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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女子勞教所使用酷刑處罰大法弟子


不許說話,不許探視,不許正常睡眠

“在該所裏其他被勞教人員有的權利,大法弟子們都沒有。別人互相之間可以隨便講話,而弟子們之間不準講話,一講話就會遭到訓斥。為了不讓弟子們講話,還派其他勞教看著。不管弟子們走到哪裏,都有兩個人跟著,甚至買飯、排隊。不準親屬探望弟子們,節假日時,也不準弟子們睡覺。其他被勞教的人年歲大的可以享有晚上十點回宿舍休息的權利,而年歲大的大法弟子卻無法享有這項權利。開始大家只是消極承受,後來弟子們悟到不能承認和配合邪惡對自己的迫害,要求享有和其他被勞教人員相同的權利。經過抗議,才允許年歲大的弟子晚上十點收工。(勞動時間很長,早晨五點鐘起床就到車間,直到晚上十一、二點或一、兩點才下班,中間有三次到食堂吃飯,去掉吃飯時間每天要幹十六到十八個小時。)”

不許煉功,隨意體罰

“這裏不準弟子們煉功,但弟子們晚上還是起來煉。剛開始值大夜班的發現就進來制止,制止不住就把弟子們拉到外面罰站。後來發現煉功幹脆就把弟子們綁在床上,手和腳都綁在床兩頭的欄桿上,無法動彈,直到早晨才能解開。有時叫弟子們站到床邊,把雙手綁在上床(上下兩層)的床欄桿上,直到起床才解開。有的弟子雙手被反綁在大廳理發室的窗欄桿上。

2000年7月份,有一天,一大隊的大隊長惡狠狠地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們!”她叫每個組的組長在晚上睡覺之前問各組的大法弟子,晚上起不起來煉功?弟子們都回答:煉!結果那一晚全大隊二十多名弟子都被綁在床上,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才被解開。有幾位弟子如陳某某、蘆某某,每天晚上都要被問及是否煉功,她們都說:煉。就天天晚上被綁在床上睡覺,一直持續了近一個月,白天還要幹十六、七個小時的活,其殘酷程度可想而知。”

強迫轉化,酷刑處罰

“大法弟子甘某某因晚上煉功被綁到大廳理發室五天五夜,不讓休息,它們還逼她寫保證不煉功,她不寫,大隊長就叫人把她雙手在背後平舉反吊起來,腳尖剛能沾地。弟子李某也因煉功被反銬在床邊站了七天七夜,還逼她寫保證,李某拒寫,也被反吊起來。她們的腿因站立時間太長,腫得都象橡皮腿似的。還有弟子史某某和高某某因傳看師父經文被其他勞教人員發現,說她們傳紙條,把她們雙手吊起綁在理發室裏,連續三天三夜。那段時間常有大法弟子因煉功被連續幾天幾夜反綁和吊起。”

“弟子宋某因煉功被關禁閉,在絕食四、五天的情況下,還逼她去跑步,跑不動就讓其他勞教拖著她跑,宋某的鞋子跑壞了,獄卒竟讓她光著腳在布滿煤渣和石子的操場上跑步。回來後,宋某的兩只腳底全是血,連看著她的勞教都看不下去了。然後每天上午、下午都逼她跑幾百圈,宋因絕食跑得臉色慘白、喘不上氣,差點暈倒,他們怕她暈在操場上才讓她停下來。就這樣殘酷地折磨宋,逼她寫保證。”

“弟子們為證實大法,雖遭到如此迫害,卻並不向邪惡低頭,而是絕食抗議。這卻遭到更為殘忍的強行灌食,有的人嘴和舌頭被捅破了,有的人牙齒被撬掉,有的人被從鼻子插管子灌食,有的被灌得喘不過氣,幾乎喪命。”

“在夏天最炎熱的時候,很多弟子因煉功或絕食被關禁閉,雙手被反銬任憑蚊子叮咬,皮膚上被蚊子叮的大小包連成一片。女教所原來只有兩間禁閉室,為了關大法弟子,獄卒們在垃圾堆旁又新建了十幾間又黑又小的禁閉室。”

“獄卒們最陰毒的一招是叫其他被勞教人員監視弟子,不讓弟子們煉功和互相說話,一旦沒看住,就扣互幫小組的人的分(一個互幫小組有3—4人,由其他被勞教人員組成),有時扣全組人的分(一個組一般17、18人)。其他被勞教人員最怕扣分,因為扣一百分就加刑一天,加一百分就減刑一天。她們為了不被扣分,只好賣力地看著。有時沒看住被扣分,她們就對大法和弟子不滿。邪惡之徒用這辦法來煽起她們對大法和修煉者的仇恨,挑動群眾鬥群眾。發現大法弟子煉功,值夜班的人就進來故意大聲說話,把全組的人都吵醒,有的還說:‘你再煉,就把全組的人都叫起來不準睡覺。’弟子們晚上煉功並不影響任何人的休息,獄卒不僅不準煉功,還用這種陰險手法撥弄是非、挑撥離間。弟子範某某晚上一起來煉功,組長就把全組人叫起來,把她綁上進行毆打,她身上經常是青一塊紫一塊。有一次她的組長把她從二樓踢滾到樓下。有一次因為範某某煉功,管教對她們組每個人扣了八十分,試圖引起全組人對大法弟子不滿。”

“女教所為了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在2000年6月成立了一個嚴管大隊。被嚴管的全都是大法弟子,其他勞教是被送去監視弟子的。在嚴管大隊裏,弟子們更是沒有自由,活動場所只有宿舍和廁所,不準去食堂吃飯,不許吃葷菜,每頓飯只給吃一份三角錢的素菜(早晨沒有)。其他勞教被指使隨便毆打弟子,弟子們被銬、被吊、被關禁閉更是家常便飯,每個弟子每天還要被扣幾百分。”

邪惡之徒卻還用國家宣傳機器宣稱勞教所裏如何“溫暖”,對學員如何“關心”!真是天良喪盡!我們在此揭開邪惡勢力偽善的面紗,批露勞教所真相,就是為了讓全世界的人民都知道:這就是大陸勞教所中“象醫生對待病人,象教師對待學生,象家長對待孩子”的“教育轉化”。對如此黑白顛倒、恬不知恥的人,不知現代醫學上有沒有個說法?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1/3/23/92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