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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警察迫害大法弟子


张圆(化名),42岁,河北保定人

2000年2月因进京护法被抓,当天被送回保定南关分局,被分局人搜身,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也被搜走了。2月底至4月中旬被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在关押期间,曾有一名男提审员向其脸上吐唾沫,向其身上扔烟头。

后来张圆被强迫送往石家庄劳教所。

4月17日早晨,张正在写申诉书时,被同室的一名监控人员连笔带纸抢去撕得粉碎。

4月25日张因参加集体炼功被监控人员柴玲、季一霞等人猛打,致使脸被打青,眼冒金星,被打部位红肿数天。

5月1日至7月1日,张与18名大法学员,20名监控人员在劳教所三大队(暂借的几间房)实行2个月的封闭式管理。在此期间,法轮功学员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上厕所,去水房都不准与其他学员见面,不准盘腿,面朝墙壁而坐,背靠门而坐,眼睛不能微闭等。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不同程度的谩骂和毒打,有相当一部分学员几乎是天天遭受数次谩骂和毒打。尤其是监控班长季一霞,拿骂人当说话,拿打人当家常便饭。她与涿州的赵丹打人的手段凶狠,残暴,如揪住头发往墙上撞,掐腿部、胳膊,很多天后还有青紫痕迹;反向180度掰大拇指,致使很长时间不能自由活动;用鞋底猛抽打学员的脸、臀部等部位;反向狠劲拧学员的胳膊,用脚狠劲踢下身等部位。当善意劝解她们时,她们却说:“没人信你那一套,我们就看现实,你们就是我们发泄的工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告也没用”。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有些队长不仅看着监控人员打人不管,而且还当着众多人的面打法轮功学员。在2000年5月底的一天,由于睡眠不足,学员不知不觉合上了双眼,冷不防遭一男队长(姓聂)两个重重的耳光。2000年6月中旬,张因想炼功被铐数天,每天铐在桌子腿上蹲着。在窗户棱上吊着,脚不让着地。时间长了就恶心,呕吐,非常难受。

约6月20日晚8点左右,也是张带铐的第7天。一位30岁出头的男队长(姓耿),把铐在同室的几名大法弟子调开。借口坐姿不好,分别进行猛打。用脚踢腰部,大腿部,用拳打脸部、胸部等。边打边说:“我宁肯警服不穿了,也不信这个邪”。打完后,把学员吊在窗棱上,双手举铐在暖气管上。一夜不让合眼,挨打部位疼痛难忍。

在7月1日至30日,在劳教所四大队,张因抄写经文,读经文被打骂多次。

7月20日张出室想炼功,被铐七天七夜。晚上双手铐在床上,上厕所也不给开铐。炎热的暑季,屋里人多没有风扇,室内空气极差,温度高的使人喘不过气来,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7月7日至7月30日,为证实大法是修炼,炼功无罪,因此,十几名大法弟子不报数。于是,队长们决定对学员罚站。从绝食7-8天后刚刚吃饭,即从早上起床站到晚上12点钟,时常到深夜2点钟。直到7月31日由石家庄劳教所转入保定八里庄为止。因多少天不吃饭,身体虚弱,张圆,李晓莲、董青、冯慧等大法弟子的脚腿肿得又高又亮,而且拉肚子不止。即使这样,也未被停止罚站。

刘晓文(化名):46岁,女,河北保定人

2000年4月12日被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因为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不参加强制性改造。就被罚站墙根,从早上6点多一直站到第二天1点到2点。若腿站不直,监控(用劳教人员监视控制法轮功学员的人称监控人员,24小时监控)就拳打脚踢,就是去厕所也非打即骂。4月30日因炼功,几个劳教人员用拳打我的左胸,痛了一个月才好,晚上睡觉痛的不能翻身。她们打我时,几个人连拖带拉,想把我拖到墙后没人的地方打,我拼命不从。5月1日石家庄1.3.5大队一楼,每人一个监控,两个月的时间,有一个月天天挨打挨骂。劳教人员季一霞,赵丹就象两个恶魔,每天在大法弟子身上练拳脚,每次打完后,季一霞的胳膊就抬不起来了。她们甚至不会说人话,骂完街就是话说完了。

7月3日-9日绝食,9日中午吃饭,因为报数问题,从9点半一直占到12点才让我们睡觉。从第二天开始起床到晚上睡觉(最早12点),才让我们睡觉,腿都肿了。同时,还受监控打骂,其中7月3号至7月9号其间,季一霞、赵丹打我胸,直到现在还没全好。


赵清宁:48岁,河北保定人

3月14日,因炼功被上绳,另加两块砖,好几个男干警当时出了一身汗,因不下跪,被拳打脚踢,揪住头发往桌子上撞。

3月20日,赵因背经文,被队长拳打脚踢,赵问那个男干警叫什么名字时,付队长连推带打,恶狠狠的说:“是我叫打的,你去告吧”。还说:“叫大夫看看有没有病,没病,接着收拾。”

3月30日因集体炼功,赵清宁与邯郸的王晓宇被上绳,其他功友80%被打。队长、监控人员一齐上,用警棍、胶棒、电棍等打。三中队一班监控学员没动手打法轮功学员,被扣内出工。5分钟后董春玲又上一绳,因用力太大,绳子断了,又换了一新绳,因血液不流通,心跳急促,口干舌燥,队长叫大夫量血压后,说没事,还能说话。傍边一男干警还说:“这样的是……,应该拉出去枪毙”。另外一人拽一根绳往背上提,嘴里还说:“看不花钱的木偶”。10分钟后,有的学员被带上铐子,一直站到晚上11点钟,不能随便去厕所,一天规定两次,李新学员因此而失禁。

冯春明,女,49岁,在石家庄劳教所曾因炼功,遭劳教人员拳打脚踢,头发被揪得一缕一缕往下掉,腿上被踢无数下,肿的象面包一样,2-3个月硬块还没有消失。打完后,把她吊铐在大铁门上,脚尖着地,约一个半小时。其间,有一个叫陈蓉的劳教人员使劲来回推大铁门往墙上撞她,别她的胳膊,往她身上浇脏水,用开水杯烫她的胳膊说:“给你高温消毒”。队长上班后,又把她铐在窗户上,6天的太阳暴晒,腿又肿又紫,持续几个小时,然后蹲铐,在桌子腿横杠下绕过来铐着,不许坐,手肿的象面包,腿象圆木。如果坐下,队长上来就拳打脚踢。晚上不让睡觉,24小时铐着,连续9天。有一次,因为她们(还有三个)睡觉,一个姓刘的男队长上来用脚踢肛门及下部。在石家庄劳教所,挨嘴巴子,拳打脚踢是每天常有的事,持续了2-3个月。其间,对其他大法弟子还采用往嘴里塞牙膏、卫生巾、香皂、辣椒、用吐了痰的卫生纸往嘴里塞,嘴都被弄烂了,还采用抠乳房、阴部等等极其下流的手段。真是牲畜不如。

赵明明,女,41岁。99年12月30晚在天安门广场被抓上警车后,警察把窗帘拉上,然后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往车上猛撞。旁边的一警察说:“不要把玻璃撞碎”。于是换成打耳光,打了不知多少下,打累了,他手扶车座靠背用脚踹她的胸口和头部,有20多脚。踹完后,累得他在车座上直喘气,嘴里还骂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从驻京办事处赵被接回驻地保定市和平里派出所,有一个叫李静的警察,拿着警棍,用皮鞋猛踩她的脚,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她很艰难的爬起来,马上又是一脚,一直打的他累倒在沙发上,警棍掉在地上也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又要打时,找不到警棍,问她在那儿,她告诉他在沙发后面。这时,有一个人过来告诉他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打她不痛吗?她有神功护体”。他说不信,就叫别人打。一会儿李静开始头痛,鼻涕眼泪直流,手直哆嗦。

2000年2月17日,赵去北京上访,被抓到前门派出所。在派出所内看到一个大法弟子因为不让警察撕书,遭到毒打。赵过去上前讲理,被警察用四棱桌腿恶狠狠的猛打其头部,两下就打了两个大窟窿。顿时鲜血直流,当时用了整整三卷卫生纸擦血。警察吓坏了,赵说:“我是为大法而上访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怨你”。赵的头上至今还有很长的伤疤。

2000年2月,河北保定江城乡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被抓回乡里派出所,警察让她把鞋脱下,光着脚在雪堆上站着,让她把胳膊和手伸直,然后十来人用小木棍轮番打她,打手的时候,是先打手指尖,一个一个指尖地打。然后手指节,一个一个地打;然后转圈打手腕骨,脸上颧骨,胳膊肘,膝盖骨,脚髁骨,专打全身露骨的地方。打完后她几乎没有人样了,变了形的脸呈青紫色,手肿的向面包。然后把她投进拘留所。在拘留所得15天内,她一直没有吃喝。

张清,女,41岁。在保定看守所内被提审时,一个1米8多的大个子公安处长,一见她就恶狠狠的说:“你说”。她问:“说什么?”这处长抡起公文包着脸上就打过来,嘴里还骂着:“XXX说什么”。然后抡起巴掌就象雨点似的打在她脸上。胳膊打累了后,用大皮鞋照腿上踢,腿被踢得青紫一片。他打累了就走了,又来了一个说是局长,进门就破口大骂,淫秽之话不堪入耳。

刘晓兰,女,31岁。2000年1月25日,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一个手拿对讲机的便衣警察问:“你是哪的”?答:“保定的”问:“你一个人吗?”答:“是的”。便衣警察恶狠狠地说:“够胆大的,保定盛不下你了,上车后我收拾你”。这位警察真是言出即行,她上车后,便衣警察朝着她的脸部“咚”就是一拳,打的她差点摔倒。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几拳,她几乎被打的晕倒。不知哪儿打坏了,下车后吐了几口血。到了派出所,因为不愿报姓名,话刚出口,一警察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嘴巴子。一屋子大法弟子都为之不平。同屋的一个山西男功友,因不愿说出地址、姓名,
两个警察叫他上楼去。只听楼上“咚咚”“咕咚”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感到震撼,时间不长,这位功友满脸泪痕走了进来,再看这位功友,领带没了,衣服不整,头上有血流出来。问他,他说:“警察把他的衣服脱掉打的”。

2000年2月27日,刘因进京上访被关进保定看守所。3月4日,绝食6天滴水未进。她所在地派出所所长丁剑平,以提审为由,带她到面前。话一出口,就是一顿毒打,两巴掌打下去,刘泪腺就泪流不止。紧接着,他象疯了一样,左右开弓,巴掌象雨点似的打在刘的脸上,足有半小时左右。刘的脸被打爆了,肿的象馒头一样,颜色呈血红血红色。这期间还被他揪住头发往墙上撞。最后又朝刘的腿上用大鞋跟狠踹一脚。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10/11/1082.html

石家庄市劳教所从去年11月开始陆续关押了一批去北京反映情况讲真话的大法弟子。在那里,大法弟子过着人间地狱般的生活,劳教所里的一些管教和一些被利用的劳改犯真可称得上披着人皮的魔鬼。为了达到不让大法弟子在劳教所里炼功、弘法、传资料的罪恶目的,管教派劳改犯当大法弟子的监控,每个监控人得像影子一样地跟着她们,如果监控不到位,就给做监控的犯人延长劳教期,你想这样一来,哪个犯人敢不“忠心尽职”?据说,有位叫周梅的女大法弟子(因进京上访,抓回后扣个串联、煽动罪判三年劳教)的监控人多达3个。开始,劳教所惩罚大法弟子的手段是从早6点半到晚9点半超强度的体力劳动,甚至有时是通宵达旦,更没有星期天休息一说,一天到晚就象赶火车。今年三月初,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认为这样随和下去,会助长他们的邪恶,于是要求遵守《劳动法》,工作八小时。根本就没把大法弟子当人看的劳教人员对大法弟子的要求只报以讥笑,不理不睬,于是正直的大法弟子就拒绝劳动以示抗议。其实大法弟子真的没有错,她们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四没放火,只是讲讲真话就被判刑,怎么能把她们与那些真正的犯人同样对待呢?劳教所哪管那个,罚大法弟子站墙根,并说不参加劳动就不记劳教期。这样,大法弟子从早上站到晚上,直到劳改犯人收工,有时一站就站到深夜,两腿都肿了,疼痛难忍,可大法弟子吭都没吭一声,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名的苦难。

后来,劳教所觉得罚大法弟子站墙根太便宜她们了,就升级到罚大法弟子走队列、正步、跑步、走步、练体操,有时故意以校正动作为名,让大法弟子长时间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向前伸着,稍不规范就是一顿谩骂呵斥。农历三月二十五,大法弟子在休息时,集体炼功,管教与监控们就冲上来连打带骂,又揪头发又煽耳光,连拖带拽地把大法弟子弄回各班。后来,大法弟子又在休息时背《论语》,尽管她们手挽着手,可还是被这些恶魔般的家伙冲散,又是一场更加残酷的打骂、踢踹,有的是几个人打一个,那场面把其他劳教犯人都吓得心惊胆颤的。紧接着,管教把大法弟子分别吼到各中队办公室,开始动刑,尽管办公室门关的很紧,仍然能听到他们煽大法弟子耳光的“啪啪”声,管教野狼般的吼叫声,“嘭嘭”地警棍无情地落在大法弟子那坚韧不拔的身躯上的恐怖声。

“不许打人!”大法弟子夏莲和周梅发出正义的呐喊,邪恶寻声而去,一个队长上来揪着夏莲的头发,凶狠地把她拽进中队办公室,嘭!关上门,接着屋里边传出啪啪的耳光声;又上来一个队长,看见周梅就像看见仇人一样,上来就是一拳,接着又是三记大耳光,当时,她被打得头嗡嗡直响,把同号的劳改犯吓哭了,因为那气氛太恐怖了,人是干不出那样事来的,只有阴间的恶鬼才敢为。过了两天,周梅因为拒绝参加劳动,被队长叫到办公室,脚跟还没站稳,警棍就象雨点一样落在她屁股上,队长打累了,就歇一会,接着打……

我知道,正义与善良是打不垮的,而邪恶在善的力量面前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只能拼命地重复着即将耗尽的邪恶手段。为了抗议暴行,4月28日,被关押的52名大法弟子开始了长达二个多月的绝食斗争。有一次,在绝食的情况下,周梅和一大法弟子想炼功,刚举起手就被拽倒,并野蛮地将她拖进屋里,上来就猛踢猛打,拳脚相加,揪住她俩的头发往一起狠狠地撞她们的头,有的还觉得不过瘾,随手脱下鞋就抽她们,撕打中,这两位大法弟子的衣服都被撕碎,打得人皮开肉绽,即使这样,罪恶并未罢休,反而拎起周梅那由于绝食多日而瘦弱的身躯,像扔麻袋一样往地铺上摔,当时周梅的头部、背部由于这剧烈的重创,疼痛得已失去了知觉,好长时间缓不过劲来。多悲壮的场面啊!大法弟子正用自己宝贵的生命捍卫着人间正义,呼唤着人良知的觉醒。然而,有的人被邪恶控制着已失去了人性与理智,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大法弟子面前,他们穷凶极恶,甚至有个“监控”暴打完大法弟子后,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我现在‘改正归邪’了,现在拿你们练练手,以后出去就可以杀人了。”你听,这像人说的话吗?

大法弟子在劳教所里与魔为邻,但是她们不畏强暴,坚定信念,不屈不挠,用生命谱写着一曲曲摧人泪下的英雄赞歌:

大法弟子黄利冰,已50岁了,因炼功被一男队长毒打上绳,当时,打累了,男队长喘着粗气问她(带着地方口音):“还炼不?”黄利冰平静祥和地回答:“炼!”这位男队长无奈地喘息着说:“还炼?走吧!”正义终于战胜了邪恶!

大法弟子周淮林被男队长毒打时,一个耳光煽过来,她说:“不许打人!”,又一记耳光,“打人犯法!”,三记耳光,“执法犯法!”这位男队长转身走了。正义又一次战胜了邪恶!……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9/25/16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