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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大法弟子自述在看守所和勞教所所遭受的迫害

惡人姓名: 趙文華, 余致和, 李其良
受害人: 劉曉麗, 左淑純, 李大全, 趙群蘭, 常蘭, 揚有光, 曹凈珍, 曹湘輝

93年經嶽陽市第一人民醫院檢查,我患有頸椎骨質增生,由於骨質增生壓迫大腦神經,使我頭昏目眩,嚴重時只能躺在床上靠丈夫照料。我丈夫是個維修鐘表工作的,每天要推著板車到離家400米的集鎮墟場擺攤,晚上才能回家。那個時候我真的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但在丈夫的勸說下為了孩子,我勉強靠一種“柏子養心丸”的藥維持生命,控制病情,但在難受難熬的日子中,我的心情特別壞,時常無名發火,怒罵丈夫,更恨上蒼不公,為什麼我只二十七歲就得如此重病,真是痛不欲生。

96年農歷12月的一天,丈夫回家說:楊叔家有法輪大法錄像看,我聽說很多人煉了這個法輪功後很神奇,有病的人煉過一段時間後病奇跡般好了。於是我和丈夫吃過晚飯一家人(我和婆婆、丈夫、女兒)都去看法輪大法錄像。

看完師父的第一講錄像隨後就學第一套功法,楊叔夫婦很耐心的教會了我夫妻倆。我們連續看完了師父的講法錄像,並請了《轉法輪》。隨後在煉功點上參加集體煉功,我們每天淩晨4:30參加集體煉功。

正當我和家人堅修法輪大法努力做個煉功人時,99年7月20日以江氏為首的邪惡政治流氓大肆叫囂“共產黨要戰勝法輪功”我們集體煉功要抓,在家裏煉功也要抓。於是2000年3月20日我們一行8人走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抱輪時被抓。22日我們被公安局的人接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嶽陽縣看守所 41天。第二次華容縣公安局陳某、良心堡鎮警衛區的陳某等6人非法抄我家,將大法書籍、資料搶走。抄完家後把我和丈夫抓上車,良心堡的陳某說:“現在打死你們法輪功,你們也不敢找麻煩。”到派出所後他們審問我,我什麼都不說,他們打我耳光,然後就用“背寶劍”折磨我,我一下就痛的暈倒了。2000年11月邪惡之徒又一次將我非法關押在嶽陽北區雲溪看守43天。

我丈夫被非法關在嶽陽市一看守所37天,我們兩個被非法關押時我的小孩才9歲,還在學校讀書。我丈夫回家後,邪惡之徒威脅敲詐他說:你不送4700元錢來我們就把你老婆勞教。

我回家不久,嶽陽君山區610的余致和、趙文華、李其良三惡警以欺騙的手段把我騙到層山,隨後它們將我和另兩位大法弟子趙群蘭、李大全非法關押一天,第二天將我們送到嶽陽市一看守所非法關押,那兒已有許多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裏面。我們對它們的迫害行為以絕食抵制,惡警要灌食,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就互相抓著手,抵制它們的迫害,並告訴它們誰灌誰就遭報應,結果沒有灌成。

我和大法弟子趙群蘭在嶽陽市一看守非法關押三天後,被惡徒趙文華非法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非法勞教。一到勞教所裏面的惡警就開始搜身,並問我們還煉不煉功,我們回答他們“煉!走到哪裏都煉!”他們將我們關到七一隊,也就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我們到七一隊時已有許多學員都在寫嚴正聲明,聲明所寫的不符合大法的東西作廢。

懷化市的楊友元同修50多歲,一個字也不認識,被白馬壟勞教送到株洲精神病院強行註射精神病人的藥。2001年正月初五下午七一隊全體集合後,特警、武警手裏拿著電棒、背著槍、戴著鋼帽把我們團團圍住,然後就點名沒點到名的回房,點到名的50多名大法弟子就送到所謂的嚴管隊進和迫害。晚上10點我們開始煉功,我們一煉功惡警就將我們拖出罰站一夜,還將四名大法弟子關禁閉。而嚴管隊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更慘,一煉功就被惡警拖出去一個銬一個吊起來,有的還沒有煉就被惡警拖去關禁閉。沅江市大法弟子曹凈珍50多歲,被四個惡警拳打腳踢,打斷四根肋骨然後慢慢折磨死了。我初九被送到嚴管隊,晚上惡警一個一個問煉不煉功,煉就罰站一夜。一連三個晚上都如此,第一晚站在房間裏,第二、第三晚站在外面吹北風。

株洲市大法弟子劉曉麗,50多歲,被風吹的暈倒,我第三晚被風吹的暈倒二次。惡警每天要我們學誹謗大法的文章,我們就背《論語》,惡警就將我們拖到外面站著,有時還將我們的手銬著。一次惡警將我們一個個拖出去銬著,有的銬在床上,有的連著銬,也就是一個高個子的銬上一個矮個子的,再銬上一個中等個子的,再又銬上一個矮的。嶽陽錢糧湖大法弟子曹湘輝就被這樣迫害到抽筋,有許多大法弟子暈倒,惡警還不準我們上廁所。

我們絕食抵制勞教所對我們的這種迫害,惡警就開始灌食,它們先將稀飯裏放很多鹽,有的放辣椒,然後九個人,一個按著頭揪著頭發,一個用竹筒叉進嘴裏,一個倒稀飯,一個把鼻子捏得緊緊的,兩個手一邊坐一個,腿一邊坐一個,肚子上還坐一個。長沙市湘運車隊大法弟子左淑純就這麼被白馬壟勞教所活活灌死的。湘潭市大法弟子常蘭不準睡覺並讓她一連站了8天8夜,還往她腰上、脖子上綁娃娃凳,眨一下眼睛就往她眼裏擦清涼油。

我直到2002年10月才從白馬壟勞教所出來,由於邪惡的迫害我至今仍流離失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