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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法轮功学员刘宁自述所遭受的迫害


我是湖北省人,名字叫刘宁。

管段户籍(易家墩街)叶国辉到我属单位洲际集团造谣说我炼功的目的是想当“总理”等。单位(洲际集团)于2002年以合同到不续签为由将我从单位除名。叶国辉打电话威胁新婚妻子小张,因她是外地人,以暂住证为由逼迫她一家老少十几口人回乡,又到小张打工的单位威胁她的老板要挟她的工作。小张终于在压力下提出与我离婚。从99年7月以后,我多次被送入拘留所,学习班,劳教所。特别是2001年被非法劳教,11个月后由于长期经受非人折磨,下肢麻木,双足剧痛,视力模糊,到医院抢救21天,花了三万元医药费。

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实质是对人性的摧残,例如,叶国辉威胁小张,逼迫她与我离婚,同时他们又将我非法劳教,不准家人探视。回头那些邪恶之徒造谣说我不要家庭,没有亲情。这是典型的强盗逻辑,流氓打了人,回头他还要说你打他。

在江××的“连坐”压力下,单位将我开除。那些邪恶之徒们马上造谣说我不要工作。他们甚至将我这个正常人送入精神病院,然后造谣说我有精神病。是不是一个人在精神病医院呆过就是精神病了,按照这种逻辑,那精神病院的医生岂不也是精神病了?!2000年2月左右,户籍警叶国辉到单位找我,说是协助调查,随后将我强行关押至武汉六角亭精神病院,关押2个月。

威逼、强压、迫害家庭、经济封锁、毁人名誉,所有这些都不管用后,江××迫害法轮功的最后一招就是“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

2001 年2月我被非法劳教,送入何湾劳教所。在劳教所我看到一位很和善的老人总在扫地,后来我知道他是法轮功学员,叫彭维胜。一天,警察将老彭带走,说到医院看他老伴和儿子最后一面。回来后我问他,你儿子和老伴怎么回事。老彭说他儿子彭敏(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身上多处有伤,送到医院时还没断气,他的老伴(彭敏的母亲,也是法轮功学员)说:“我一定要去告你们……”说完这话就被警察带走了,再送到医院时只有一口气了,后脑全是血(外伤致死)。不久,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播放一条新闻:有个法轮功学员叫彭敏的在看守所自杀,其母因病不治而亡。我们问(劳教所)警察,不是说中央电视台不会撒谎吗,警察不说话了。为了怕真象外界知道,警察将老彭超期关押,后来又转到别的地方。

在劳教所里,警察指使吸毒贩子们用各种方法折磨法轮功学员,为了强迫我背监规,他们不准我睡觉;为了迫使我出门打报告,他们不准我去上厕所,到后来我的肚子胀得鼓鼓的,直不起腰来,到厕所里排出来的是血,厕所里的白色瓷砖被鲜血染红,象一条红色的小溪……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的非法劳役(警察强迫我们长时间劳役,在恶劣的卫生条件下生产食品,从中牟利,这些都是违法的),他们就让我长时间对墙面壁,不准任何人与我讲话,持续一星期,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为了让我参加“出操”,冬天他们将我穿单衣拉到寒风中站立,一直到“出操”结束。这种用冷冻,饥饿,寂寞,恐吓,长时间不睡觉,不准上厕所等生理极限对一个人长期缓慢折磨的方法。

11个月的非人折磨,使我从一个本来能骑摩托车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到后来下肢麻木,双足剧痛,肿大,因疼痛整晚睡不着觉,心跳紊乱,视力模糊,有时大便失禁,身体极度虚弱。我在地上爬,警察周厚顺说我是装病,不准许家里人探视,甚至于周厚顺对我妈说:“你儿子死了算自杀。”劳教所来诊断的医生看完我之后说:顶多一个星期……

看着我快不行了,警察将我交给家里人。在医院经历了21天的痛苦煎熬,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本来医院不收),我的伤势至今医生不能确定,这种罕见的身体内部伤害导致的身体机能损伤,她说她行医几十年未见。

11个月以后我离开劳教所回到家里。一天,一个在劳教所过去吸过毒的人打电话来说,他亲眼看到法轮功学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社会上还有这样的好人,他说他被感动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吸毒了,要做一个好人,他要学法炼功,加入修炼者的行列。

在江××的恐怖“连坐”高压下,为了保全自己的饭碗,户籍警叶国辉将我囚禁在精神病院,六角亭精神病院主治医师熊卫,将我无理扣押,几乎所有医生、护理人员都知道我是无辜迫害,也不用药。在最后一次与我的交谈中,熊卫问我还炼不炼,我告诉她炼。随后,熊卫欺骗我母亲逼她在同意接受大剂量注射“治疗”文书上签字,由此(强行治疗)而产生的副作用或不良后果(失去记忆,植物人,临床死亡)医院不负责任。那一夜我无法入睡,我曾见识过医生的手段,被注射的人非常痛苦,几乎丧失意识。如果他们一定要这样做,那我一定会堂堂正正地去面对,我会走到大厅,将熊医生的阴谋告诉所有医生与护理人员……抱着这一念,我没有消极等待,向医生和探望我的亲人讲述真象。晚上,一个亲戚打电话来告诉母亲这是一场骗局。医院由于家人的不同意不敢“治疗”,决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