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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海淀看守所迫害大法学员,罪行累累


我叫吴新(化名)女,29岁,大本学历,石家庄某学校教师。2000年12月9日,我和功友一行三人来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既没打横幅,也没喊口号,却被警察以查身份证为名,知道我们是炼法轮功的,立即就被揪着头发、连推带搡强行推向警车,我不上车它们就狠狠地用膝盖撞我小腹,我就这样被带走了。
1、三、四个男干警按住我这个只有92斤的瘦弱女子要强行按手印

下午我与其他功友被带到海淀看守所。无任何理由和法律依据就被刑事拘留。我想,走到哪儿都得助师护法,为除尽邪恶,我不报姓名,拒不配合他们的所谓工作。进号前搜身时,三名女警强行踩住我的双腿,扇我脸,直到我被扒光衣服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按手印时,我不按。他们就冷嘲热讽,还说一些侮辱师父的话,当我告诉他们留点口德时,换来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得我眼前一阵发黑。他们又改为劝说,看看无效,就上来三、四个男干警对付我这个只有92斤的瘦弱女子,反扭着我的胳膊,摁着我的头,还有人掐我肋下及肩头穴道,想强行按手印,我奋力攥着拳,挣扎着,抗拒他们的强制。后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必与你们争斗,于是全身放松,只留右手仍紧握着,他们一下子无处用力,随即松开了我。就这样软硬兼施,近一个小时也没弄成。最后,他们放弃了,骂着:“算了,明天再说吧,真是给脸不要脸!”

2、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学法炼功被带上犯人脚镣

进到号里,我们四名法轮功学员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这种非法关押。从第三天开始,他们不顾我们反对,强制灌食。第二次灌时,胃管插不进去,两次从嘴里出来,鼻子插出了血,阵阵干呕逼出了眼泪,他们仍不罢休,继续强灌。

因我炼功,管教看见就大骂同号犯人:“你们都瞎了眼了!”指使五、六个犯人把我按倒在板上,反扭我的腿,我动不了,就大声地背《心自明》,她们慌忙捂我嘴,还扒下我袜子,捏住我鼻子猛往我紧闭的嘴里塞,直到牙龈上的血沾染了袜子。

在号里不让背法,有一次我就在管教房间背,一女管教立即火冒三丈,指使劳动号(已判刑的犯人)紧抓住我,拿来脏抹布堵我的嘴,我挣扎着,不张嘴,她就狠踹我的胃部,直到脏抹布塞进去。之后她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嘲讽我,一边还挑衅地边骂师父边说:“我就骂你师父,你能怎么着?”我实在不忍心看她无知地造业、害她自己,没有别的办法,我就向后一仰,撞向身后有钉子的墙。女管教暴怒,冲上来就狠扇我眼睛,我吐出抹布,大声说:“打人犯法!”她更急了,又扇我一巴掌,我又喊:“你执法犯法!”她发疯似地对我又打、又踢,全不顾我已绝食四天,被人紧抓着动弹不得。在其他管教极力拦阻之下,才阻止了她已失了控的发泄魔性。后来,两女管教还到号里一唱一和地辱骂我,说我这个挨打者是“泼妇”,还指责我连累同号犯人。事实上,我只不过按照修炼人的本分学法炼功,本不影响任何人,但它们却要罚同号犯人“坐板”、不准午睡(严格的“坐板”很辛苦,腰酸背痛,臀部都能掉层皮),这显然是挑动同号犯人迁怒于法轮功。我质问他们这是哪条规定,他们拿不出条文,后借口为犯人们着想取消了惩罚。最后,还是给我带上了脚镣,原因竟说是我炼功,而全不提执法打人者。

第七天,一个男管教带我去灌食,不顾我脚带铁镣,行走不便,揪着我肩头,踉踉跄跄地直奔灌食房,急促的脚镣声在整个楼道回响,仿佛在告诉人们它们已气急败坏。在那等候时,还踹我的腿强迫我蹲下。

3、摧残犯人良知,设陷阱迫害学员

同号有一犯人和我们聊起她的个人身世,说特别佩服炼法轮功的,还偷偷地告诉我们她会背几首《洪吟》,她说:以前进来的法轮姐(她对不讲姓名的法轮功女学员的称呼)对她讲了出去之后的联系地址和方法,要帮助她得法。过了几天,她陪一同号功友输液回来,说看见那个法轮姐又进来了。她哭了,不知出去后找谁学法炼功。一功友就这样被钻了空子,告诉了她一个电话,过后随即醒悟,想要挽回,为时已晚,那犯人已报告管教。

第二天,这一功友就被带走了,没再回来。但我看到,这个犯人虽“完成了任务”,内心却痛苦不堪。那天上午,饭都没吃,蜷缩在角落,情绪低落。她明明知道大法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却迫于管教的压力,做出了这样出卖良心的事!生命在背离大法走向毁灭而自不知。管教们也在无知中,利用手中仅有的权力,迫使她诱骗大法弟子,摧残着她懦弱的心灵,泯灭着她向善的良知!而在无知中毁灭的还有管教们自己。没有比把一个生命推向罪恶的深渊更可怕的事了,这就是江泽民最邪恶的!

4、随意侮辱,用学员的钱随便遣送,还要说“国家对你们太宽了”

在我与同号另一功友绝食第十一天时,说是要放我们,把我们共八个绝食者带到一起,借口编号,用绿色签字笔侮辱性地在我们脸上、脑门上写字,还命令我们蹲下,我拒不服从,就被她们三、四个女管教(有姓王、李、郭的)强行按住写,那个胖胖的王管教不顾我已绝食十一天,揪住我衣服,把我撂倒在地压住我不让起来,我不让她们摆布,她们就单腿压在我背上,甚至有一女管教还坐在我背上颤悠,后来专门叫来一劳动号单腿强压我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直压得我两腿酸胀,站立不起。

女管教都很年轻,二、三十岁左右,却满口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再闹,把她脱光衣服送男号去!”“还有劲呢,干脆送新疆去,新疆人壮,她这么瘦,一晚上就趴下了”。

出去领东西时,取出钱,却不让我们拿着,我要求留一百元给号里犯人用,都不允许,(当时不知它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同行七、八名男、女干警,把我们带到北京站,它们拿着我们的近两千元钱买了一些食品,还有给我们胡乱买的车票,其实根本就用不了多少钱,剩下的钱不还给我们,而是开成食品发票塞给我们,钱就这样被他们贪污了,还对我们说:“国家对你们太宽了。”

等车时,让我拎着食品袋站着,后来才发现有人给我摄像,却不告诉我。不敢光明正大,就一定有问题。我当即指问它们为什么这样做,一干警竟诡笑着说:“你还有肖像权呀!”我及一位绝食七天的老大爷身无分文,被随便送上了去天津的列车,直到看着车开了它们才回去。

居然还说对我们太宽了!它们已完全善恶不分,是非不明。宽在哪里呀?用我们自己的钱强行把我们扔到异地他乡,还偷偷地摄像,制造假象蒙人,这是“宽”?我们炼功修身做好人、我们依法上访、和平请愿就是颠覆政府,这是“宽”?大法弟子无论到北京去做什么,哪怕去旅游,面临的都是进看守所、劳教所、甚至被关进精神病院、戒毒所,遭受酷刑拷打、威逼利诱,强迫进行药物摧残,这是“宽”?这就是所谓的“依法治国”?这就是邪恶之徒江泽民所极力鼓吹的什么“人权状况最好时期”?邪恶在真象面前越来越败露出来,江泽民等邪恶之徒彻底灭亡的日子为期不远了。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0/6638.html

春节前夕,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的各牢房对不说姓名的学员进行了残忍的迫害。七筒八号犯人高峰对编号为245的学员进行谩骂、殴打,并在寒冬将学员衣服扒光,浇冷水,逼迫说出姓名。七筒十三号,扒光不说姓名学员的衣服,在外边的寒风里浇学员冷水长达2小时,后又把水池灌满,把学员的头压入水中,逼其说出姓名。春节前后海淀分局又大批劳教了许多被关押的外地学员。

北京海淀区甘家口派出所春节期间将不写保证的学员强行带到派出所的地下室,关进铁笼子,锁在铁椅子上,并将他们认为的顽固分子遣送到海淀看守所关押。连65岁的老人也不放过。他们还威胁要将学员李雪莲劳教。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2/19/8177.html

大法弟子,男,30余岁,原个体经营者。于2000年2月进京上访,和全家及当地功友在天安门拉起了横幅。被公安抓回当地。4月25日,在天安门拉横幅;5月11日在天安门城楼拉横幅;由于不说姓名,被关进北京海淀看守所,绝食9天,中途,一公安说:“如果你能证实法轮大法好,你就撞墙,那我就相信大法好。”亓英俊悟道:如果我的生命能证实大法好还能唤醒他的良知,能让他改邪归正,我这么做就值得。他的头被撞了一个大口子,被送到监狱医院缝了六针。后被当地公安认出并接回。监视居住。6月初,和当地十几个功友在外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三年。现在山东某监狱服刑。他爱人(也是功友)去看望他却因也是同修而遭拒绝接见。现她和一个14岁女孩、一个5岁男孩相依为命。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9/24/1610.html

我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女牢,亲眼看到一些邪恶之徒的行为:

一名湖南大法弟子韩xx,36岁,被警察骑在身上打,打得她在地上翻滚,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警察还对她肆意侮辱,耍流氓。

黑龙江双城赵xx,46岁,被三名警察拿电棍电了三个多小时,把她电昏过去了才住手,嘴里还说:"你就是年岁大了,不然就给你送进男牢。"他们几天几夜不让大法弟子睡觉,有的大法弟子被他们用针扎眼睛,使眼睛肿得无法睁开。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5/9/108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