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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陈盼霞被迫害的经历


99年7月22日,江泽民等坏人开始迫害法轮功。于是她怀着对政府的信任依法进京上访。结果不但上访不成她还被抓,被遣送回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起来。

在看守所里,他们逼她写“保证书”,不写就长期非法关押不放。开始她不写,后来禁不住家人的打骂、眼泪和苦苦相求,就违心地写了“保证书”。其实都不是她情愿做的,在她的内心深处根本没有过不修炼的念头,修炼“真善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13天后,她被放了出来。后来她才知道,她的释放是用亲戚的官职、工作和2000元保证金,再加上“保证书”作保的。虽然她得到了人身自由,但是她的心在流泪、在滴血,当时她的精神几乎都崩溃了,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慈悲苦度的师父。师父教她做好人,她却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违背修炼原则的错话错事。每当想起这些,她心如刀绞,真是悔恨交加!那段日子,她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但想起师父说的“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是有罪的”,她不能给大法抹黑。痛定思痛,她振作起来,静下心来,找到了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按照《转法轮》的法理,沿着修炼“真善忍”的路无怨无悔地走下去。

一年多来她不断听到、看到大法弟子非法被抓、被打,被非法劳教、判刑甚至活活迫害致死的消息和事实。为了让世人明白事实真相,她必须站出来揭露欺世的谎言,这是大法弟子应尽的神圣职责。2000年12月初,她带上横幅,再一次踏上了依法进京上访的路程。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和正念,她如愿地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到处是警察、便衣,游人很少。刚到那儿,一辆装满大法弟子的警车呼啸着开走了。有一对外国游人拍下了警察抓打善良好人的场面,他们怕这种丑恶行径被曝光,几个警察围住这一对外国游人夺走了相机里面的胶卷。忽然一阵混乱,她扭头一看,后边不远处有一女大法弟子正被跌跌撞撞推上警车,伴随着她的喊声“法轮大法好!”震撼着善良人的心。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天安门广场,如此庄严神圣的地方,却成了警察向善良百姓公然施暴的场所,真是罪恶呀。这时不远处有一条几个大法弟子合打的长横幅高举了起来,警察、便衣象饿狼一般扑了过去,又一阵拳打脚踢、装车。此时一男大法弟子打出了横幅,并高喊“法轮大法好!”气喘吁吁的警察又猛扑过去,见势她也打出了横幅,并高喊“法轮大法好!”“公安抓人了!”没跑几步,就被扑上来的三、四个警察夺走横幅,揪着头发把她按倒在地,然后往车上拖,边拖边打边骂,拉扯了一会儿,她的背包带被拉断了才将她拖上车,上车后他们又连喊带叫,骂骂咧咧,面对警察的残暴和无礼,她内心非常平静。不断有功友被拖上车,上车后公安还不停地打人。后来他们被送往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已有一些大法弟子了,由于大家都不说姓名住址,被送到西城区看守所,从十几岁的中学生到八十岁的老太太,男女老少各年龄段的大法弟子都有。

到了西城区看守所,测血压、编号、分室、棉鞋换单鞋、照相、扒光衣服搜身,有钱的逼你花掉买那里的贵重物品,没钱的他们什么也得不到,骂骂咧咧。弟子们被一个个提审,他们所谓的提审就是逼问名址,当天晚上就有一大法弟子被提审到半夜两点钟才回来,她浑身肿得穿衣服都困难,胳膊也不听使唤,生活都不能自理,只能靠别人帮忙。她说自己在受电刑时昏过去了,警察又用凉水浇醒的。第二天,是一个年轻预审提审她,在过道里就骂上了,骂得很难听,一直骂到审训室。他让她站在门口,开始绕着弯套名字地址,她除了向他洪法,个人情况只字不提,签字、按手印她都拒绝:“我不是犯人,没有任何罪,你们抓我就不对,还让我执行这么多手续,很抱歉我不能配合。”以后的日子,几乎天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抓进来,每天也都有大法弟子被提审,一天24小时没准儿什么时候就提人。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在提审时,被关在审训室,开着空调、电扇吹了两个小时……挨打的同修越来越多,有一天晚上又一同修被打得不能动了。她们悟到,不能任由邪恶之徒这样下去了,要窒息邪恶,她们开始绝食,抗议用刑逼供,要求无罪释放。绝食到第三天,他们开始给她们插管灌食,在给她下管时插了三次都从嘴里冒出来,第四次才插进去,那天她被灌完食吐了好几口鲜血,隔了一天,又灌,以后天天灌。虽然她们承受了很多痛苦,但为了宇宙中永恒的真理,她们无怨无恨。从她们绝食后,没再打人。她共被提审六次。由于送来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他们开始对她们进行分流。2000年12月25日,她们十五个大法弟子被送往河北隆尧县看守所。分两屋住,她们屋八人,另一屋七人。刚进去前三天,天气最冷,她们连一条被子都没有,八个人靠各自的大衣取暖,晚上围成一圈,好心的人(犯人)给了她们一条薄被──对比那些抓打善良无辜肆意行凶的“人民警察”,现在的世道竟成了坏人管好人了。

她们依旧被提审,她照样不配合株连政策,坚决不说名字、地址。12月28日下午,离元旦越来越近了,她们突然都被一个个接走,带到河北省隆尧县公安局被单独提审,审她的是一胖一瘦两个警察,刚开始时她向他们洪法,他们态度还行,能听得进去,后来他们就没耐心了,说:“你们法好不好,我们不管,上边的命令就是让我们问你名字、地址,你说吧。”她坚决不说,胖警察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说:“圣旨到,可以改变方式。”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果然,新的一轮迫害开始了:他们强逼她靠墙站着,大衣也被野蛮地扒掉了,不断有公安人员进来,哄骗、讽刺、挖苦、嘲笑一起向她进攻,不管他们怎样,她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她始终一言不发,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跪下!”她不跪,他从后边踢她腿,将她踢倒逼她跪着,有一大个警察从外边进来,打了她两个耳光,边打边骂。时间一分分过去,他们又找来了电棒,先电她手,由于漏电,他们自己也被电,真是现世现报,他们还不悟,将漏电部份绝缘后又来电她的脖子,电了几下,仍漏电,才作罢。

这时已是凌晨四、五点钟,他们就用手铐将她和另一屋的同修都铐在沙发上,让人看着,不准她们穿大衣,不准睡觉,他们自己睡了。八点左右,他们吃了饭,又开始审训,一个瘦警察手里拿一枚大头针往她大拇指尖扎,扎得出了血,又扎她脖子,他那样子令人可笑又可怜。屋里一会儿就进来十来个警察,有一人拿着两根电棍,他们把她按坐在沙发上,那大个警察过来抡圆胳膊、手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她只觉得火辣辣的,好像整个头都掉了。接着有两个人一人一根电棍开始电她,先强按她坐着,电她的手、腿、脚,后来拽她趴在地上,光着脚,全身上下都电,没电了又充电。期间有人用鞋底打她的双脚,前边有人用脚踩她的手,双手揪着她的耳朵,一阵儿非人的折磨,她默默忍受着,一声不吭。他们自己吃花生、嗑瓜子,让她手脚着地,身体悬空架着,然后又电,一直到下午四点左右,他们才住手。她的头、脸、耳朵、脖子、后背所电之处都是水泡,手、脚肿得老高。就这样她被迫害了一天一夜。回到号里,大家看到她伤痕累累都惊讶于他们的残忍,她笑了笑说:“没事……”以后他们又曾几次提审、威胁、诱骗,始终没达到目的,才放了她。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16/997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