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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王玉兰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王玉兰,今年50周岁,是山东省诸城市外贸公司人。

99年7.20以后,江××集团用谎言骗局诬陷法轮大法,用恶毒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搞得民众不得安宁。我们厂里也不问是非黑白,把大法弟子关押在厂里,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不写就不让回家。

99年11月份,我们几位大法弟子被逼无奈,一起去北京上访,目地只是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可是去了之后不但不让说话,反而被非法抓到监狱住了几天,后来被诸城公安带回派出所,被恶警曹金辉一顿毒打后又送去看守所。在关押期间,外贸公司董事长王金友下令召开非法审判大会,把我们十几位大法弟子全身捆绑着,带着大纸牌子押到外贸职工面前,失去理智的批判我们这些做好人的人。当时我心里难过极了,这是什么世道,真是正邪不分,多少做坏事的不管,却把好人当坏人来对待。

在这种不公的对待下,2000年2月份我决定再去北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就被非法抓回送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曹金辉用电棍电我的脸,他看我不动心,不解他的恨,又把电棍放在我嘴里,还是不解恨,把电棍一扔,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摔倒在地,狠狠的毒打了我一顿,然后又把我送到看守所。在里面逼我坐在死刑犯才坐的铁椅子上,坐在铁椅子上,大队长徐再忠(音)气急败坏的打我耳光,狠狠的踩我的脚。有一次,看守所副大队长王宗和拽我的头发,还扯下一些来。还有一个很冷的晚上,一位杨所长谎称我们在屋里炼功,徐再忠将我们撵到外面去,用手铐铐在铁笼子上。王宗和就用胶皮板挨个的打,打完后他们就走了,那晚很冷,我们有的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

2000年5月份,我和功友李玉香去北京上访,刚到信访局大门,就被无故抓入北京公安局。后来我们单位去人把我俩带回,送到外贸公司值班处。王金山(诸城外贸公司保卫科科长)大发怒火,大声喊叫着值班人员端来屎汤,硬给我俩往嘴里灌,弄得我们满身都是,然后又把我俩捆在一棵大树上近一个小时。后来我俩被送入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里,我百思不解,这么一部教人向善的好功法被诬蔑,这么一群努力做好人的人被迫害,我决定用绝食来抗议这种非法迫害,他们就强行给我灌食。灌食时非常痛苦,不法人员用一根长管子从我的鼻子插入胃里,插的鼻子出血。

2000年11月份,我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不让学法,不让炼功,背书都不让,恶警阻拦我们背书。我们一看太不公道,还是背书,恶警肖科长就拿电棍电,电得学员手上都冒火星,一边电一边怒吼着谁炼就出去,我们都说炼,就被一人一间屋铐在铁窗上。下午我听到隔壁一位叫陈玉香的功友被恶警用电棍电了好长时间。又过几天当我见到陈玉香的时候,她的两腮被电得大水泡一个连一个,就像两串大葡萄。之后,申忠霞胳膊被电得袖子只能穿一只,大水泡流了一个多月的水,郭芳也被电得脚几天都不能穿鞋。

我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就强行给灌食,他们把我捆绑着,把管子从鼻子插进去,灌完之后管子不拔,睡觉也带着,恶警就这样残害大法弟子。到了晚上,我挣扎着自己拔下管子,第二天恶警就把我叫到恶警的办公室审问我,接着用手铐、脚铐铐在椅子上,脱了袜子用四根电棍电手心脚心。我看恶警这样野蛮,就大声喊:“你们越是这样对待,我越不吃饭”,说完后就低下头不言语。恶警以为我死了,医生立刻让恶警停止,听了听我的心脏,然后就把我放了。

后来过了两个月,我因经不起恶警和邪悟分子的残酷迫害,被迫几次走了弯路,经过三落四起,最后终于决定回到苦度我们的师父身边。我后悔,我愧疚,我对不起我们伟大的师尊。

从此以后,我鼓起勇气,决心努力学法炼功,绝不辜负师父对我的期望,我最后一次声明:“坚修大法紧随师”。恶警接过声明,又肆无忌惮的对我进行迫害,不让睡觉,熬了我九天九夜,我瞌睡的不行了,恶警用手铐把我反铐在暖气片上都无知觉。后来累醒了,恶警站在我面前训我,我对恶警说,这一次我碰山过山,遇海过海,你们熬死我,我也要走正我的路,再不会走那错路了。

有一次,邪悟分子于守玲值班,她为在恶警面前表现自己,用谎言陷害我,明明她打我,掐我脖子,却说我打值班人员。于守玲是劳动委员,整天找事挑毛病,我干的活80%要我返工。还找了大队长李爱文,李爱文听了她的谎言逼我返工,我不返,李爱文就打我的脸。后来我就不干活了,绝食抗议一个多月。期间恶警又多次强行灌食,他们灌完食就给我反戴着手铐,虽然这样也铐不住我,我依旧拔管。他们就把我捆起来,吊铐起来,我昏死过去两次,恶警才把我放下来。最后他们还扣了我七八百元,说是灌食的费用。有一次把我放在地上躺在一块木板上,两手分开,把手铐在床腿上,全身用宽布包起来,直挺两天两夜,手都肿了,全身长了疥疮,心脏跳的忽快忽慢,恶警才把我放开。

在里面挨恶警及邪悟分子的打是家常便饭,邪悟分子整天轮流值班看着我。有一次,我看笔记本里自抄的师父的经文,被恶警李英看见了,她走到我跟前拿去我的笔记本就撕下来。我立时站起来去夺,恶警李英就把经文撕毁了,还陷害我,说我打她;然后把我带到办公室,反铐在暖气片上,又一阵拳打脚踢。

有一次肖姓科长来我所在的三大队开会,喊着师父的名字侮辱大法,我站起来讲理。恶警不让讲,就把我连拉带拖的拖到值班室,一顿毒打,我的嘴都被打出血。

还有一次,那天没干活,恶警逼迫学习一本诬陷大法的书,我不学,也不听,一个人在外屋坐着。这时邪悟分子陈兆华(班长)有意找碴儿,领着全班人连拖带拉逼我上前听。我走到正读书的人跟前,一把夺过书就撕了。当时犹大陈兆华立马上前拽着我的头发狠狠的打了我一顿,并且指使别人也动手打我。一位姓林的副大队长过来对我也是一阵毒打,我的嘴都打肿了,还让我赔书。这里没有善良人讲理的地方。到底是谁在害人,是谁在作恶,又是谁在犯罪呀,江××谎言欺骗不法官员和警察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