,可是家裏人就是不開,最後一次又沒叫開我就走了,沒想到這次丈夫偷偷跟在我身後跟到我的住處,打的我身上幾處流血,衣服都濕透了沾在身上,腿不能行走了。他又打了110,我被拉到南關派出所,到了那裏我就講大法的真相,大法的美好,第二天他們放了我,用車把我送回家。

我的腿不能行走,丈夫不讓我進屋,我被關進了地下室,孩子哭著送飯給我吃,6天後我能走了,就住進我們的舊房子裏,我就一直住在那裏,直到能自己走路為止。

自迫害以來我被抄家一次,從2001年開始扣發工資直到2004年2月辦了退休才停止。

大法弟子:陳秀文

3、1999年7月20日這個邪惡灰暗的日子,是凡中國人都知道就是這天,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展開了全面迫害。一時大法蒙難,師父受辱,大法弟子失去了修煉環境和人身自由,怎麼辦?我也和眾同修一樣毅然走上了去北京和平請願之路。2000年陰歷3月11日,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升旗的左邊,由王海清打開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和唐宗艷等把橫幅拉正,就這時從我們的前後如狼似虎的竄上來兩個便衣。這時警車也開來了,對我們拳打腳踢,連推帶拉的塞上了車,拉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進行了所謂的登記,就把我們推進了安有鐵欄桿的屋裏。大約過了多半天的時間,就由惡警都建勇把我和同修桂榮帶到了安丘駐京辦事處,一進屋就把桂榮跺了3腳,把我和早去的小馬銬在一起,接著把我也連跺了3腳,第二腳把我跺的“哇”的一聲,事後同修們說:“真擔心你承受不住。”第三腳我的下巴都碰在桂榮的後背上(因小桂在我的前面坐著)我的下巴殷殷滲血。跺了我和小桂又去跺唐宗艷,跺了人還用穿著大皮鞋的腳頂著小唐的下巴狠勁的揉,打完唐宗艷回來,又在我的後背上跺了兩腳,轉到前面又打了我幾巴掌,打完後狠勁托起我的下巴說讓我謝謝它。

同時還打了同修王金義,一腳跺在王金義的臉上,頓時眼珠充血,眼眶青紫滲血,整個臉都腫起來了,這時同修張月蘭向它講真相說:“你不能這樣無故打人,造下業對你自己不好。”它非但不聽,隔著床探著身子,“啪!啪!”——在張月蘭的臉上就是幾個耳光,當時老張的臉上就是幾個手印子,可見下手之狠毒,六十多歲的老人就這樣被打,都建勇瞇著眼睛幸災樂禍的說:“這屋裏你們17個人,都被我打了。”

第二天,又有兩個同修被帶去,一個年輕的姑娘剛一進屋,被都建勇一腳跺在肚子上,跌了個仰面朝天,頭摔在地上,她自己幾次都沒能站起來,是王金義托著她的頭才起來,起來後,兩腿直楞楞的,可見摔的很重,同她一起去的同修帶去一本《轉法輪》被都建勇發現了,逼著交出來,當時我們就一個心願:不能讓大法書落到邪惡手裏。都建勇氣急敗壞的指著我們說:“不交把你們的衣服都扒光!”

同修宋秀梅的臉又紅又腫,並且腫的很厲害,我問她誰打的,她說信訪局長李奎仁打的。那天又進去了三個同修,剛進門惡警就叫掏錢,我和小桂剛進去時也是先叫掏口袋,顯然是沖著錢來的。

一天夜裏,不知把我們拉到一個什麼去處,好象上了三層樓的一間小屋,裏面有兩張床,能容下3、4個人卻塞進我們十幾個人,站的不能蹲下,蹲的不能站起來,當時我和宋秀梅銬在一起,她在床前的床底下,我在床頭的床底下,連動都不能動,十幾個人被悶的汗水直流大口喘氣,直到天亮才出來。

我鄉鎮去了4個人拉我們,其中有一個叫劉付存的副鄉長,所謂的分管法輪功的。一路上對我們連打帶罵,我們仨人在車的後排,我在中間,左手銬著杜智香,右手銬著王金義,正走著,劉付存大叫一聲:“停車,把車座子掀起來,不能叫他們坐著!”司機說:“不能掀。”劉付存惱羞成怒,“啪!啪!”——就在王金義的臉上就是幾耳光,並把他按在車座空裏,因和我銬在一起,只好彎著腰隨著他。走了一段時間停車問路,劉付存回過頭來往王金義臉上啪啪又是一陣耳光,連打帶罵,罵夠了王金義又罵我,罵的很難聽,又走了一段時間,劉付存回頭朝王金義臉上又是一陣耳光,杜智香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你不能這樣接二連三的打人……”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招來了劉付存的一頓臭罵,也是罵的很難聽,一路上王金義被劉付存打了6、7次之多,臉一直腫著。

大約夜裏11點左右,把我們拉到安丘市拘留所。劉付存逼著我說:去北京是同修翟連英叫去的。軟硬兼施,瞎話連篇,在辦公室暴跳如雷說:“老翟都承認了,她為什麼不承認?”我不配合它,夜裏1點多才叫我去監室,為了抗議非法關押,我和同修們絕食絕水9天,第11天上午才放我回家,王金義從北京回來關在安丘市看守所,看守所向他勒索2000元錢才放他出來。

2000年6月18日,天下著雨,郚山派出所的惡警無故將我和同修王合抓到派出所,二話沒說就推上了車,拉到安丘市拘留所,它們又去濰坊抓來了在那打工的姐姐(同修)。在那裏,法不讓學,功不讓煉,為了抗議非法關押,我們絕食6天,一天夜裏,我們集體煉功,被邪惡們知道了,三個惡警拿著電棍膠皮棍沖進了監室,我在沖著門口的地方坐著,進門就在我背上抽了一膠皮棍,其他同修也次數不同的挨了電擊,有個姓田的同修盤著腿不拿下來,它們就連續電她,早晨醒來一看,她身上有7個黑紫塊。

有一天,天剛蒙蒙亮,我就發現同修桂榮被反手銬在鐵椅子上,不知是什麼時候銬上去的,身邊站著兩個惡人,怎麼迫害她我不敢看,心裏有說不出的痛苦,就這樣,我們被非法關押了10天。

回家後繼續被監控,農村的同修每天交30元錢給監控他們的人,我由派出所直接在我家周圍晝夜監控,就連給死人送葬的時間都不放過(2000年陰歷的6月初4,我娘家大娘去世,我去送葬,鄉委都派人跟著)。

2001年3月10日,又是一個難以忘懷卻又不願再記起的日子,這天市“610”辦公室派了3個猶大到郚山來,進行所謂的轉化說教。其他同修都關在鄉委會議室的院子裏,我被和它們關在一個屋子裏,聽它們的胡說八道,因我不配合它們,天快黑的時候,在家人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我和同修翟連英拉到安丘市所謂的“610”學習班。在那裏整天聽它們灌輸那些歪理邪說,它們軟硬兼施,變著法的給我洗腦。因此,我從思想和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傷害,由於平時學法不深,對師對法不夠堅定,貪圖安逸違心的寫了“三書”,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也對不起自己的傻事,每當想起這些,就有說不出的痛苦與屈辱,認為是人生的一大汙點。

再有,王金義於2005年3月中旬在家被綁架並抄家,被勞教至今未歸(已下落不明)。

雲紀英
山東省濰坊安丘市郚山鎮佃子村

4、我叫李秀玉,是安丘興安街辦韓家埠村村民,今年42歲,我是97年得法的,得法前身體有很多病脾氣暴躁,得法後身心受益巨大,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走路健步如飛,我深感大法給我帶來的美好,可是從99年“7.20”開始,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強制我們放棄信仰,我們被非法關押、拘留、遭受酷刑折磨、罰款……,其中的非人折磨難以言述。

由於當地政府不講理,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們被迫到北京上訪,99年10月13號,我和本村功友到北京上訪,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上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警察便衣到處抓人,我們當場就被抓到了北京派出所,通過身份證得知我們是安丘的,就把我們押送到濰坊駐京辦事處,把我身上的700元錢全部翻走,又把我們押送到北京招待所(臨時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銬了一夜,第二天把我們拉到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蹲了一夜老虎凳,又把我們押到拘留所,在拘留所裏由於集體煉功被惡警拖到外面挨凍,遭電棍,直到11點才放回屋。我們被拘留15天,臨走時交上115元,生活費自理,又送到計生辦(洗腦班)關了6天,由家人擔保交上2000元,在高壓下被迫說了對不起師父的話,才放回家。回家後,工作組天天上門騷擾,其中工作組長王x亮、周學德,黨校包靠組組長高政、辛寶祥、張高原,另一位姓名不詳。

2000年正月19晚,鎮長侯鎮祥帶領一幫惡徒闖進我家,強行把我抓到洗腦班,非法關押15天,其中集體絕食4天才放回家。

3月6號,我們再次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可剛到北京車站就被當地惡警抓到北京招待所,把我們7、8個人銬在一起,第二天送回洗腦班,剛下車,幫兇們就搜我們身上的錢,我們早已把錢收好,它們一分也沒得到。我們集體學法,被惡警發現,進門要書,當時我把大法書藏在身上,它們把我拖到屋裏,7、8個人抓著手腳,有一個惡警拿衛生紙蘸上開水燙我的嘴,嘴被燙起一個大水泡,我們集體絕食5天,最後無條件釋放。

6月份,我和姐姐又去北京上訪,我們一路步行走了4天,到了濟南被惡警抓住盤問地址,我們堅決不說,無奈只好放了我們,走了8天,一路上歷盡艱辛、跋山涉水,腳底磨的像針紮,身上背著的幹糧腐爛了,到了德州又被抓住,一路上到處是攔截上訪人員的警察,我們只好坐車前往,到了北京天安門又被抓住,抓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拳打腳踢,用鞋底打我的頭,又抓到招待所關了一夜,第二天送到洗腦班,絕食3天才被放出來(現在姐姐已被惡黨迫害的神志不清,在痛苦中煎熬)。

10月25號,惡警劉洪武、侯鎮祥等人開車到我家門口,我正在門口站著,他們叫著:“抓住她!”我一看就往村東跑,我被追到一口井前,我回頭對它們說:“你們別過來,過來我就跳下去。”他們往前追,我被逼往井裏跳,就在這時,圍觀的群眾幫忙把我拖上來,它們給我強行戴上手銬。

拉到洗腦班,我堅決不配合,趁機逃了出來,在門外的大街上,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它們連扯帶拖把我的上衣扒光了,真是些禽獸不如的土匪流氓!我被迫有家不能回,流落在外,在一家果園裏住了幾天,這時正趕上農村最忙的季節,都在地裏出姜,家人為了我不再被抓,只好讓我躲在果園裏,邪惡之徒還到地裏找。

11月13號,我和功友到某村發真相資料,被壞人舉報,被劉洪武、李守正、呂常富抓到了派出所,把我們各銬在一棵大樹上,然後就去抄家,接著把我們各自一間屋進行嚴刑拷打,劉洪武、李守正它們一個用膠皮棍,一個在我身上打,我的腿和後背被打的一片黑紫色,又把我銬在連椅上整整一晚,第二天把我們送到拘留所,我們集體絕食6天,家人被迫交上120元錢,才放回家。

2006年3月19號晚9點多,十幾個惡徒兩輛警車包圍了我村的煉功點,妄圖把我們全綁架,惡徒們把門撞開,破門而入,四個人擡著我往車上擡,我堅決不配合,在這連拉帶拖之時,它們又把我的上衣扒光了,鞋也在掙脫中丟了,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它們不聽,它們一看無從下手,我趁機逃脫,我赤著腳光著上身跑回村裏告訴村支書,共產黨耍流氓到如此地步,多虧村裏的正義人士趕到,也是師父的慈悲安排,我才得以脫險,但還是有兩位功友遭此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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