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ner
联系我们

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请看乔云霞、单良的遭遇:

乔云霞,女,37岁,河北省邢台地区任县辛店镇桥西村人。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被劳教。现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四大队二中队四班。

2000年三月中旬,被拘“法轮功”学员提出要恢复8小时工作日(当然被一些人拒绝),这在劳教所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震动,但更令一些人害怕和恼怒的是,“法轮功”们开始大胆炼功学法了。于是她们遭到毒打、谩骂,被罚站墙根,连续15天罚站,每天站十七八个小时,而且必须保持立正的姿势,一动也不准动,大部分人的脚都肿了,云霞浑身肿得很厉害,走不了路。

15天后,她们每天被迫练队、走步、跑步,那段时间,不断有大法弟子被叫到办公室,上绳,打警棍,拳脚相加,打耳光,揪头发,受尽污辱。有一次,云霞被叫到办公室,7个人气势汹汹地围着她,连打带骂,还揪头发,头发被一把一把扯下来,有的用脚踹,将她一次次地踹倒在地,打了一遍又一遍。队长说给她上绳,强行让她跪在地上,用一条细细的绳子,从脖子绕一圈下来,同双手反绑在一起,然后用力拽绳子的另一端,绳子拉得越紧,人就越喘不过气来,同时两手,胳膊随时都有筋断骨折的可能,很痛苦,但又不至于把人折磨死。当时她感觉绳子好象陷进了自己的肉里,后来绳子象镶进了骨头里,骨头都几乎要被细绳拉断了……,解开绳子后,她四肢麻木,根本不听使唤,他们问她还炼不炼,她还是说炼,紧接着又给她上第二次绳……,两次上绳下来,尽管她身上到处是深深的血红色的绳子印记,行走困难,可她始终坚定不移地回答说:"炼!"于是那些人气喘吁吁又无可奈何,只好把她赶出办公室。没过几天,正在练队,她又被叫到办公室,上来就被无缘无故劈头盖脸地用警棍猛抽,警棍带着"呼呼"的风声,落在身上"嘭嘭"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大家竖耳聆听,不少人担心再打她会出事,只能心中默默祈祷,为她捏了把汗,云霞自始至终没吭一声,只听到"嘭嘭"声及队长的咒骂声,打完后将她骂出了门,尽管浑身黑紫黑紫的,每走一步都如同万箭穿心般剧烈,她还是被迫继续站墙根、练队,走正步,甚至跑步。很难想象,那段日子,她是怎么一分一秒地挺过来的,可是这样酷烈的非人待遇,她硬是挺过来了,前后共计47天!

2000年4月28日,为了能有一个合理合法的环境,她们52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5月1日,其中的18位大法弟子被秘密转移到三大队,其中就有乔云霞,在这里,她们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严密看管,甚至互相之间看一眼都不行,因为学法,用湿毛巾塞嘴再打嘴巴子是常事,有时,灌辣椒水,用毛巾勒脖子,乔云霞嘴被打得血水淋淋,又用冷水浇,一直浇了两个多小时。每天早上炼完功她们就被毒打一顿,专打要害之处,头发被一团一团地揪下来;乳头有的被掐坏有的被掐掉;大腿内侧被揪得青一块紫一块;有好几个人下身衣服被扒光,用鞋底抽(有个人把鞋底打坏了还不甘心,还让她们赔);有个犯人把大口大口的痰用卫生纸包上,塞到她们的嘴里……有个犯人专门掐她们的喉咙,她说在这里要把杀人的手练成,出去后杀人报仇,大法弟子们变成了她每天练习的靶子!

知情者
2000.7.30
http://www.xinsheng.net/DisplayAnArticle.asp?ID=3023

单良,女,不到30岁。去年9月13日去北京上访,在路边休息时,有个便衣问是炼法轮功的吗?回答是,就被抓。当晚天黑时,她被送到北京昌平收容所,她被强行搜身,就像当众被扒光一样的感觉,连妇女用品都拿出来看。因她不说自己的姓名、住址,被体罚“开飞机”。当时约有五、六十多名大法弟子,凡是不说出姓名住址的都被体罚,年轻的“开飞机”,岁数大一些的罚站,时间长达整夜至天亮,警察交接班时才准许休息,但休息也只能坐着,不能躺着,必须睁着眼,不能盘腿,期间不准上厕所、不准喝水、不准交谈、动作不符合警察的要求,轻则大声呵斥,重则拳打脚踢。有的弟子被打昏了,还流了不少血,这就是中国不能被干涉的所谓“内政”。

9月的夜晚,已是凉气袭人,罚站的大法弟子,身穿着单薄的衣服,被冻得浑身发抖,警察也不让加衣服;“开飞机”的大法弟子却是浑身冒汗,只一会儿就头昏眼花,口干舌燥、腰酸背痛,走路也走不稳,浑身上下充满肢体僵硬的感觉。真是受尽了污辱与非难,但大法弟子没有反抗、没有暴力,只是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她们用自己的行为证实大法是正确的,在任何情况下,大法都是教人做好人的。

9月14日,她被押回老家,公安以“扰乱社会治安”为由拘留她15天,9月30日又转为刑拘送至某看守所,当时在那里关押的约有40多名大法弟子。一天早上因她们集体背《洪吟》,每人挨了所长一耳光。10月初,看守所对她们进行了体罚性的军训,就是绕看守所的院子跑步,每圈约200米,并每天往上递增,10、20、30、40、50圈的往上长,大法弟子年岁不等,身体条件不一样,有的根本承受不了。所里的看守们,就用竹条子抽打跟不上的大法弟子,真是道道血迹,渗透衣衫。其中有的是带着例假的,也不准休息,真是毫无人性!跑完还要进行列队练习,从早上吃过饭就开始直到中午休息,下午一上班又开始到下班吃饭结束,好不紧张啊,生怕累不坏大法弟子。在这期间,坚持炼功的大法弟子被带脚镣、手铐,甚至用电棍、警棍击打,背上的伤痕清晰可见。

10月26日,法轮功被中央定为邪教时,她们在看守所中集体绝食以示抗议。11月,她们又变换手法,对大法弟子加以迫害。单良等30多人被转到宾馆进行所谓的“帮教转化”。在那里,她们仍被严格控制着,毫无行动自由,所住房间的费用听说高达每天200元,加上各单位派来的陪同人员及所有工作人员的开支费用都加在大法弟子身上,他们想在经济上整垮大法弟子,真是卑劣至极呀!在那里帮教的内容就更恶劣了,上午有人来讲课,内容全是一些污蔑法轮功的话,下午让大法弟子的家属及单位人员来劝说,真是孩子哭、大人叫!好不热闹,这不由使我想起文化大革命时搞的那一套,历史在倒退啊!

11月4日,单良与另六名大法弟子,因“顽固不化”被判三年劳教,先押回看守所,11月23日送至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她被分在二中队二班。可怜单良刚离开狼窝,又落虎口,在这里强迫她们超时劳动,出入上厕所都有人监控,不准弟子间说话,连正常的打招呼都不行,更不能炼功、学法,只要炼功就要遭到毒打,针对大法弟子的暴力事件随时随地都会发生。

今年3月,她们要求8小时劳动制,给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但没有得到答复,于是她们就罢工,不再维护这错误的决定,等着她们的是长时间的罚站墙根,每天长达10多个小时,腿因长期站立而浮肿。3月28日,开始了所谓的入所教育,整天练队,除了吃饭就是站墙根、练队,直到劳教人员睡觉时才能休息,单良在这以后的日子里,因背经文挨耳光、因不干活挨打,每次都被胶皮棍打20多棍,整个屁股都是黑紫黑紫的,肿得老高,穿的裤子都提不上来了,每走一步都痛的心慌、气短、恶心、耳鸣,头老发蒙,记不清事,淤肿延至后背和大腿根。这期间,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打,上绳的人绳子都被拽断了,绳子在身上留下很深很长的疤痕,还有的被上电棍,上刑时惨叫声不时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这哪是什么人民政府的劳教所,整个一座被魔鬼控制的地狱,简直太可怕了!热衷镇压的江泽民这些人在败坏国家、败坏党的形象,我们的好干部们难道不知道这些事吗?为什么就不管一管?还有王法吗?4月28日,这些不怕死的大法弟子开始集体绝食,并脱下代表劳改犯身份的号服,她们认为穿号服是对大法弟子的一种污辱。她们这种无所畏惧的刚直不阿的品格真的让我钦佩,她们真的是很伟大的人。

6月9日,单良等被转至五大队,环境更加恶劣,不许这不许那的规矩,与北京昌平收容所一样,毫无人身自由,两个屋的大法弟子连看一眼都不行。这里的监控有几个打人极狠,打骂简直成了家常便饭,只要一炼功,上去就是揪头发、煽耳光、拧肉、踢、踹,甚至掐喉咙使人喊不出声,喘不上气,直翻白眼;还有的把人摔倒在地,拖回房间关上门窗几个人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边打边骂极尽下流的话,如果告诉她们这样做对她们不好,打人犯法或不准打人时,她们反而打得更凶,并说:“我愿意造业,打了又怎样。”有的监控手段太黑太下流,专往女大法弟子的下体乳房等不能示人的地方拧挠抓,用抹地的布往人嘴里塞,并扬言还要用大便或大便纸……

把这些情况反映到警察队长那,根本得不到解决,因为这正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挨监控打之后,还要被队长上手铐,吊在铁门上、暖气管子上、向阳的窗户的铁栏杆上,脚尖踮起来不能着地,一吊就是十多个小时,有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不下铐,那腿脚肿得象包子,最后发展到手铐每天就放在监控的床铺下面,监控想什么时候铐就什么时候铐,想什么时候解就什么时候解。在这里她们这些犯人也成了执法人了。我想大家都看过《红岩》这个故事,在那里当时的国民党特务对待江姐的手段,比起当今这些对付法轮功群众的“人民”干警,看来也是小巫见大巫了。那些被利用的人渣比起他们来更是邪恶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禁要问:口口声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干部们,你们就这么热爱拥护你们的人民吗?据说炼法轮功的人民群众有大约一亿人,这一亿人都是你们的仇敌吗?他们不就是炼炼功看看书、向中央反映反映执法部门的不公,就被说成反党反政府反社会主义?他们拿枪打你们了吗?人民群众给政府提意见是好事,应该理解、支持、鼓励才对,否则,我们的国家被某些人领到邪路上去我们都不知道。我们的党不能忘本啊,要记住五星红旗是用老百姓的鲜血染红的。现如今,一些人用人民赋予的权力仇恨地对待手无寸铁、敢讲真话的法轮功群众,于心何忍?该到了我们认真反醒反醒的时刻了,再这样打下去真是太危险了,天怒人怨啊!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9/25/16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