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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蔣雲宏慘遭迫害的經歷


我叫蔣雲宏,34歲,成都空氣壓縮機廠工程師。自從1996年特別是99年7.20以來,在少數邪惡之徒的操縱下,國內媒體對法輪大法進行了大量不真實、甚至蓄意汙蔑的報導,蒙蔽了不明真相的世人。99年10月,在沒有通過正常的法律程序下、在人大會議召開之前,江XX超越國家主席的權限非法對法輪大法進行誹謗定性,對法輪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一步步升級。眾多為維護《憲法》尊嚴、人間正義和宇宙真理而進京上訪向政府講清真相的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關押勞教、失去自由、失去工作甚至於失去了生命,許多人流離失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造成了嚴重的影響和惡劣的後果。國內怨聲載道、國外譴責如潮。不光彩的人權紀錄嚴重損害了政府的國際形像,江XX本人也被大赦國際評為“人權惡棍”。
......
根據《憲法》第四十一條賦予公民的權利,我曾於99年12月初與眾多大義凜然的大法弟子一樣,明知有什麼遭遇仍不顧個人安危為維護宇宙真理、人間正義和《憲法》的尊嚴而進京上訪。然而我在上訪中途被抓並無辜被勞教一年,這期間多次被警察和其他犯人毆打、折磨,受盡了種種非人的虐待,有兩三次差點失去了生命。

99年12月中旬,在成都市公安局駐京辦,我與幾個大法弟子在零下10多度的室外柱子上被反銬了近20小時,期間多次被看守人員拳打腳踢。審訊人員還進行毆打逼供。送回成都關到青羊區戒毒所時,由於我們拒絕跑步,被強迫扒光衣褲(只剩褲衩)赤身裸體反銬在小牢房的地上,警察又用冰冷刺骨的涼水一盆盆地往身上淋。幾十分鐘後,又把我們銬在鐵柵門上,一個武警把我們當作沙袋拳打腳踢,甚至幾個女警也用高跟鞋在背後踢。當我們善意勸告他們應棄惡從善、遵紀守法,要對得起身上的警徽時,他們不但不住手,反而用手紙、臭襪子和毒犯用的臟毛巾塞進我們的嘴裏。為了堵住我們正義的聲音,後來他們專門買來膠帶貼在我們嘴上。一陣拳打腳踢後,直到有位功友暈倒了兩次警察才放了我們。在成都市治安拘留所,大家提問時我舉手只說了半句話(“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利……”)便被拉出去反銬在大院內的柱子上,僅僅由於我面帶微笑,一個老警察又氣急敗壞地用警棍在我頭上猛狠敲打。他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用棍尖戳擊、敲打我的鼻子、嘴巴、胸膛、腹部,甚至惡劣地用棍尖敲擊、擠壓我的眼睛,連其他警察看不下去在遠處制止也不停止。回到監室其他類拘留人員一邊替我擦拭臉上的傷痕,一邊流著同情的淚水憤慨地譴責這種惡行。在蓮花村看守所,因為我要堅持煉功,近30天內被一直戴上腳鐐手銬,有幾天還是反銬……

2000年1月中旬,我被送到四川省資陽大堰勞教所入所隊。初期,由於幹部和犯人幾乎不了解法輪大法,“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弟子經常被毆打、體罰。特別是大法弟子王旭志因處處不配合邪惡,經常被幹部捆警繩,他經常被新教組長王羽等人毆打、體罰或通宵勞動不讓睡覺,幹部卻視而不見。我認為,大法弟子雖然“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是我們的大善大忍並不是害怕。而且,我們不應該縱容這種隨便打人違法違紀的惡行,正法就是正一切不正的,讓“法制、文明管理”得到真正的體現。因此,在一天晚上再次被打後,我和王旭志決定要去向幹部反映。第二天中午,他們不但不聽我們的反映,而且當著10多個幹部面王羽仍不停推打王旭志,幹部卻不阻止,反而要罰我們頂著墻壁。我因此指責他們對不起身上的警徽。幹部惱羞成怒,叫來幾個狠惡的犯人,把我按在地上強行扒光上衣,並用細繩索緊緊地捆綁起來(他們邪惡地叫囂:“把你綁在十字架上……”),然後又踩著小腿將我拉起來按在地上跪著(幹部說是“向政府悔過”),接著入所隊隊長拿著鞋用鞋跟在我臉上嘴上一陣猛打狠砸,我很快被打得鼻青臉腫,滿口鮮血。看我暈死過去了,他們才松開繩索(捆警繩這種酷刑時間稍微長幾分鐘就可能致命或雙手致殘),等我醒來恢復後又再次捆起來。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我看見樓下院子裏幹警正用警棍毆打幾個被捆著的大法學員,並聽見幹警在喊叫:“還有誰要煉功的都下來!”我要下去卻被幾個犯人攔截著。於是我和王旭志馬上煉功。警察在我背上打了幾十警棍,然後又捆起來與大家站在一起。這天我和大家開始了絕食抗議迫害。我希望通過自己承受痛苦和自己的付出喚醒幹部和其他犯人的善心和正念,並真誠地向他們表明: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應該有公正合法的環境。為了強迫我們吃飯,我們五、六人被調到嚴管組,幾天內經受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折磨。用它們叫囂的話說:嚴管組就是人間地獄!

白天幹活時,邱文皓等惡徒常常突然向我們瘋狂地襲擊。大拇指粗細的鐵棍在背上打彎曲了還要打直回來;竹棍在我們後腦勺敲打出一個個血包;碗口大的木棒向我們背上、肩上狠毒地戳擊;細竹條把赤裸的背部抽打得血肉模糊;磚頭或更大的硬物從遠處向我們身上砸來……(我被打得渾身疼痛,腰部幾個月都用不上力)。中午和整個晚上他們都不讓我們休息、睡覺,強迫繼續勞動。而且,他們在制鞭炮用的漿糊裏面故意加進大量的鹼,我們的雙手很快被腐蝕得血肉模糊,每搓動一次便鉆心的疼痛,每張制鞭炮用的舊報紙上都留下我們的鮮血。為了摧毀我們的意志,暴徒們逼迫我們說“不煉功了”並逼我們吃飯,他們計劃這樣持續五天,過一、兩天再繼續折磨五天,想整到我們意志崩潰為止。當我們勸告他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時,卻回答說是幹部讓他們這樣管理的。四天三夜中我們沒吃沒喝沒睡覺,還不時遭受殘酷的毆打,我們的身體已經相當虛弱,氣息奄奄、隨時面臨死亡,梅倫先功友後來在一陣毆打並捆了幾十分鐘後已經氣若遊絲、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有的其他類勞教人員目睹這些暴行都禁不住流下了同情的淚水,有的暗暗鼓勵我們說:堅持吧,人間自有正道!直到第四天傍晚,所部找我們談話並許諾改變環境後才結束了這場嚴重踐踏人權的暴行。

之後我被分到機械廠中隊,得到了一些善良人的關照(在此表示真誠的感謝!),在較為寬松的環境中身體逐步恢復。但是,到了2000年7月左右,當馬三家勞教所邪悟者來過後,在上面的壓力下,勞教所加緊了對我們的洗腦。大法弟子在所在中隊都幹著最苦最累最臟的活,中午晚上被強行灌輸邪惡的謊言,一直到深夜一、兩點左右(有天我三、四點鐘還在勞動),第二天又要出工。我光著上身在烈日下錘、洗玻璃,每天身上都有一、二十處傷口,整天褲子都是濕的,還沒有時間換洗。很多時候幹部或包夾人員找我連續幾個通宵談話,名為關心、實質上是不讓休息。後來幹脆讓我通宵通宵地跑步……。在骯臟瘋狂的謾罵和甜言蜜語的圍攻中、在邪惡謊言的幹擾誘惑下、在偽善表演的帶動下、在軟硬兼施的壓力下、長期的精神摧殘和殘酷的肉體折磨使我曾經倍受摧殘的身心很快憔悴不堪、搖搖欲墜……由於我對法認識不足,沒能一直堅持主動,而是消極被動地承受邪惡迫害,加上還有維護自我的骯臟心理,被邪惡利用我愛面子的心理鉆了空子,在重大的考驗面前我一時沒有頂住壓力,放棄了正法護法的原則,對世人暫時失去了信心和耐心、不想講真相救渡世人了,符合變異的常人、用狡猾的方式按幹部的意思和要求於8月底9月初寫了絕裂書。

後來,通過我一、二十天的冷靜反省向內找,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和錯誤,找到了自己維護自我的執著心,意識到自己因此幹了大壞事,對不起神聖的大法和慈悲的恩師,也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和祖國人民,內心極為痛苦……這是我修煉歷程中的汙點和沈痛的教訓!然而,作為一個修煉者,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和不足就應該給予糾正,知錯就改是光明磊落的行為,因此,在離開勞教所之前,我頂著強大的壓力對自己的錯誤給予了糾正。(滿教回來後以及再次被關押、勞教期間,當我發現一些單位與部門有我當時寫的這份材料的復印件時,我已經多次向有關人員申明作廢。但現在“保外”期間公安、政法、政府有的部門仍然將此已經作廢的材料向有關部門復印寄發。)在此,我再次嚴正聲明:2000年9月前後,我寫的那些不符合大法、欺騙和危害國家、人民的材料徹底作廢!

其實我的遭遇與其他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相比根本還不算了什麼。我反映這些事實是希望我們的國家能真正的“以法治國”,使“法治”能得到真正的體現,使基本人權能得到充份的保證,使善良正直的人們能明辨是非、善惡,使中華民族幸福、祥和!同時我也一再向有關部門表明:大法弟子是逐步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修煉者。我真誠地呼籲:政府是人民的政府,人民是政府的人民。希望人民政府與廣大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民之間“互相信任、互相理解、互相愛護,精誠團結、鏟除邪惡、開拓新局面!”停止迫害,還法輪大法清白,讓“真善忍”宇宙大法造福人類、國家和民族。

然而,滿教回來後,單位已經在勞教期間以進京為法輪功上訪曠工15天為由開除了我的公職、收回了我勞教前的集資建房,派出所也一直不給上戶口。又是我反復輾轉到政府、勞動社保、司法部門的省、市、區和基層有關單位反映要求解決,各單位卻互相推諉,兩三個月都沒有任何結果。實在令人寒心,可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始終用“真、善、忍”約束自己的言行。但是我總得生存,還要供養老母親。(在這場對善良的煉功群眾的邪惡迫害中,眾多大法弟子失去了工作、住房,甚至有的老人還被扣發了退休金,生活極為貧困。我只是其中一名)。

2001年1月31日,我在網吧熟悉電腦打字寫文章[因內容涉及法輪大法,其中還有這樣的文字:春回大地,陽光燦爛。邪惡的江賊民的末日就要到了。正告那些追隨江氏的爪牙們要為自己的未來和生命想一想,不要成為它的陪葬品!] ,由於助紂為虐之徒舉報,我在網吧被抓,再次失去了自由。在派出所,成都市公安錦江分局一科專門負責迫害的楊文斌審訊時不斷對我進行謾罵、威協並汙辱師父和大法,我多次善意勸告無效。2月份在看守所審訊室,楊再次對我威脅、打耳光,進行逼供,並揚言:你這種不配合的態度就應該被黑打。派出所到我的住房裏抄家並叫電視臺攝像,可是第二天四川電視臺卻臆造播出毫無證據的新聞節目(去年有邪惡之徒還在女子勞教所造謠說我生病腎衰竭已經死亡),極盡造謠汙蔑欺騙之能事。通過偵查,我於3月1日被無罪釋放,但接著進行治安拘留。3月16日到期後已決定釋放我時也許因政策需要或某些人認為我太“頑固”故意迫害又突然被逮捕。從這天起我開始絕食(為了不被邪惡鉆空子汙蔑大法我寫了遺書交給看守所所長),在身體極其衰弱、環境極其惡劣的情況下寫了這份材料,向省級各部門真誠地反映情況。經過檢察院過檢後決定不能對我起訴,這時一般情況下本該無罪釋放,但是,公安部門不顧我極度消瘦、衰弱的身體又於6月21日對我進行一年半的勞教處罰,並於第二天單獨送到綿陽市新華勞教所,在勞教所醫院灌流食、輸液,並專門派四、五個勞教人員進行“包夾”、嚴管。我上交了行政復議書卻一直沒有復議結果的通知。

我只是要堅持和維護“真、善、忍”宇宙真理,維護《憲法》的尊嚴和人間的正義;我只是要堅持做越來越好的好人,提高自己的境界;也希望回報祖國和人民。我絕對不應該被勞教、被邪惡的“轉化工程”所迫害,我也不想在勞教所裏聽那些骯臟低級生命惡毒謾罵的語言。去年長期遭受折磨和虐待,現在又長期非法關押,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衰弱,我應該有自由、正常的生活,我應該有健康的身體。而且,我還有70歲體弱多病的老母親需要我供養。去年我被無辜勞教時,母親擔心我這個一直很孝順的兒子會被打死,多次不顧嚴寒和酷暑輾轉乘車來看我。我雖於心不忍卻又無可奈何,我不可能因此而放棄真理和正義。不是大法弟子不要自己的親人,是錯誤的鎮壓對善良百姓的迫害使許多大法弟子失去了自由、不能孝敬老人、照看子女,有家不能歸、流離失所、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人人都有父母妻子丈夫兒女。孝敬老人是中華民族的美德。我要求立即釋放我,讓我自由地做自己應該做的事。

對這種反復長期的關押處罰和迫害我絕對不能認可和服從!在這場正與邪的較量中,我服從對我的無辜處罰就是縱容邪惡對善良的迫害,是隨波逐流以至推波助瀾更甚至是助紂為虐的行為。由於少數邪惡之徒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的這場迫害善良的煉功群眾的運動,開動了一切國家機器,軍警法和監獄、勞教所等成了邪惡迫害善良的工具和場所,連神聖的法庭也因此而墮落,所以我絕不能容忍自己被送上法庭。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修煉法輪大法所做的一切沒有罪,好人不應該被審判!後來檢察院已決定不能對我起訴就該釋放我,現在卻又把我關進勞教所。如果想利用長期關押和勞教所惡劣的環境來達到消磨我維護宇宙真理、維護人間正義、維護《憲法》尊嚴的意志的目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邪惡的“轉化工程”就是利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手段強迫修煉者說假話“悔過”,再用這種所謂的轉化成果去欺騙世人。我曾經錯了一次,絕不會再上當受騙了。“轉化”是背叛真理、背叛慈悲的恩師,是欺騙世人、害人害己的行為,幹了大壞事,是助紂為虐!在這場正與邪、善與惡的較量中,在正法的偉大時刻,每個生命都在重新擺放自己在宇宙中的位置,每個人的一念會決定自己的未來!也希望大家分清善、惡和正、邪,不要助紂為虐。因此,我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希望因此喚起善良的人們的正念,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為你們的未來和生命永遠的存在和幸福奠定美好的基礎。

大法弟子:蔣雲宏

補記:我於10月份“保外就醫”。當勞教所將我送回成都時,單位、派出所、辦事處誰也不接收。而且,我也知道了曾經與我同住一個宿舍10多年、95年12月同時得法、一同修煉了五年多的大法弟子周勇已經於9月29日在被綁架時被逼迫墜樓致死。去年8月,王旭志抗議非法關押和非人的折磨長期絕食被迫害致死。在我身邊,已經有兩個我熟識的大法弟子在邪惡迫害中失去了年輕的生命。僅僅因為不放棄按“真善忍”做越來越好的好人,堅持維護宇宙的真理、人間的正義和《憲法》的尊嚴,全國已有380多人(這還只是在嚴密的封鎖中報導出來的人數)被邪惡地奪去了生命,數萬人被勞教勞改失去了自由,更多的人失去了工作、住房,被非法罰款、扣發工資或退休金,許多人流離失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後記:2001年12月21日深夜,我在臨時居住的房子裏睡覺時,一夥人偷偷打開房門撞了進來。我穿上衣服後,它們要捆綁我,我不服從,便被打倒在地,然後三、四個人在我身上使勁亂踩亂踢,還不準我發出聲音、抗議。然後它們有的踩住我的手、有的踩住我的腳、還有兩人坐在我身上,並不停地用拳頭進行毆打。它們一邊行兇一邊對我叫喊:“我們就是惡警!”當時我身上有許多傷痕。一個多月了,現在我的右肋下部的內傷還在巨痛。

我絕食絕水抗議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和對我的綁架、關押。第五天我被成都市看守所送進醫院,可很快又被辦案人員從病床上扯下輸液針頭轉移到浦江縣看守所關押。在這裏我仍然絕食絕水,身體極為衰弱。到2002年1月11日,我已經奄奄一息,在僅剩最後一口氣時辦案單位將我接回成都,在一個街頭丟下了我,讓我自己想辦法。在功友的照顧和關心下,我又幸運地活了下來。這21天象一場夢……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2/4/4/268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