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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东拘留所恶警恶行


2001年春节前夕(农历12月24日晚11点多),一群恶警闯到我家,叫醒我和妻子。他们没有出示任何法律手续和证件,只说了是上级的命令,把我家上下翻了个遍,连放粪桶的地方都不放过,他们找到了一张经文,就把我锁上手铐,关進揭东看守所。由于住的是阴暗潮湿的牢房,吃的是发黄的半带有虫子的蔬菜外瓣,又不许我炼功学法,每天还要劳役十多个钟头(有时从早上十点钟到第二天凌晨二点多)十天后我旧病复发,身体开始浮肿,我开始向看管汇报,同室的囚犯都很害怕,也帮着向看管反映,要求让我尽快就医,但他们都不予搭理。后来我全身浮肿得快不会动了,只剩下十个指头不肿,看管才送進来六片利水药片。囚犯们心里都打了个寒颤:难道这六片药是仙丹,人都快不行了,还不给请医生,万一被传染或出什么事故怎么办?在囚犯们的强烈要求下,看管才向上级申请。这回他们装得很像个样:一个自称是县局姓林的警察问我有什么要求,我对他说:“李老师和大法把我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我学法守心性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们无缘无故把我折腾成这样子,你说怎么办?”他自知理亏,也不多说,叫医生开了许多药,让我们当地派出所人员、村干部和我大哥把我接回家。揭东看守所的干警就是这样玩忽职守,人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拖了两个多月才放人,真不知道,咱们老百姓的性命在他们眼里算什么?

回家后我经过学法炼功,身体渐渐恢复正常,可是两个多月后恶警又把我绑架到梅云戒毒所洗脑班,天天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强迫写转化。大家想一想,一个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还要转化成什么样的人呢?更何况我这条命是师父给捡回来的,我怎么能颠倒黑白,反过来骂师父、骂大法呢?因为我坚决不放弃修炼,在梅云关了两个多月后又被转到揭东拘留所继续关禁。按照法律规定,拘留期限不能超过十五天,他们就在拘留所里挂上一块牌子,搞了个所谓的“学习班”,专门拘禁大法学员,以达到对我们长期迫害的目地。在“学习班”里,他们强迫我们做劳役为他们赚钱,而他们还能多发奖金,一举两得。我们觉得不应该消极承受这种非法迫害,就跟恶警交涉,指出:既然是办学习班,那么我们就不应该做劳役。恶警无言以对,只好做出退让,让我们只在每天白天做劳役。转眼快到元旦了,他们还迟迟不肯放人,我们只好绝食抗议,几天后,所长吴叶生下令要对我们强行灌食。我质问他们:“信仰自由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我们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们这样无限期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这是违法的!应该立刻无条件释放我们!”我的话音未落,一个叫谢奕生的恶警恶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事后不久,听说这个恶警骑摩托车时摔断了手骨,这是恶有恶报的警示吗?经过十多天的绝食抗议,我们才被释放,这一次从梅云洗脑班到揭东拘留所,我整整被关了七个月,每月还要催逼我妻子交400元的“伙食费”。请大家想一想,一个家庭的主要劳力一年之间一共被关了九个多月,还被勒索了几千元,险些把身体弄坏,咱们老百姓还有活路吗?

2002年十六大前夕,法轮功学员又一次遭到迫害。九月十五晚12点左右,治安员和派出所恶警一群人到我家假惺惺的说,“要”请我到村公所核对一些事情,我知道他们在耍花招,不理睬他们,他们就连哄带骗把我硬拉上车,一直送到揭东拘留所关起来。十六大会议结束后,我们要求放人,他们就以我闹事为由,把我骗到另一间牢房,说是要我换房间。谁知到了那儿,没等我把衣服放下,三四个人一哄而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个名叫蛤蟆的抢劫犯来得最凶,我大声责问:“为什么不明不白的打我?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其中一个冷笑着回答:“这是所长的意思,我们要想提前释放,就得这么做!”果然,那个叫蛤蟆的因为打得最狠,三四天后就被释放了,后来听说这是所长郑锐鹏指使的。遭到这样毒打的还有多名大法学员,一个人民警官,他的职责应该是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却干着唆使罪犯毒打无辜,提前释放罪犯,使罪犯逍遥法外,继续危害社会的勾当,难道这也是警察的职能吗?法律有这样的章程吗?

因为我不屈服,坚持要求无条件释放,被带去刑讯逼供。整整36个小时不让我睡觉,一会儿说××送给你多少份传单,一会儿又说××说你送给他多少份传单。我知道这又是他们的花招,大声的责问他们:“你们用尽最残酷的手段迫害这群善良、无辜的大法学员,栽赃陷害、诬蔑大法与师父,这些丑恶的行径还怕群众知道吗?大法学员用自己的血汗钱制作真象资料,只是希望更多的群众了解真象,不受蒙骗,又何罪之有?”恶警立即抓住把柄,说我承认散发真象传单,把我转到揭东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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