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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區杜英光遭受酷刑


杜英光,男,三十四歲,天津市武清區大良鎮(原雙樹鄉)蔡各莊村大法弟子,大學畢業後,就職於天津市武清區楊村鎮第四小學,任小學教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得法幾個月的杜英光,遭到了慘無人道的嚴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晚,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剛播放完“天安門自焚”偽案,八點多鐘,天津市武清區雙樹鄉派出所警察闖進杜英光家,搶走了《轉法輪》等多本大法書籍和幾十盤大法錄音帶,並將寒假在家的杜英光劫持到雙樹鄉派出所。

第二天下午四點,他被非法拘留,關進武清區看守所十七號監室。晚上七點左右,犯人號長陳某為了討好管教,逼杜英光放棄修煉,讓他寫“悔過書”,他堅決不寫,於是陳某帶領三四個身強力壯的邪惡犯人開始對他進行毒打。犯人們先是一哄而上,一齊向他撲來,拳打腳踢,拳腳如雨點般落到他身上。十多分鐘後,犯人們將打倒在地的杜英光拖起,為了防止他再次被打倒,一人扶住他站好,另一個惡人用膝蓋猛擊他的大腿外側,杜英光被打的雙腿又痛又麻。這樣撞擊了幾十下後,犯人們累了,陳某又抄起室內的長條板凳撞擊他的雙腿。並一邊打一邊惡狠狠的問他:“還煉不煉”?“煉!”杜英光忍住疼痛堅定的答道。陳某氣急敗壞,命令室內所有的人輪流打了他。在陳某的脅迫下,室內十三、四個人都打他,有的抽嘴巴、有的打耳光,有的用手當作刀猛砍他的脖子。大約一個小時後,陳某又強迫杜英光面壁撅著,兩手指尖要碰到腳,兩腿不許彎,這樣撅著一直到晚上十點左右才停止。致使他渾身疼痛,腦袋暈沈,

第二天杜英光上廁所時蹲不下,兩腿僵硬的象木杠子一樣,仿佛不是自己的。陳某等人給他查傷,發現兩條大腿腫脹得很厲害,穿脫棉褲都十分費勁,連續三天上廁所不能蹲下。接下來的十幾天裏,邪惡之徒不斷對他吼叫辱罵,在精神上恐嚇威脅,想達到令他放棄對大法的信仰,但惡人並沒有達到目地。

非法拘留十五天後,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下午雙樹鄉派出所警察把杜英光劫持回去,並沒有讓他回家,鄉黨委書記(姓袁)找他談話,讓他簽字表示不煉,他拒絕簽字。當晚十點左右,他所在單位(武清區楊村鎮第四小學)的萬主任、教育局人員和警察開車趕來,他們將杜英光送到位於武清區梅廠鄉的一個民兵訓練基地。當時已是深夜十一點多,他們對杜英光說:“這裏有一個‘學習班’(即洗腦班),教育局領導讓你在這裏學習‘轉化’。”然後他們就走了。同拘留相比,這裏更幹脆更簡單,連任何用來掩飾罪行的法律形式的東西都沒有,杜英光又被非法剝奪了人身自由。

這個洗腦班的參與人員由幾部份組成;政府機關工作人員、警察、保安、陪教、廚師、共五六十人,其中保安和廚師都是花錢從社會上雇來的。在洗腦班內先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共四十人,有的是農民,有的在企事業單位上班,有的退休在家,年紀最大的六十歲,他們或是被騙來的,或者是被綁架來的。洗腦班裏的每個人每月要交一千五百元,由其所在單位或鄉政府出。後來,杜英光得知他的工資被凍結,他被非法勞教後,單位將他開除工職。

杜英光在洗腦班遭迫害兩個月,迫害手段有:強迫反復觀看汙蔑大法的光盤和電視節目,每天必須寫“認識”。強迫朗讀汙蔑大法的書,他不讀,被面壁罰站六個小時,不準吃午飯。在室外強迫走步、跑步、站軍姿。在室內罰站、罰坐、站姿為面壁、兩腳腳尖頂墻、鼻子尖頂墻、兩手中指貼褲線、身體挺直、兩眼不準閉上,保安和警察不斷巡查監視,強迫按要求做到。坐姿為面壁坐馬紮、雙手扶膝、上身挺直、不準閉眼、不讓睡覺。最嚴重時面壁站、坐至淩晨三點,早上五點半又起床練隊。不許正常吃飯,三餐所給的定量尚不及一餐。公安局督察大隊大隊長何某某在洗腦班為負責人之一,本來督察大隊是督察警察打人等違法違紀行為的,可何某某卻執法犯法,親自動手打人。

一天晚上,何某某將杜英光單獨帶到一間屋內,拿出一本大法書,指著書中李老師照片,強迫他撕,放棄信仰,見他絲毫不妥協,何某某左右開弓,猛抽杜英光嘴巴數幾十下,打的他嘴角流血。由於仍達不到目地,何某某又用拇指粗的銅棍猛擊杜英光的右肩幾十下,杜英光的內衣被打破,肩頭紅腫。沒幾天,一名姓崔的警察在洗腦班負責人(區武裝部柴主任)指使下用銅棍打杜英光的手、大腿,被打處腫起,腿上有一條條紫紅色傷痕,杜英光被打時柴主任過來查看,看他仍堅持修煉,惱羞成怒,親自上來抓住他頭發打他,打累後才停止。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五日,把被迫害兩個月的杜英光從洗腦班又非法送進武清區看守所繼續迫害。只因他對真善忍的信仰,沒有做任何危害他人、危害社會的事,卻被冠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後又被非法延長至兩年半)。

五月十八日,他被分到雙口勞教所五中隊,與五個大法弟子一起進了八班。八班班長犯人和文是由管教隊長任命,專門負責采用各種手段強迫大法弟子寫悔過書的勞教人員。由於其迫害大法弟子十分賣命,深得中隊指導員楊志秋、中隊長朗濤的寵信。當天夜裏十二點多,朗濤來到班裏,他們六個大法弟子仍在坐馬紮,當有人表示太困,希望能休息時,郎濤不允許。他們一直坐到淩晨三點才準上床休息,早晨5點半左右又被喊起。從這天開始,隊裏逼迫每個大法弟子寫“悔過書”,白天是犯人的棍棒威脅和猶大的洗腦,晚上整夜坐馬紮,不讓睡。第三天除杜英光沒寫“悔過書”外,其余五人都被逼迫寫了。二班班長犯人陳學宇為討好隊長,獲得獎勵(減刑),在指導員楊志秋的唆使、縱容下對杜英光實施暴力。陳學宇把杜英光帶到一間房裏,拿出一張報紙,讓杜英光念上面的汙蔑大法的文章。杜英光不念,他就掄圓胳膊,猛抽杜英光嘴巴,然後又讓他撅著,派人在旁邊監視,並用棍子打,折磨了杜英光一個多小時,才罷手。

轉天開始,連續十天不讓他睡覺,不論白天和黑夜都盤坐在地上,旁邊輪流有人看著,不許閉眼,閉眼就打,幾天下來。杜英光困得實在難受,眼睛睜著睜著有時就不知不覺合上了,迷糊過去了,旁邊看著的人看見了,就打他,讓他睜眼。這十天,八班班長和文、二班班長陳學宇因在他身上未撈到好處(惡警的獎勵)而惱羞成怒,惡犯曾兇狠的抽他嘴巴,不讓他上廁所,見他被強制盤坐在地上,多次用雙腳在他的腿上亂踩,嘴裏還喊著:“這是給你泰式按摩!”惡犯體重一百六七十斤,把杜英光兩條腿踩的全是腫塊,硬邦邦的,走路都很困難,一個多月才恢復正常。

五班班長犯人孫凱為了得到獎勵也來折磨杜英光。先是把杜英光盤坐著塞進床下,使他頭不能擡,腰不能直,兩只胳膊露在床外,惡犯抓著杜英光小臂用力向鐵床上撞,然後又把他拉出來,和其他人一起將杜英光臉朝下按在地上,孫凱用一根圓木棍用力在他的腿上輥,他兩腿肌肉疼痛難忍。

還有一次,孫凱強制杜英光盤坐,用繩子將他雙手捆緊,又用繩子從腳下穿過,從脖子上繞過、勒緊,使頭部只能垂到胸前,兩個小時後才給解開。接著惡犯又把杜英光帶到另一間監室內,當時警察趙長青坐在屋內,惡犯與趙又說又笑,當著趙的面,惡犯陳學宇強迫杜英光把上衣脫光,掄起一根木棍猛擊他左臂數十下,將他的左臂打出紫痕,幾月後還有傷疤。惡警趙長青在旁邊看著犯人行兇卻無動於衷,視而不見。

連續的折磨和十幾天的不讓睡覺,杜英光被迫害的全身發冷,腦袋又木又脹,腦子好象不能思考一樣,反應遲鈍,身體疲軟無力。看他的人發現後,給他測量體溫,發現他發高燒,這樣惡警才允許他夜裏睡覺。

幾天後,惡犯陳源等人也來折磨他,惡犯讓他站好,兩手手心向上平伸,將兩個正在燃燒的煙頭放在杜英光的手心上,說道:“這叫‘仙人拖桃’。”煙頭在杜英光的手心上繼續燃燒,杜英光的手心灼痛,五分鐘後他才將煙頭拿走,不久被燙處鼓起一個充滿黃水的泡。被犯人用針挑破,表皮以下的肉潰爛,出現兩個深孔,兩手腫的很高,犯人要帶他到所內衛生所治傷,正被惡警楊志秋看見,怕他的惡行暴露急忙阻止,說是這點傷沒事,讓犯人給他處理就行了。惡警杜潁欣見杜英光兩手腫痛,一天夜裏十點,故意叫他手拿蒼蠅拍在樓道裏打蒼蠅,手一揮拍傷口就痛的厲害,杜英光跟杜穎欣說手太疼打不了,杜穎欣不準,讓他繼續打。直到十二點左右才讓他休息。一個月左右,他手上的燙傷才好。

惡警魏巍為了讓他寫“悔過”,用拳頭猛擊他腮部,打得他臉部高高腫起,從鏡子中都認不出自己來。魏曾幾次讓杜英光在房間門口站好,他在杜英光對面退後幾步站住,接著向杜英光跑來,飛起一腳踢向杜英光胸口,把杜英光仰面踢倒在地上,地面是瓷磚鋪的,當時就將杜英光後腦磕出一個包。只因杜英光堅持修煉法輪功,便成為惡警打人取樂的靶子。

惡警將杜英光和其他十幾個大法弟子集中到一起。進行所謂的學習。每天只有三個小時的睡眠,其余時間都是坐馬紮,反復聽播出的攻擊大法和老師的錄音。當時正是盛夏,卻不讓洗澡、洗衣服。上廁所受到嚴格限制,看管犯人對大法弟子動輒侮辱、打罵。這種所謂的學習持續一個月才結束,他們被強制每天長時間勞動,早上五點半出工,晚上其他人都睡覺了,他們幾個大法弟子卻不準睡,一直坐馬紮到十二點以後,有時到一點,有時到兩點,最晚到淩晨三點才準上床休息。早上又同別人一樣五點半出工。這些惡警和犯人就是這樣讓大法弟子身心疲憊,意志崩潰,從而達到讓你寫悔過書的目地。

在惡警楊志秋和佟秀和的命令下,專門迫害大法弟子寫“悔過書”的犯人張俊強開始迫害杜英光。當時正是寒冬氣溫很低,張俊強和幾個犯人將他的衣服強行扒下,只穿一身單衣單褲,讓他站在一間黑暗冰冷的屋內,幾天幾夜不準他睡覺,張俊強命令看管杜英光的犯人於衛華和他一起折磨杜英光。他們將杜英光的雙腿塞進床下,他腰不能直,頭不能擡。為了使杜英光更痛苦,張俊強把一根長木棍塞進杜英光背部與床之間,張握住棍子一頭狠壓杜英光頭部和背部,又將杜英光的手按在地上用腳踩,張又找來一根縫衣針,抓住杜英光左手,威脅杜英光說要用針紮他。閃閃的銀針在杜英光眼前晃來晃去,雖然沒有紮在他身上,卻能想象到那種刺痛。張用針尖向杜英光指甲縫間紮去,紮了一會兒,才罷手。

幾天的殘酷折磨並沒能使杜英光屈服,在惡警佟秀河等的督促下,張俊強又加緊了對他的迫害。張用木根不斷敲擊杜英光的左臂,將他的左臂打的紅腫,呈黑紫色,向上擡起都很困難。為了凍杜英光,張把杜英光長時間綁在樓道陰面敞開的窗戶上,當時外面寒風呼嘯,吹的只穿單衣的杜英光渾身冰冷,瑟瑟發抖。當晚就開始發燒,嘴唇幹裂,嘴角裂開,胸膛內仿佛有一團火。第二天量體溫三十九度,連續幾天高燒不退,但張仍繼續對他進行折磨、罰站。晚上惡警強行組織集體收看《焦點謊談》又對大法的惡毒造謠,杜英光拒絕收看。為了對那些犯人講真相,使他們免受毒害,杜英光明知會遭到毒打,仍高喊;“這些都是造謠和欺騙,大家不要相信!法輪大法好!”馬上,看管杜英光的犯人開始堵他的嘴,在惡警的指使下,犯人又把他拖回到那間黑暗的屋子裏,對他進行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底,惡警楊志秋、佟秀河、張瑞祥分別用電棍電杜英光。五月中旬,在上述三人的命令下犯人開始不讓他睡覺,夜裏只能坐馬紮,有時整夜不讓睡,有時睡一個多小時,為時一個多月。

七月十九日,在惡警佟秀河等的指示下,犯人張俊強、孫凱、郭鳳治對杜英光進行長時間毒打,他們先將杜英光頭朝下綁住,向鼻子裏灌水,用拳頭猛擊腹部,折磨幾小時,致使杜英光一度昏迷過去。為期六個月的折磨不得不結束。被打後,上廁所幾米的路對杜英光都變的那麼漫長。由於嚴重的迫害,杜英光全身無力,步履艱難,好不容易到了廁所,解小便卻不能正常解出來。突然間他眼前一黑,暈倒在地,被犯人從廁所擡回。杜英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四肢無力,腹部腫脹、疼痛,疼痛使他止不住的呻吟,腰部仿佛有重物似的向下墜。惡警不管不問,卻讓犯人帶他到室外運動。他每走一步都痛苦不堪,犯人郭鳳治、孫凱卻硬是強迫他走,他精神和肉體都承受著極度痛苦。被打後一個星期,惡警才帶他到醫院檢查,卻不告訴他檢查結果。

回勞教所的路上,惡警拿著B超檢驗報告單看,杜英光坐在惡警後面,看見上面寫著:一、腹水,二、胃及十二指腸球部水腫,三、胰腺……(異常)。醫院給開了藥,惡警勉強買了一些藥後,卻向杜英光的家裏要錢。杜英光經常肚子疼痛難忍,疼的他上廁所都直不起腰,只能彎著腰走路。惡警將杜英光殘酷迫害成這樣,卻還不罷手。惡警佟秀和甚至想借犯人之手將他整死。一天,該惡警對看管杜英光的犯人徐光生說:“你把他弄死,我給你減刑”。這話恰巧被杜英光聽到。聽到這話杜英光心都涼透了,寒意透徹心扉。沒想到這惡警如此陰險狠毒。當惡警佟秀河發現杜英光正聽到這話,故作鎮靜,故意當著杜英光的面把這話說了一遍。犯人徐光生也承認這是惡警對他的指示,但被杜英光聽見陰謀暴露,徐也不願用他的命換減刑,才沒有對他下手。

二零零三年二月起,天津市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勞教所都辦起了洗腦班,惡警又開始迫害杜英光,對他電擊、捆綁,用涼水往他身上潑。為了反迫害,他又一次絕食抗議。惡警佟秀河、杜潁欣命令犯人穆德珍把杜英光長時間吊綁在床上,身上只給他穿單衣單褲,向杜英光身上澆涼水,腳放入盛涼水的盆裏,杜英光全身冰冷,凍得發抖,腳被凍傷。惡警杜潁欣親自帶人把杜英光綁在一個木板床上,身上只給他穿單衣單褲,向他身上澆冷水,床上都存了水。同時把電風扇開到最大向他吹。當時,氣溫很低,杜新穎說:“天太冷,給他蓋上被”。犯人就把棉被全部用水浸濕,給杜英光蓋在身上,這樣折磨他達三個多小時。

在這中間,惡警範某(大隊長)曾親自來查看,到了夜裏不準杜英光睡覺。惡警杜潁欣把杜英光綁在椅子上,命犯人向他嘴裏、鼻孔上抹屎。惡犯先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使他不能呼吸,乘機撬開他的嘴向裏塞屎,然後向他的鼻孔上抹屎。惡警付振侍用針管往杜英光的鼻子裏灌芥末水。一連折磨他20多天。因杜英光在獄中始終堅信大法,不寫“悔過”,被非法加期一年才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