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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膠州市精神病院迫害大法弟子三例

惡人姓名: 精神病院惡人
受害人: 匡本翠, 徐衍忠, 談桂華

(一) 找回我丟失的人權
匡本翠 青島皮鞋三廠職工

我是山東省膠州市大法弟子,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五年了。2000年2月14日去北京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我從小信任黨、相信政府能為廣大的人民群眾說一句公道話,請政府為民做主,況且憲法也賦予了每一位公民上訪的權利,所以我認為我的上訪是合理合法的,並不是無理取鬧。可是一到北京,根本就不讓我們反映情況。我只好去了天安門。在路上一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們就來抓我。把我帶到膠州駐京辦事處,扣留一宿,廠裏來車說要送我回家,我就上了車。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哪裏送我回家,而是直接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

我不是精神病人,為什麼要和精神失常的人呆在一起?我和護士說明了去北京的情況:大法使我們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國家把大法定成邪教是不正確的,所以我要站出來說明我的真實情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不是精神病人,我的精神是理智的,在家裏丈夫、孩子我都照顧得很好,而且煉功五年來我沒有吃一粒藥,打一個針。並不是我硬撐著不打針、不吃藥,而是我的身體一直很健康,不需要打針、吃藥。他們卻說:“你腦子沒病心有病,堅持要煉就是病。”怎麼說他們也不聽,並且說上面叫這樣幹的。我問他們:“上邊叫這樣幹的,哪個上邊?”他們說:“政法委。”我又問:“有文件嗎?”他們說:“口頭傳達的。”我一直也沒見這樣的文件。後來聽說上邊給廠裏兩條路:一條是派人看著我,一條是送精神病院。廠裏選擇了後一條。我在這裏一呆就是兩個月。

在這兩個月中,完全把我同精神病人一樣對待,強行打針、吃藥。我是健康人,沒有病,拒絕吃藥。兩個男人就扭著我的胳膊,一個捏著我的鼻子,我依然不張口,他們又用一根筷子頂我的牙,強行吃藥。從一天三次一次一片加到一次六片。就這樣我熬過了二個月,我的親屬用自己的公職擔保,才把我保出來。我怎麼也不明白我錯在哪裏,為什麼政法委把精神正常的人關進精神病院。我的人權在哪裏?請世界上善良的人們幫助我們找一找,在中國人權的最佳時期,找回我丟失的人權。

(二)讓世界了解膠州
山東省膠州市阜安辦事處
趙家園村4號 徐衍忠

我從2000年4月25日因為堅持煉法輪功被強行送進膠州精神病院,被迫進行治療。開始我不同意吃藥打針,就被捆綁起來,又打針又灌藥。後十幾天,幾個人強行按住灌藥打針。在這段時間裏,遭受的身心迫害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打針後,渾身無力,不想睜眼,坐立不安,心特別煩躁。現站立困難,到目前已經一個多月了。

我們修煉法輪功,就是為了祛病健身,做一個遵紀守法道德高尚的人,為什麼連做好人都不允許呢?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在這裏沒有自由、沒有法律,說得再好聽別人也認為是瘋話。把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關進瘋人院,真可謂是中國人權的最佳時期的最佳舉措,這是政府某些人員聰明絕頂、煞費苦心的結果,這是讓世界了解膠州的良策。

為了證實大法,為了人間正道,我將在這人間煉獄裏繼續承受。

(三)讓膠州走向世界
青島皮鞋三廠職工
談桂華

1999年9月12號,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證實大法不是邪教,去北京上訪回來,廠工作組和政法委負責人沒讓我坐穩,接著把我強行拖上車進了精神病醫院去了。到了醫院我說:“我沒有病為什麼讓我來這裏,我不去。”工作組姓宋的說:“你去北京上訪就是個病,就得讓你到這來治病。”他就往死裏拖我。最後沒辦法只好讓他們拖進去,結果他們早已準備了一大管子藥針,我一進門就要給我打,我說我沒有病我不打針,那個高個子護士說你再不打就找人按著你打。我說按著我也不打。他說不用你咬牙,看你打不打。接著出去找了8個男精神病人按著我把針打上,沒過幾秒鐘,我眼前翻花頭暈惡心,心臟跳的就象要蹦破了一樣,難受的我頭頂著墻,手抓著地,簡直受不了了。當時我想我是法輪大法弟子,你用什麼辦法治我,我都要堅持實修,我不能讓你們看著我遭罪痛苦。我難受的不得了的時候,把被角咬在嘴裏不出聲,嘴咬出了血,就這樣昏迷過去,當時誰也不知道我遭受了多麼大的痛苦,直到藥勁消失我才感覺有點清醒。

 後來有個女大夫每天都要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她就讓我過“電針”,連過七次,每天三次吃藥打針,她說:“好你一個談桂華,看你還敢說煉,早晚有你說不煉的時候。”有個護士說我吃的藥要是叫她吃上一次馬上就不行了,她說你們這些煉功人到底怎麼回事?整天吃藥也趴不下,真是不可思議。就在這種環境下在這裏邊度過了2個月,那個女大夫一看我還能堅持生活,她又給我打一支進口藥針,一個姓馬的護士給我打的,她說這是進口藥,打了管一個月,就不用每天打了。打上這個針後,我的月經不來了,感覺眼珠不會轉動,反應遲鈍。住了幾天後又給我加一種藥,讓我吃上渾身哆嗦,手連飯碗都拿不住,全身抖動的厲害,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找女大夫說受不了了,她說你談桂華不是能咬牙嗎?看看你還說不說煉功了,你打第一針沒去撞墻,你死不了,現在這些情況就是藥物反應,等藥勁過去了就好了。就這樣折磨了20天,等我親人接我出院的時候,我大腦糊裏糊塗,眼睛直瞪著但看不清東西,腦子一片空白,半天想不起往事來,誰看見我都懷疑我瘋了。的確是,全身虛胖,兩眼發直,目光呆板,反應遲鈍,要說句話得想好半天。

這就是膠州市政法委員對我們煉功人工作上“關心”,生活上“照顧”,思想上“幫助”的令人發指的事實。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0/6/10/13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