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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余绍奇自述正念抵制沈阳国安跨省绑架迫害的经历


湖南大法弟子针对沈阳等参与迫害大法(尤其是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犯罪单位、个人,打电话制止行恶。2006年5月26日,沈阳市的恶党国安特务窜到湖南辰溪,伙同湖南省、市、县国安特务恶警,企图绑架湖南大法弟子,想把它们怀疑打真相电话的大法弟子余绍奇劫持到东北沈阳迫害。

在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怀化、辰溪等大法弟子整体配合,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邪恶,讲真相揭露邪恶本质,使沈阳特务伙同湖南恶人绑架、杀人灭口的罪恶计划破产。下面是大法弟子余绍奇叙述整个过程被迫害的事实。

一、湖南辰溪国安大队特务协助沈阳特务将我从单位劫持

2006年5月26日,我在单位上班。上午9点多,湖南辰溪县公安局国安大队特务夏冬,一个人来到我单位气象局。我问它有事吗?它说没事,找局长。它见到我在单位,于是向外走出大门。我一边送它出去,一边给其讲真相,规劝其不要助纣为虐。

然后,回身不到1、2分钟,夏冬带着一个沈阳和平区恶警特务(高个、有点胖、留着小胡子,着便装,大约4、50岁)一起走進我单位来,旁边还开着一辆普通小轿车,车里有一个司机(湖南公安厅的)、还有另一个沈阳国安特务,戴着眼镜,近四十多岁左右,脸上是横肉和满脸的疙瘩,有点象癞蛤蟆的皮肤。

据明慧网资料:非法抓捕高蓉蓉与她的营救者的主要邪恶负责人之一是沈阳市公安局国保支队的马支队,这人四、五十岁,戴黑框大眼镜,狡猾伪善,身高近1米70。

这些特务都穿着便装,没有出示任何合法证件。我还以为它们有什么事,于是上前去询问,沈阳的胖特务二话不说抓住我的胳膊就往车里拉,这时单位的领导刚好走过来,我大声说:局长,它们绑架。夏冬则说:过去问点事。局长被迫说:那你先过去。局长一边用手机把我被邪恶非法抓捕的消息通知了我父亲,减少了很大的损失。我急忙把口袋里的手机和几本电话簿扔出去,那邪恶胖特务,忙将车门一拉,挡住了我的东西,并且将我的东西连同十多元钱、钢笔等私人物品抢走,至今未归还。

我说:你们抓人拿出抓捕的依据,乱抓人违法。夏冬厉声说:过去再说。沈阳特务一个把我往里拉,另一个将我的头夹在腋下。我大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做真善忍好人没有错!”它们将车开到公安局,我一路喊着大法好,抵制邪恶迫害。

二、劫持至辰溪国安大队办公室

我被非法劫持到辰溪国安大队办公室,辰溪国安特务谢开基、司机等人,邪恶的将我的手反铐住。我一边与它们讲真相,一边大声的呼喊“法轮大法好!”谢开基与司机分别用胶布缠我的嘴,用破布绑我的嘴,妄图阻止我喊大法好,结果失败了,它们只好作罢。

邪恶特务头子余庆长冲進来,大声恐吓我坐到凳子上去,想在凳子上铐住我。我不配合它的命令,被它推了一掌,头倒撞到地上。我一边静心发正念,让它们别想把我铐在凳子上和窗户上。最后余庆长与沈阳特务一起,也没有达到把我吊铐在窗户上的罪恶目地。后来我单位同事干部过来看我,我向他们揭露沈阳和本地邪恶因为查我打过劝善电话而非法抓捕我,是因为怕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曝光。同时告诉它们我被非法抢走了手机和作废卡,叫他们通知我的家人。

沈阳恶人抢到了我的手机和两张移动作废卡后,去查结果发现不是讲真相的卡,而且查到讲真相手机号码的身份证姓名并不是我的。它们又在辰溪国安特务谢开基、夏冬的带领下,开了个所谓的搜查证,非法去我家搜往沈阳等地打真相电话的手机联通卡,由于单位同事的及时通知,加上我家人的极力抵制和讲真相、同修们发正念除恶,结果邪恶没有搜到它们要的东西。

我在国安办公室的窗户边大声的喊法轮功好,同时向外面揭露迫害大法的罪犯的罪恶。怀化也来了一个参与迫害的国保(好象是个队长姓罗),我向它们讲了法轮功怎么样对人民有益,在全世界受到欢迎,讲了江泽民邪恶集团怎样造谣迫害法轮功,讲到了《九评共产党》和千万退党大潮。长沙省厅来的那个司机说:把问题交代清楚,就放你。还说你不往沈阳打电话别人怎么会抓你。我说打电话又不犯罪,何况我是劝它们别虐杀好人,我揭露了苏家屯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器官的血腥罪恶。邪恶们真是无话可说。

沈阳的邪恶一方面要我说普通话,可能想搞什么语音鉴定的阴谋,二个就是问我有没有往沈阳打过电话,始终不敢说电话的内容,邪恶最怕曝光。我讲到我以前给高蓉蓉同修打声援电话的事情,但我又说:打的电话多了,我记不清了。还是某种程度配合了邪恶无理的盘问。我给它们说:江泽民、罗干、刘京、周有康因为迫害法轮功已被悉尼国际法庭判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成立了,“文化革命”一结束,被共产恶党利用作恶的北京市公安局长、公安部长谢富治、“文革”小组组长康生都成了恶党的替罪羊,有的自杀,有的坐了大牢。你们不要再参与迫害法轮功了,退党人数超过1千万。它们问我是不是认识高蓉蓉,当我和别人说起苏家屯集中营血腥罪行时,沈阳特务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说我读书时,是学雷锋的标兵,当兵后是优秀士兵,前不久家人拾到300元钱马上交还失主……沈阳特务一听:你还当过兵?连忙问我在哪里当兵。一副生怕我是集中营事件军队知情者的样子。

我的手一直被反铐,我看到国安柜上有许多从大法弟子家非法抄来的大法书,真相资料,我从桌上一跳,手抓住了书跳了下来,跳了几次,一共抓到两本书,我都从窗户扔出去了,又被邪恶余庆长捡了回来,它借机报复我,踩我的伤脚(我有一只脚曾做过手术,是残疾),还要用钥匙去把门反锁,被我用正念制住。当时心静动一真念,让余庆长别动,我就用被铐着的手从余庆长手里把它插在门上的钥匙拔了出来,余庆长就不敢再锁门。我还揭露它以前吊铐女青年杨玉满等犯罪事实。

谢开基正在写另三个被非法抓捕大法弟子的陷害材料。我看到桌上放着一张纸是从我身上非法搜去的两个同修的名字,一跳,用手反抓在手中撕烂了,避免了邪恶迫害更多的人。谢开基的水杯被我碰倒,它说:这回,可是你干坏事。我说: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如果你们松开手铐,放我回去,我马上把桌上的水擦干净。它说:又不是我们抓你。我说:你们不出卖我,沈阳的怎么会找到我?这时邪恶才无话可说。

前前后后進来几个其它科室的警察,我都乘机给他们讲真相,揭露邪恶迫害法轮功的罪恶。我在国安窗户边,恶警想把窗户、门关了,想把我铐在凳子上就是怕我向窗户外面世人揭露邪恶罪行,我没有配合邪恶,坚持大声向世人揭露邪恶,震慑了邪恶,使它们不敢疯狂作恶。

中午罪犯特务们一起吃盒饭,余庆长伪善的说:来一盒饭好不?我说:不吃。你们应该释放我,我没有犯罪。余庆长说:不关我的事,不是我们抓你。我说:你们不抓,我怎么会到你们国安大队来呢,我在好好上班呢。我要求去解手,余庆长恶狠狠的说:拉在裤裆!

三、绑架至怀化的途中

邪恶在得不到它们想要的“证据”后,在下午2点多,省、市国安特务,配合沈阳邪恶特务在县国安特务的帮助下,强行将我绑架上一辆警车,开向怀化,准备在怀化羁押一天,办好手续然后劫持到沈阳迫害。它们不准我家人见我,还骗我家人说搜到两张电话卡,未经我家人同意,也未通知我家人就开车把我绑架走了。

我当时以为它们劫持我去怀化,在路上,我一边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一边给它们讲真相,我说我没有做坏事,我没有犯罪。长沙省公安厅来的司机和市国保人员说:犯不犯罪,由法院说了算,我们说了不算。沈阳两恶徒,不说话只是狠狠的抓住我的两只手。一上午没有解手,我要求下车解手。正好车的喷气管坏了要修,我强烈要求下车。省国安特务司机开始答应在路上没人的地方再让我上厕所,后来就说到怀化公安局再解手。沈阳的特务则说:没有钥匙,不能开手铐。你上不了厕所。它们在我两边一边一个,路上我踢了车门一脚,强烈要求下车,两个沈阳邪恶特务一下狠狠的压住我的手,把它们迫害人的铁手铐卡的很紧。

快到怀化公安局了,听沈阳恶特对怀化国安特务说:“你们这里有手铐买吗?我们要买一副手铐,路上要。”此时我明白邪恶想劫持我去远处严重迫害。正好一个沈阳特务下了车,另一个小胡子特务抓住我的手,我想我不能配合邪恶迫害“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心中默念经文“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

我动一真念让车门开,制住恶特务,然后一脚就把车门踢开了,我往车外一移脚,已出了车门,心里却还有一点“怕被抓”的人心,恶人大呼大叫,一起跑拥上来,把我拖進车里。一个戴眼镜的沈阳邪恶特务狠狠压住我的手,小胡子特务把我的头摁進裤裆,它再坐在我身上使劲压,手铐都嵌進了肉中。

我稳了稳心,动念“让痛苦转移到行恶者身上”,当放下心时,觉的压在头上的恶特务轻了许多,手也不那么疼了,眼看我就要把邪恶顶翻了,感觉好象是有很多层邪恶被清理了,最后还剩一层,我动了人心:不行了。人心一起,邪恶又变重了把我压了下去。我脖子被掐出了伤,手被铐烂了,左肾腰部被沈阳恶人整伤了,有点疼。它们改变了主意,不把我关進公安局而关进二看守所,沈阳国安特务还威胁我:“今天晚上看有你受的。”把我非法关押到怀化第二看守所。此时大约是下午4点多钟。

四、被绑架至怀化第二看守所

恶人们把车开進怀化第二看守所,它们把我拉出警车,沈阳戴眼镜满脸疙瘩的恶特务抓住我的手,抓紧手铐不放。看守所出来一些警察,个别的讲一些不理解的话,大多数都不说抵触大法的话。沈阳恶人在与看守所警察谈话时,说自己是沈阳市和平区的,我在车里问戴眼镜的特务姓什么时,它说:“姓龚”(不知是真是假)。我一个个的给他们讲大法对人民有益的真相,揭露沈阳恶人及相关特务非法抓捕我的违法事实,揭露苏家屯集中营血腥罪恶,讲“九评”。沈阳邪恶已不敢猖獗了。

我看到了一个在2000年北京上访时见到的一个警察,我说了一句:我们好象曾经见过。这位警察微笑着点点头,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敬意,我想其一定在大法弟子的讲真相中明白了真相了。

恶人把我非法羁押在看守所内,我除了喊大法口号,坚持向碰到的人讲“九评”、讲大法被迫害真相,讲集中营罪恶,劝三退。刚被非法关進去时,我给一个警察讲我是学法轮功的好人,无罪,还揭露沈阳恶人违法绑架、搜家的罪行。这个警察对犯人们说:不要为难他,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写了一封揭露恶党迫害大法的真相信,还写了起诉书,起诉沈阳和本地国安特务绑架、非法搜查、使用暴力等违法事实。我给警察、犯人们讲“九评”劝三退,有的人还同意了。这些证实大法的行为对邪恶起到了很好的解体作用。

同时我绝食抗议邪恶迫害。心中坚定正念:“我是大法弟子,走师父安排的路,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背颂师父经文“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心慢慢定了下来,背《别哀》,排除干扰,静心找自己有什么执著、不符合大法,然后去掉它。我找到了自己的主要执著:

——自私,讲真相只管自己讲,别人怎样听懂、别人的感受很少考虑;和同修切磋时,同修的不同意见很少听進心里去,只管自己的意见发表;对于常人尤其是身边的人考虑甚少,只管自己快意;自己被邪恶多次非法抓捕,却还是配合邪恶非法审问,不注意安全,认为自己不怕,没有考虑对别人造成巨大损失。

——怕心,由于不理智,处处受到别人指责,尤其是亲人,于是心存恐惧讲真相,深怕别人知道破坏……恐惧心不去。

——不理智,有的人已经不想听我讲真相了,我还要强为给人家讲造成损失,甚至面对邪恶,还配合回答它们的诈骗,没有认识邪恶不能配合,还以为自己讲真话。

找到执著后,我反复背诵师尊的经文,逐渐放下了执著。有时躺下,隐隐约约听到集中营里屠杀同修时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被刀割、被火烧的巨大痛苦,让我再一次感到修炼的巨大艰辛,也感到师父的艰苦承担,还起了人心,想家人来营救……我想我就坚定正信师父、大法。

在我起身解手时,脚一软,摔倒在地,立即嘴里来了许多泡沫口水,同时心口真的一阵发痛,我叫了几声痛,要求去医院。犯人叫来医生,然后把我放到地上的被子上。

五、沈阳特务企图将我劫持至沈阳未果

第二天沈阳恶人准备拉我去火车上,我不配合邪恶。犯人们把我拉了出去,沈阳恶人说:起来送你走了,想骗我起来。还来了一个戴眼镜的特务,好象是怀化国安。我不动心,就是不起来,心中坚定正念:“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我心中平静的说:我走师父安排的路,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一下子脚自动抽起筋来,眼睛自动放大。我嘴里轻声念着“法轮大法好。”沈阳恶特恶气的说:“说普通话。”看守所的警察对沈阳特务说:“他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不知精神有没有问题,就不知道了。”另一个警察对沈阳特务说:“他还写了个东西。”我说:“我没有违法,请把我的起诉书交给检察官。”沈阳特务看到我躺在地上的架势,说:“我们先把火车票退了,向领导请示一下是不是去医院。”几个想劫持我的特务连忙溜走了。

我又被抬了回去,我继续坚持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晚上感觉有同修点化我逃出魔窟,我想从牢房上处一个通气口爬出去,没有成功,反被看守所警察迫害,戴上手铐脚镣,犯人也不理解我。我想起了常德的郭照青同修正念从恶人绑架的医院中走脱,我想能正念走脱也不错,在外面可以证实大法,不受迫害。但流失失所的路毕竟不是最好的路,我决心绝食下去,让邪恶解体。

电视里放着邪党的假抗日电视,我恍惚中多次受恶党邪灵干扰,我极力排斥。我对师父说: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去,证实大法。这一念,我认为是坚定的一念。第三天下午,牢门被打开,看守所的所长说:起来,送你回去了!我也不为之所动,犯人们把我拉出去,我先看到了沈阳戴眼镜恶特,小胡子恶特躲在车里。我无怕无恨,心中坚定正信,不配合邪恶要求,被放在地上。此时,我父亲和单位领导走上来叫我起来,我也坚持不动心,揭露沈阳特务绑架好人的犯罪事实,看守所长忙说:我们(看守所)可没有违法啊。我父亲将我搀扶到看守所门口,我大声的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老师好!”这长存宇宙大穹间的真理之音,荡涤天宇,沐浴在浩荡佛恩慈悲之中。

外面单位的车正在等着我,我上了车。沈阳的特务和省里的司机也将车开了出来,我对他们大声的说:“大家都是有家有口的。”那司机点了点头,戴着眼镜的沈阳特务正准备進车,看了看我,我接着说:“江泽民都被告上多国法庭了,何况你们呢?……”单位的车开动了,亲人问我的东西,我说被特务们抢走了。我的身份证是父亲要回来的,我说我的手机它们还没有还我。单位同事打了电话问怀化国保(和沈阳邪恶)要手机,得到回答:不能退,要做“证据”。怀化市里国保在叫我亲人接我回去时,也说了句真话:学法轮功又不做坏事,你在家里炼谁管你呢?送到东北去干什么呢?接回去算了……

我心里明白,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帮我化解了巨大的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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