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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合肥郊区义城学习班


位于合肥义城镇的“学习班”是合肥市郊区政府迫害学员的场所。这里曾是义城藕食厂,破产了,仅有一名看门的老人。1999年12月底这块空闲之地便成为迫害学员的场所。这里阴暗潮湿,一两百瓦的灯泡白天黑夜总是亮着。室内没有床,学员们便睡在稻草上。屋顶是一层石棉瓦,多处漏雨(有好几次学员睡到半夜时被迫挪被褥);门窗破旧,灌风,朝北的窗户全部用木条封死。因常年失修,一次大雪融化时,一块碎砖头掉了下来砸在一位女学员的背上。
虽然环境恶劣,还比不上管教的邪恶。学员之间不准说话,不准走动,进班时都要搜身。每天早晚稀饭加点咸菜,中午干饭配些许青菜,数月如此。天天强行灌输(所谓的“学习”)播放的恶毒谎言以此来瓦解学员的意志。一星期后看效果不佳就开始扣饭。2000年1月中旬安徽建筑工业学院副教授,一位颇有才华的艺术家被学校骗进“学习班”,第二天带领大家背诵《论语》打破了半个多月来的沉默。惊慌失措的管教将其强行拖进办公室,搜书,但没有得逞。第二天慌慌张张的送去刑事拘留,继而劳教。1月下旬女学员带头打破邪恶的压抑,数名学员开始炼功。民兵在管教的指使下拖、拉、打学员。冬天天冷,学员在凌晨3点半钟便被拖出去罚冻,并被脱去羽绒大衣,多次赤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或冰水上。春节前一天晚上,七位女学员(包括两位老太太)被拖出去站在冰雪尚未融化的雪地上,脱去大衣,从7点多站至次日凌晨12点,当时零下6~7摄氏度。一次一位老太太被拖到雪堆上,老太太坐下来继续打坐,15分钟后被拖起,裤子已结在冰雪上了。一次早晨列队跑步时一小伙子拖住一位女学员踹其一脚,又拉住其后的女学员(幼儿教师)踹一脚,又猛推一下.女学员扑倒在地,脸贴着地滑了一截,又将前面的女学生扑倒了.这时所有的学员都停下来,第一次齐声背诵《论语》、《洪吟》和经文。伟大的佛法冲破了这里的黑暗,整人的小伙子悄悄地溜走了。

郊区学习班在合肥郊区政法委第二副书记张正兰“教导”下以其邪恶、迫害学员有方而成为合肥典范学习班。其余各区领导都亲临这个偏僻、破旧的地方参观学习。还派电视台录像(学员见机立即背转身,他们只好作罢)。

去年春节前放了一批学员,留下的十余名学员开始了更为艰难的修炼。春节因是中国的传统佳节,学员们有了短暂的宽松,可以有限的相互交流。大家通过交流有了很大的提高,有的学员收回原来的“三不”。3月份春暖花开,而这里的学员开始更艰难的修炼。邪恶们的本性暴露出来,因民兵有的明白学员是善者,不情愿动手打,他们便亲自拖、拉、摔学员(年轻的学员被一次次地狠狠地摔在水泥地上),他们中邪恶之徒就趁混乱踢打学员,当家属对质时他们便说不是我们打的,是民兵打的。有一次一位老太太被四位民兵(其中有一位一米八的小伙子)疯狂地推倒在地,尾椎着地半天爬不起来而无人过问。半个月后离开学习班时还便着血。

学习班的饭越给越少,已经远远不够他们所规定的一天四两饭的供应(其实学员每月要交400元的生活费),而食堂每天多余的饭菜倒在桶里一桶桶地挑走喂猪去。2月26日以后的9天是食物最少的日子,每天发放时管教跟过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同时趁机让饥饿的学员操列。他们在一旁窃笑不已,并说“活着是个草,死了是个宝”。第二次学员便拒绝再操列了,他们蹦跳不已,还气恨地说“吃不饱就想闹事啊”。3月底学员被迫绝食以争取公正对待。第二天张正兰打开广播,再次播放邪恶谎言,学员全体出去炼功以示抗议,张带领打手们前来,亲自督察将学员拖、拉、打进室内。学员们经过3个月扣饭,现又绝食,太弱了,民兵们不忍下手,在张离去后纷纷的住手了。几分钟后张再次来督察,新一轮的攻击又开始了,有的学员被打得满身青紫。

3月底学员们全部释放,但周言成(男,40岁,约1.60米,合肥郊区政保科科长)利用学员的善良和无畏,给两名学员扣上活动组织者、绝食组织者等名堂,这两名学员在释放回家后不久于4月12日左右以谈话为由抓走,几天后家属被通知已劳教。第2期学习班又送走2名女学员劳教,1名进精神病院关押长达5个月之久。第3期周又亲自一次性送进四名50多岁的老太太。至此第一期学习班中13名未写保证的学员有7名被送去劳教(有一名劳教的学员当初写了保证后后悔了,又上了北京),其余6名中有2名60多岁。春节已送走,还有一名是在校大学生。仅3名是在职的未劳教,但两人被开除留用一年。

该学习班不让学员洗澡、理发、不让家属送食品。由于义城学习班的榜样,合肥东市区学习班也曾关押学员近4个月之久,并殴打炼功学员。

2000年12月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13/67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