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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垅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恐怖场所


众所周知九江市马家垅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比当年渣滓洞的酷刑还严重得多,他们的手段是管教干部唆使犯罪分子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强迫一个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则减刑三个月。

1、市麻纺厂干部周佐福,男,54岁,因坚定信仰真善忍,不放弃修炼。从99年7.20以来先后七次遭抓捕,并于2001年4月28日由恶警周佐林等送至九江市马家垅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期间家被公安恶警抄家二次;在劳教所受尽折磨,脚镣手铐伴随着他度过了700多个日日夜夜,体重由原来130斤下降到80斤,骨瘦如柴,两手腕疤痕累累。在恶警吕任奎、田某的唆使下,狠心的吸毒犯为了达到减刑的目地,对周佐福长时间吊铐,有时连续折磨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导致他休克两次,晕倒两次。有恶警撑腰,吸毒犯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在二大队期间,恶警田教导员和邓某将周佐福的双手吊起,地上打了腊,使他站不住,邓某叫罪犯周光华加高,整个身子悬空吊起,双手全部红肿,从晚上七点到第二天上午七点持续12个小时,每一刻都在呻吟着,疼痛难忍,右手都变形了,手铐在肉里看不见,恶警邓某说,拿块布把手盖上,不要被女子大队她们看见了,说我们太残忍了。2001年8月份左右恶警还逼迫他6天6夜不睡觉,白天劳动,晚上进行折磨。

2001年9月份调至一大队,吕任奎指使吸毒的犯人李春伟对周佐福进行非人的迫害,李曾说:“在劳教所干部见我都让三分,我打人是往死里打,有时打了之后送医院抢救,有的打断了几根肋骨,吕教导员说了,逼你转化后给我减刑三个月。我要叫你周佐福不敢进这个班,睡这个床,见了就有恐惧感。” 犯人李春伟叫周佐福在铁架床上平躺着,用手铐将双脚铐死,双手从头边铁栏杆伸出后卡死,然后李用双手压手铐,大约这样连续一个星期,下个星期是用一只脚踩手铐,最后是双脚,整个人踩在铐子上,总共大约20天左右,直到他身上冒汗和快要休克为止。另一个吸毒犯看不下去了,说这样难受活受罪,你还不如死了算了。周佐福说:“我是捍卫法轮大法,法轮大法是正法。他要怎么干是他的事,我决不会自己去死。”每天折磨周佐福的时候,李都要边踩边问:“你受得了吗?”说受得了就加压,受不了就写保证。由于踩压过重,双手腕流出血水,天天折磨,受伤腐烂的面积逐步加大。

恶犯李春伟除折磨大法弟子外,还强迫周佐福把口张开,把地上吐的痰与灰尘搓成条塞进周的嘴里,并说这是在侮辱你知道吗?何等卑鄙无耻!

2、以下是供销社土产公司职工魏案珍的自述。,我于2000年12月底进京上访,被扣留在瑞昌驻京办事处,后由分局恶警徐梦林等四人押回关在拘留所,从2001年4月2日被送至马家垅劳教所劳教二年。

在劳教期间,大法学员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尽了折磨和摧残,每天都会遭到恶警指使吸毒女犯的漫骂和欺凌,在四大队老二楼设立禁闭室、主攻房,他们采用下流的各种手段,以达到强制学员放弃信仰,放弃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而所谓的转化做违背良心的坏人坏事,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地。

在2002年5月份,恶徒把我关进主攻房,主攻房里有一张“逍遥床”,床约长5尺,宽2尺多(单人床一样大),床面是木板,中间一个圆洞,床的两头各有两个铁环扣,那是用来夹大法学员的手和脚,中间那个洞就是大法学员长时间绑在床上拉大便用的,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大便散发臭气,窗子上还挂有两副手铐,我由三个吸毒女犯包夹,它们轮流值班,晚上要我头顶着墙壁弯站立通宵达旦,白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录象,就这样日日夜夜,在主攻房关12天后又关进禁闭室,禁闭室占地一间约4、5平方米,共九间,里面又小又黑,大法学员长期关里面不见天日。

2002年11月份的一天,恶警宋文刚、奚辉、陈世礼,逼我穿劳教服,挂牌子,写保证书,我拒绝,宋文刚说:“你不写就吊铐子,没有什么话讲。”恶警指使三个女犯把我双手分开吊铐在上下铺铁床柱子上,约过四个小时后,我要小便,它们也不放我下来,让我站在高凳子上,下面放个桶接着,由于双手吊铐在头上方,吸毒女犯解开我裤子时死劲往下一拉,整个身子往下一带,手铐一下卡死,顿时我大汗淋头,两眼发黑,昏死过去了,等我醒来后就听见宋文刚对三个女犯说“让她休息十分钟,看她写不写,不写就再吊铐起来。”我听到后立即喊叫起来:“我是冤枉的。”恶警奚辉连忙叫吸毒女犯用洗脚布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喊,一位女恶警丰某指着我“写不写?写不写?”我摆摆头,恶警们叫喊着:吊起来,女犯张丽、陈某把我拉起来接着吊,一吊就是30多个小时,我的手腕,手背全部红肿、麻木,一个多月才消肿,半年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5/16/7480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