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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第一看守所和马三家劳教所的残暴


1994年,我喜得大法,走上了一条光明的路。在1999年7月20日江××集团公开迫害法轮功之后,我在锦州第一看守所和马三家劳教所遭受了野蛮的迫害。

99年7月20日大上访

99 年7月19日,我们家附近的几名辅导员被绑架,7月20日,我们很多同修到市委去要人,当天晚上10点被绑架的同修被释放,听说外地辅导员也是同天被抓,据说是上边的命令。我们是普通老百姓,炼法轮功使我们身心受益,道德回升,给国家、单位、家庭带来好处。可突然间,这上边怎么了?法轮功教人向善,处处为别人着想,给社会精神文明建设带来极大好处,而且我们都是受益者,怎么能不去说明情况呢?我们怀着对国家对自己负责的心去上访。

大概是99年7月21日早晨,锦州市的公安警察在车站到处拦截,不让买去北京的车票,可我还是和几个同修坐汽车去了北京,路上到处都是设的关卡。半路上,司机不停的被手机呼叫:“快回来吧,这辆车14万元呀,要被抓回来这车就没收了。”司机不敢拉我们了。

我们只好下车,这样换了两次车才到秦皇岛火车站。火车站站口仍然被警察把守,逐个登记,但我们说是外地的,才让我们上车了,当时火车里的便衣已经把我们都一个个地盯上了,到北京一下火车,便衣就和站口的公安交待,这样我们很多人都被非法扣留了。我跟一个年轻的大个子警察解释,你们不要带走我,我们都是好人,我们家那儿有功友无辜被抓,我们要去北京上访说明真实情况。他好象听懂了我的话,但又无可奈何,最终还是把我们带到了车站公安处。那里已经扣留了很多人,听说话的口音哪的都有,又逐个登记,折腾了大半夜。之后,来了几个大客车,让我们上车,车里挤的满满的。

我站在前面,因兜里有几封介绍法轮功的信,我便递给坐在前面的警察,向他们介绍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他当时就接了过去。我们都被汽车拉到丰台体育场,那里已经有几百人,大家都坐在地上,外围是武警站岗。法轮功学员被一车一车地送来,我们没吃没喝没地方去厕所。在外面坐着的时候,我对身边的一个警察介绍法轮功,结果他根本不听。有的学员站起来往外走,武警就把他们抓回来还打他们,大家一起喊“不许打人”,恶人才停了手。

第二天各地公安来这里带人,不回去就拖或骗回去。下午,我们被按地区分开一片一片的坐好,外围武警一米远一个围着我们。有的老大妈站起来讲她修炼大法的受益情况,希望国家领导人能听一听我们的心里话,我看到小武警战士站在我们的对面,眼含热泪。由于在外面风吹日晒,我们的脸很脏,有的人脸部通红。经过整天整夜的接触,警察看到这些人都非常老实非常好,有的一边站岗,一边拿了一桶凉水给大家往矿泉水瓶里灌,大家默默地往里边传递。

到了下午3 点,突然广播车里传来江氏集团非法取缔法轮功的通知和公安部的六条违背宪法的通告。

当天晚上,我们东北的法轮功学员由武警部队押着上了大客车,一直送到丰台火车站,整个一个专列都是我们法轮功学员。到了锦州,辽宁的全部下车,火车再往吉林、黑龙江开。一下车还是武警站成两排人墙,人们在人墙中间走,把我们押送到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学,又逐个登记,到各区,再由各派出所或单位领回。

在派出所里,片警让我们看公安部的六条通告,让我写保证书,我便写了法轮大法教人向善,修炼“真、善、忍”,叫人做好人等等,介绍大法的情况,结果片警说: “不能写这个”。快中午了,我不知怎么是好,一个大眼珠警长对我说:“不写,上你家搜书。”因为片警家人和我们家人很熟,所以糊里糊涂地写了文字游戏的东西。

回到单位,支部书记找我谈话,我告诉他学大法怎么修心性,如何做好人。他们也都承认我工作是没说的。我和他们讲道理,告诉他们电视媒体栽赃法轮功所编造的事情不是修炼人所为,他们没能说服我,同事、领导都劝我,我知道他们是受了电视媒体宣传的毒害。跟我要好的姐妹对我说:我怕你将来没工作到垃圾箱捡饭吃。见说服不了我,于是领导就停了我的工作,给我一人办洗脑班。这其间支部书记朱文生特意带着电工队队长王希纯到我家把闭路电视给我安装好,让我天天看电视造谣宣传,看我不写决裂书,又给我调到总支部那里专门给我办洗脑班,找来各种报纸、文章让我看,多少人说、劝。最后公司经理、书记找我,书记还特意买了几本佛教的书研究,以便说服我。最后我写出了揭露电视造假宣传和我修炼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支部书记将我写的“思想汇报复印一份,原稿留下,拿复印稿让我在支部会上读,读完后,支部书记把复印稿要回,让我等候处理。几天后我又进京上访,石化公司党委开除了我的党籍,撤了职。

锦州第一看守所的暴行

99年10月,我因进京上访被绑架到锦州第一看守所,之后又被劫持到洗脑班。下面是我在洗脑班被迫害的经历。

99年11月,我和张淑杰、王敏被派出所片警和家属从看守所接出来,又送进了由锦州市古塔区公安分局、古塔区政法委、宣传部、妇联、党校等部门合办的洗脑班。

一进去恶警先搜身,鞋带、扣子、头夹子等等都没收,并收我300元伙食费,我们吃的盒饭不到10元,有的几天就回家了,钱根本不退。还要和盲流(流浪找不到家的人,精神不正常的人)关在一起,男的一个大房间,女的一个大房间,白天所谓上课,晚上恶警给我们锁在里面当寝室和厕所,因晚上不给开门,白天是脸盆、晚上是尿盆。

我一到那儿,前面经受迫害的学员给我介绍了她们被打、被体罚、电棍的过程,感到这里比看守所邪恶多了。这里的宗旨就是想一切办法从精神到肉体上折磨我们,让我们放弃修炼,家人的劝说并用亲情来打动我,让我放弃修炼。这都无法改变我坚修大法的心。

一天,恶警卢少川把法轮大法弟子集中在男功友的房间里,站两排,卢少川问李中杰:“墙上的学习制度你看没有?”他说:“没看。”话音一落,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光,连踹带打把他赶出屋子,接着问:“谁还表现不好?”洗脑班的医生(古塔区医院)×××说:“吴艳秋表现不好。”结果卢少川就一脚把我踹出门外,接着和其它恶警一齐打李中杰,不分手脚,劈头盖脸地打。一会把他绑上(一手朝上,一手朝下在身后绑在一起),捺在地上打。看不够劲,卢少川脱下皮鞋,高举着照李中杰的头狠狠的打。李中杰还是不吱声,恶徒就把他弄到临时办公室,让他脱下鞋,用电棍电他两脚,电下颏,李中杰还是一声不吭。恶徒们打得李中杰两眼皮肤青紫,打了一个多小时,打完把他绑着的手松开时,李中杰的两臂都不会动了。

然后,恶警卢少川问我:“你怎么办” ?我看见那恐怖的场面就说:“你不是让我写心得体会吗?我写心得体会。”我回去写了一份法轮功如何教人做好人,使我如何受益等体会交了上去。第二天下午叫我们男女大法弟子又都站到男大法弟子住的屋里两排开始骂,又把我叫出来,叫我念我自己写的稿,念完后,卢少川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打了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两眼冒金星,把我推出去带到一个没人的办公室和另一名男恶警对我开始拳打脚踢,打倒后,又狠狠地上去用脚猛踹,看不够劲,把我拽起来说把电棍充足电。

接着那个男恶警取来绳子边绑我(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在身后绑在一起)边说:“吴艳秋,你这是何苦呢?”绑完后卢少川用重拳猛击我的胸上部说:“我宁可犯纪律错误,也不让你犯政治错误。”看不够劲,又拿来电棍猛电。那天晚上,我发烧很厉害,轻微的呼吸胸都疼,被卢少川打的部位不敢碰(估计是软肋骨折了),一个月之后还疼,不敢大喘气。

马三家教养院的邪恶:人的一切权利均被剥夺

2000年6月20日,我准备进京上访,在锦州车站被抓,恶警非法判我劳教三年。2000年7月31日,锦州古塔区石油派出所戚雄键等恶警把我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

我被分到一大队一分队。女恶警把我们带到楼上,四防杨敬红(一位诈骗犯)搜我们的行李,并告诉我们不能炼功。之后犹大就给我洗脑,不让我睡觉,它们二个人两个小时换一次,到后半夜2 点才让我们睡一小会,每天如此。

张秀琴被四防杨敬红用螺丝刀(队长指使)打得胳膊腿大块大块的青,葫芦岛的闫桂菊和我去的时间差不多,也不让她睡觉,有时中午或晚上还不让她吃饭,因为她根本不听犹大的邪说,两、三天她还坚持不写“悔过书”,最后被恶警队长王书征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她,她大声喊叫跑回屋来(我们睡觉的屋),钻到了木床底下,犹大们不由分说,抓起她的腿就往外拽,我见她脸上有象刚被电击的小泡,她在精神和肉体的恐吓之下变得精神恍惚。

那时,每天都有不少大法弟子被非法送到马三家教养院,走廊里、厕所里、队长办公室到处都是人,有两个的,有多个的围攻一个坚持正信的大法弟子。几天之后还没“转化”,就交给恶警队长,就开始采取法西斯手段,罚蹲、罚蹶、罚飞、电棍电或让四防打等等,直到达到目的为止,这就是马三家的“转化”。

有的大法弟子为了坚持正信,承受着非人折磨,邹桂荣在那被关了一年,几乎每天受着这种折磨,我经常看到她在走廊站到后半夜,以前她不妥协,恶警邱萍用四根电棍电她,一次邱萍和那些邪悟的犹大说:“电邹桂荣,邹桂荣乐,说痒痒。”有的人见到过她被两小腿挂在床栏杆上,大头朝下,头肿老大,或在走廊坐“飞机”,月经顺腿流下来,恶警也不许别人管,那时劳动很苦,每人是从早5:00干到晚上10:00缝一件毛衣,有时恶警不给她饭吃,有时一天给一顿吃。邪恶在她身上用尽了招儿也不好使。

恶警利用他们认为“转化”的叛徒充当打手,反过来迫害大法弟子,给新被绑架进来的大法学员洗脑、欺骗、恐吓、打骂、监视、看管。每个新被绑架进来的大法学员从精神到肉体上遭迫害还不算,每天下午恶徒还要疯狂地洗脑,甚至持续一天,他们采取的手段有放诬蔑录像、邪悟的人发表污蔑言论、对坚持正信的学员则不许互相之间说,一切行动都受“包夹”监视、看管,连睡觉、上厕所都被监视。

在恶警队长王书征指使下,四防刘威逼我说:“如果还不写就让我蹲一宿。”我没有正念对待,害怕这不是一宿的问题,在这魔窟里就永远没完,就违心地写了悔过书,可是这不算完,而是刚刚开始。我感到这里的空气都充满了邪恶、恐怖,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这里是把人变成了鬼的地方。怎么能“转化”呢?无非是怕,无非是求安逸才丧失了良心。

2000 年7月我到马三家时是在一所的独楼里,一楼是监控室、小号、仓库、收发室等,二楼为二大队,三楼为一大队,这里大约有340人左右。除了白天集体被洗脑、做苦役之外,生活上,早晨、晚上吃的是烂糟糟的玉米面饼子、玉米面面糊、大咸菜条子有手指头五样粗,还经常不熟,中午是串烟的大米饭(因锅大,用煤烧),菜是冬爪汤、茄子汤、白菜汤等,都象喂猪的猪食一样,恶警王乃民就在学员面前说:“大米、白面有的是,就是不给你们吃”。

一个屋里有上百人,只有一个暖水瓶还不够病号喝,一般人只能喝自来水,那时的自来水大概不经处理,我们用矿泉水瓶接一瓶水,放一天,瓶壁上就挂满黄泥渍,瓶底还有沙子。住的是两张单人床拼一起睡四个人,这还不算,地上用草垫子铺上,从里边排到门口要睡十多个人。早上、晚上洗漱就象蒸饺子一样,人撞人,很多人没有水龙头,只能接一点水,挤个角落,因为10分钟之内必须洗完,有的老太太糊弄一下就完事,冬天几个月也洗不上一次澡。有一次,大室长冯颖跟值班的周谦队长请示让我们用凉水擦一擦身子,因为电水箱在水房,给年岁大的老太太们接了点热水,被大队长王乃民发现狠狠地批评了一顿,最后冯颖还在大组长会上作检讨。这里的空气污浊,有时我去打饭,走到走廊就能闻到走廊的空气都是臭的,人精神极度压抑,烦闷,很多人因此得了病,或因学了大法而好了的病又重新复发,高血压、心脏病、疥疮、痢疾等等。

番奇和郭素艳就是因为说真话、坚定修炼大法,最后被恶警说她俩精神病,恶警大队长王乃民指使恶警周谦把她俩送精神病院去看医生,回来恶警队长指使“四防”强行逼迫她们俩吃治精神病的药,不吃就扯她们俩的衣领子,强迫番奇吃完药后,喘不过来气,迷糊。

为了让大法弟子放弃信仰,恶徒们想绝了招,整人整到了极点。

2000年7月恶警王乃民带领帮凶者去全国各地劳教所迫害那里的大法弟子,以后它们还不断地去全国各教养院和监狱参与迫害。如2000年恶警邱平带领怨素珍、王学丽到北京航空部二院去迫害那里的大法弟子,等等。

2000 年8、9月,中央610办公室头目刘京亲自到马三家观察“转化”情况。他到监号参观到我们的监室,他对大家伪善地说:“姐妹们,大家好,他们转化是真的吗?”有个叫王桂芬的说:“真的。”他说:“我到别的监狱、教养院去,他们可都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要抗议’。”当时我心里可真佩服这些大法弟子,也真想站出来说一句“那些人的转化都是法西斯迫害造成的”。那次由辽宁省司法厅厅长于凤生、丁世发等人开会。刘京介绍说非修炼人起的作用不大,只有邪悟者作用大等一些欺诈谎言。

2001年3月15日,国际记者来参观,为此女二所上下折腾,每室只留下一半人(都是它们认为转化的),连被褥都藏了起来,那一半不接受洗脑的,说是给我们看电影,那天中午还给我们吃大馒头,土豆等等东西。

2001年5、6月,由于马三家的暴行逐步被曝光,不法官员把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改名为“辽宁省思想教育学校”,企图掩盖它们的罪行,而且把大门也换成了电动门,并有警察把守。

2001 年10月1日以后,为了扩大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女二所二大队先搬到九大队,后又搬到当时教养院条件最好的少教院,主要目的是欺骗国际媒体。2001年11 月29日女二所楼竣工,女二所就草草地搬进去,墙都是湿的,直淌水,用手指一点一个坑,开始一个人一个床,后来仍达到三人、四人一个床,人要少就形成不了迫害的环境了。它们为了毁掉修炼者的意志,无论干什么都采取军事化,都要求快,到了秋天就去扒苞米,一干就是半个月,一条垄就是一亩地,2001年秋天,有个老年学员被累得尿了床,才不让她干活。我们平时干活挣的钱都用来给女二所队长发奖金,而手工活都是一些出口禁忌产品,毒性较大,限量限期完成。

为了能学法,看师父的经文,有时坚定修炼的学员谁要得到了经文,就给功友看,不能叫犹大发现,一旦被发现就要遭大祸了,可在严密的监视下,传看是很不容易的。

天安门自焚伪案播出后,恶警让我们认识,我写了这些不属于大法的行为,并讲明大法对我们的要求,队长认为我根本没转化,一次在一楼的小卖部那排队,王乃民恶狠狠地对我说:“你等着。”

2002 年12月,邪恶疯狂到了极点,由省厅邪恶头目凌禀志带队,领着锦州教养院的李松涛、张加彬、杨庭伦等等,抚顺教养院、本溪教养院的恶警到马三家强制洗脑,起了邪恶的名字叫“集中整顿劳教场所秩序”或“攻尖战”。此时各分队干警全部不许回家,劳教所的活也停了,任何人都不许家属接见,家属接见住宿的“综合楼”成了恶警们强制洗脑的黑窝点,所有从事洗脑活动的犹大们都被安排来参与迫害坚定的大法学员。当时省厅开会说:坚定不转化的要判刑。所长苏境和叛徒犹大赵永华是这次活动的急先锋,刹时,马三家被疯狂、残暴的邪恶吞没,所有的水房、厕所、队长办公室、各楼库房、一楼库房、空房间(小号)都由恶警们指使犹大给坚定的大法弟子洗脑,肉体残害。白天正常的监室里整天播放邪恶攻击大法的录像,综合楼更是恐怖,一去先给学员检查身体,之后,带入恶警洗脑的屋里,开始洗脑迫害,犹大和恶警采用手段是造谣、恐吓、欺骗、肉体法西斯刑罚等等卑鄙手段,如绑上双腿、用手扣吊、戴扣子、坐刑椅、电棍电击、拳打脚踢、关小号冻、站到室外冻,连续不让睡觉等等迫害大法弟子。

二大队二分队的恶警王秀菊将我带到综合楼锦州教养院那里,一到那儿,它们先给我检查身体,之后把我带到迫害的屋中,让我坐到屋角一个长条桌子后面的椅子上,6名恶警一齐向我大吼大叫象审问一样对我攻心,不时给我放攻击大法的录像,不让我睡觉,它们却两个小时换一个班,话语中充满了恐吓、欺骗、邪恶,“不转化”就送到外面冻、电棍电前后心,最后送大北监狱。由于怕心,在邪恶的迫害中我又妥协了,回去一想,不能这样下去呀。于是我向队长声明,我所写的作废。所长苏境对我张牙舞爪,用手指点着我的头说:“谁要假的”。结果第二天又把我到综合楼锦州邪恶帮凶团,这回这群流氓不让我坐着了,让我站着,给我的双手铐到背后去,戴着安全帽。我心想:这回整死我也不写了,我背扣戴着安全帽站了一天,晚上本溪教养院的一名恶警到这屋来,说你是第一个反弹的,一反弹就反映到省里,你这不丢锦州教养院的脸吗?它说着就到我的眼前,恶狠狠地说:”你要炼功你炼吧。”说着把我的两臂提起,然后把我两臂往脖子上按,对我说:“不许拿下来”,我心想:这有什么可怕的,大约举了两、三个小时,汗水从我的脸上流下来。

2002年12月,在马三家教养院长期关押的坚定的大法弟子无一不遭受残酷迫害的。

大连的张秀玲被疯狂迫害,12月份被强制洗脑,恶警王秀菊指使犹大们把她双腿挂在床栏竿上,大头朝下倒控过来,恶警王秀菊指使犹大打她的头,还用点着火的纸烧她,恶警王秀菊让她签字,不转化送大北,她不怕,恶警把她的腿双盘绑上,把她的腿都打成黑色,脸、眼睛打得青紫,恶警大队长周谦和汤干事用电棍电她,边电边说:“不转化,天天这样侍候你。”

大连的李江被绑得腿走不了路,周海艳被体罚关进小号,也不背30条,队长把她关在队长办公室折磨。任冬梅被打得眼睛都青色了;周玉芝被关在小号、被冻、被绑腿、被打,用手铐子把她吊起;王坦被打、被关小号绑折磨;霍春芬被罚不让睡觉,几天后她直喘,恶警王秀菊就让她拿钱上医院迫害她;李纯被罚蹲、罚站;李冬梅绝食抗议,恶警张啄慧指使恶人把她弄到一楼仓库中,把她双腿绑上,手绑到背后去,鼻子里插上管灌食。刘秀英被两个人架着进洗脑班,她的手、腿都肿得老粗,手背上都是透明的大水泡,她是被坐刑椅的。有个叫靖小青的腿被折磨得不能走路了。

在那期间,恶人曾把我的腿又盘绑起来,手绑到背后去,还让四防打我。一次我腿被盘绑上,足足绑了一天,中途我想上厕所恶人们都不让,我只得把尿撒在裤子里。我被绑得腿疼,肢背麻木。由于我怕苦的心和人的求安逸的变异思想,在邪恶的花言巧语伪善下,上了当。我知道自己执著心太重,怕心、观念、思想业力等等一齐上来叫魔钻空子,才遭受更多的迫害。我的精神受到极大摧残,身体极度消瘦,心脏偷停,上不来气,恶警王秀菊怕我死了,派几个人整天整夜看着我。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教养院勒索我家人2000元钱押金,办了保外就医。

马三家集中营是江××及其帮凶们灭绝人性的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的场所,它们践踏人权,践踏信仰自由,采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并不断向全国各个邪恶场所推广迫害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