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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沙洋劳教所野蛮摧残大法弟子的暴行


严管队的结构

严管队的结构是从各大队、各部门经过特殊挑选干警和特警组成严管队管理班子,而这个管理班子的暴力倾向较重,人员素质低下。从各个大队抽调的品行皆劣的刑事犯罪人员组成的“包押人员”监管班子,这些人称其为人渣一点也不过份。

大队长:张修明,洪湖人,48岁左右,脾气暴躁,喜欢练一些假气功,在担任六大队大队长期间,因组织劳教人员和当地群众械斗,致伤、致残群众多人,造成恶劣影响被调离,严管队成立后任负责人。副大队长王刚,沙洋本地人,44岁左右,曾任劳教所某公司总经理,因经济问题被解职,严管队成立后调入。教导员黄东涛,30岁左右,打人出手十分凶狠,曾任六大队管教队长,在六大队时,经常出手伤人,曾把一名宜昌籍吸毒人员打成残废,又把一名学员用绳子把其胳膊血脉勒死,成了残废。特警队队长郭磊,二十几岁,广西某边防特种部队转业,到劳教所后又被派往少林寺进修两年,是劳教所打手。三分队分队长沈雁鸣,35岁左右,沙洋本地人,部队转业,迫害大法弟子极其残忍。在严管队期间,因体罚、毒打大法弟子郑金章(35岁左右,初中,农民),郑后被抢救过来。以上是严管队的“管理班子”,可见其暴力色彩。另外,还有干警、特警队员若干。这个“管理班子”在劳教所周政委和管教科吴科长唆使下,对大法弟子进行疯狂迫害。

所谓“包押”人员实际上是从各个大队刑事人员中挑选的一批打手和流氓,主要任务就是配合邪恶管教对大法弟子进行一对一的24小时责任监控,以进一步加大迫害力度,它们整天与大法弟子形影不离,看邪恶的眼色行事,谁对大法弟子管的严、打的狠、折磨的厉害,谁就可以减大期提前释放,否则,就加刑加期受处罚。邪恶每晚必召集它们开会,授意加压。在利益和邪恶的驱使下,这些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另外,还配有对大法弟子们的监督岗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24小时值班,剥夺大法弟子的所有人身自由,包括讲话、晚上起解的权利,每天每时每件事的过程,大法弟子的每个表情动作眼神等等都详细记录,供邪恶参考,有时监督岗也直接参与毒打的行列,“包押”和监督岗只要打个招呼,干警和特警就随时赶到。

邪恶迫害的手段

大法弟子们都是善良淳朴的好人,无任何不良恶习(人们也可以看看周围的法轮功学员),都是社会上各行各业的本份人,包括了当今社会的不同阶层、职业和文化程度,其中在严管队里,大专以上学历的几乎占一半,平均年龄也只在35岁左右,并有父子、夫妻、兄弟、姐妹、姐弟同是修炼人同在劳教所的情况。对于严管队里的大法弟子们来说有如羊入狼群,严管队是邪恶势力对大法弟子进行惨无人道迫害的黑窝,这里实行的是全封闭式、与世隔绝的“军事化”强制管制,不参加劳动,但每天体能训练量、直接和变相的用刑体罚以及精神压力都在极限,远在农业大队的承受量以上,用张大队长的话说:“严管队成立的目的就是对大法弟子进行‘强化管理’和‘强化教育’,准军事化训练……由干警、特警、”包押人员“强制实施执行。”

邪恶之徒用所谓的军训为手段,用来摧残大法弟子的身体,变相用刑,再加上各种警戒器具超范围、超限度使用和直截了当地毒打、体罚和用刑,就构成了所谓的“强化管理”。例如,今年38度高温的某一天,全体大法学员都穿着统一厚棉布“校服”,以中高速早上跑操,同时边跑边强迫喊番号和口号或合唱革命歌曲,持续一个小时,由特警队实施“训练”。上午进行三个小时的军训,军事项目中能够做的科目要达到标准,除此之外,主要是体能训练,也叫极限运动,就是始终让每一位大法弟子每时每刻都处在身体运动的极限之中,如果年纪大体质差跟不上,邪恶就在后面施以暴刑或拖到刑室里进行毒打。中午在烈日下吃饭,没有午休,坐着或站着军姿读背条例和规章制度,由值班干警和监督岗实施监管。下午进行三个小时的强化洗脑;晚上对大法弟子进一步实施折磨、体罚和毒打,其实白天活动中也随时施暴,由特警、干警进行直到很晚,除晚上睡觉,每天要进行15个小时以上这样的所谓强化管理。从严管队成立以来,整个夏天直到现在,大法弟子的每一天都是这样艰难地在度过。另外,一切活动都是班组为单位的迅速行动,一环扣一环,无片刻的喘息机会,就是坐着身体肌肉也不准放松,精神高度紧张,其强度超过准军事化标准,就是折磨和虐待大法弟子,比如上厕所也不准超过三分钟,否则就强行拖出去,吃饭吃的稍慢就不让再吃,让每个大法弟子的体能细胞、神经细胞处在极限状态。以上就是所谓的强化“管理”,真正的想要把大法弟子从身体到精神上彻底拖垮和摧毁。多少大法弟子在强化“管理”中,被一次次折磨得死去活来、精神恍惚,站着走进刑室,躺着被抬进医院,多少大法弟子在所谓的强化“管理”中,被邪恶一次又一次的打成残废,他们在超负荷的承受这邪恶势力的所谓“考验”和迫害。

强化“教育”和强化洗脑,主要内容包括:讲解或背读有关法律条文、条规、条例,灌输揭批材料,观看所谓事实真相,讲革命英雄人物故事,唱革命歌曲(要求唱会100首),看革命电教片,学习语录“老三篇”,和有关报刊文章,进行XX主义无神论教育,批评“资产阶级有神迷信论”,等等“爱国主义教育”。其实都是为文明社会所不齿的文化垃圾。邪恶之徒从不让大法弟子讲话,否则,就会遭到毒打,强行让大法弟子长时间坐着军姿,象过去历次“抢救运动”中开批斗会那样的情景,年纪稍大一些的人们都有过这方面的心灵触及和切肤之痛,而在21世纪的今天,仍然构成严管队所谓强化“教育”的全部内容和方法。他们根本不敢把《转法轮》或其中的某一讲完整拿出来,只是一味的断章取义、胡编乱造和任意删减,以误导人们。就是过去“批林批孔”也得把孔子的某一段话完整的拿出来再“批判”。他们编造荒诞的逻辑推理,对大法和师父进行诽谤和诬蔑,把莫须有的罪名今天又强加在师父和大法身上,而拿不出任何有一点说服力的所谓证据来,即便造假,也是漏洞百出,自欺欺人,只能愚弄暂时不明真相的人们。邪恶在要求大家唱所谓的革命歌曲之后,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强迫大法弟子不准唱《团结就是力量》等“团结”类歌曲。大法弟子已经失去了自由,并在高墙电网围绕的恐怖严管队里,不知邪恶势力在惧怕什么、恐慌什么?甚至在有的大法弟子到期即将离开严管队的时候,邪恶势力还有履行一项特殊“手续”,妄图让弟子们跳起脚来大骂师父和大法一通,才能走人,由邪恶领骂,实属低级流氓行为,邪恶之极,当然遭到大法弟子严厉拒绝。为什么邪恶采用这些实在过时、无聊卑鄙的手段进行强化“教育”,因为他们拿不出任何办法能改变大法弟子这颗心,因为他们害怕听到大法弟子坚定的声音,不敢让他们讲真话,害怕让人们知道真相的是邪恶势力而不是大法弟子,向世人讲清真相也决不是政治。所谓的强化“管理”和强化“教育”毫无人权可言。邪恶不仅对大法弟子毫无人权可言,而且对其他刑事犯也毫无人道可讲,比如,因犯人偷吃花生,强迫犯人吃大便,用老虎钳将其牙残酷的拔下,打伤、打残、打死犯人事件时有发生。

迫害事例

大法弟子李炳华(36岁左右)几次被打伤致残,他是一个淳朴的农民,在广东做生意,得法后非常精进,在大法遭受诋毁之后,因进京护法被非法判两年劳教,后来又加期六个月。在七大队时,每个大法弟子都受到了四个“包押人员”24小时专职监管(严管队成立之前大法弟子在各自的大队里就早已开始遭到严管迫害了,只是没有集中而已),为了使李炳华妥协,七大队长张银平安排四个“青壮”对他特别监管,并授意他们:“只要达到转化目的,用什么手段,你们自己去想办法……”。于是,它们无所不用其极,拼命虐待毒打李炳华。比如,在精神上让他随时处于高度紧张状态,24小时不让他休息,走路都要强行“驾飞机”走路,不停地侮辱他,轮流在他耳边讲下流故事和最不堪入耳的语言,上厕所小便一半就有意往外拖,出恭也不让用手纸,饭吃到一半时就不让吃或往他碗里丢脏物,实在无聊到了极点,在劳动上更是超强度有意折磨他。更严重的是,他们四人经常轮流毒打他,把他的头部、身体狠命的往墙上、铁床杆上碰撞,由于长时间这样迫害,特别是其头部受到重创后,李炳华表面精神出现恍惚,于是邪恶就开始大造舆论,胡说什么“走火入魔”。为此,七大队全体大法弟子站出来严正指出是邪恶迫害所致,并要求解除对李炳华这种野兽般的折磨,停止暴行,遭到了邪恶之徒的拒绝和更加疯狂的报复。暴徒把大法弟子乔左权、张荆州、周国强分别关小号,整夜吊绑折磨,毒打迫害。可以想象,假如把李炳华长期这样折磨,如果迫害死了,那他们又该怎么谈呢?报纸、电视又该怎么宣传呢?可能又会说李炳华是“自杀”吧,所以,只要稍有头脑的人都会想一想,“自残”、“自杀”、“走火入魔”、“精神出问题”这些等等,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这些人以前这么正常,到了劳教所和看守所后就会出问题,不知内情不知道,知道了就会吓一跳──原来是惨无人道的迫害所致。

邪恶之徒侮蔑李炳华“冲岗脱逃”为由,把他从七大队关押到了令人恐怖的禁闭室,进行更加残酷的迫害。李炳华在禁闭室关小号所受到的折磨与迫害无从知晓,但是20天后(大概是2001年6月上旬),大家在严管队看到他被押扶着进来时,已经是一个残废的人了,全身发乌发黑、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电击划痕的印记,小腿和大腿一般粗肿,两膝盖已溃烂见骨,关节不能弯曲,手腕处背铐过紧拉扯得痕迹也是见肉见骨,双手、胳膊破肿的也很厉害,惨不忍睹,已不成人样,一看便知是动了大刑的结果,来到严管队之后,邪恶还要强迫他参加训练活动,几次昏死过去,不几天已奄奄一息了,才不得不送进医院抢救。经过十来天的“恢复”,李炳华又回来了,可想而知,十来天对于一个打伤致残的人有什么作用?只不过关节能够稍微活动一下,能够爬着、扶着慢慢移动。暴徒们竟毫无人性逼迫他拖着残废的双腿参加“军训”,不能走不能跑,邪恶的干警、特警、“包押”、监督岗一起上,把他拉起来往前推、往前摔,架起来往前拖,跌倒了就拉起来继续进行,昏过去了弄醒了再来,一班累了换一班再上这样轮流进行折磨,晚上也不放过他,把他拖到操场上、刑室里进行“严管”,邪恶在把他往死里整,使他处于生命的极限状态中。此时李炳华在生活上也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调节能力,内伤严重,动弹不得,好不容易上厕所,根本不能蹲下,经常弄脏衣服,其他方面就更糟了。暴徒们确实让大法弟子处于生不如死的地步,但邪恶并没有达到目的,面对邪恶的强化洗脑,李炳华不为所动,因此他在2001年7月底的一天,又一次被毒打致残(本来就一直残废着没有好转)。这天中午,黄教导员拿来洗脑材料就走了,包押班长姚平(22岁,天门人,因抢劫被判3年,已是第二次坐牢)强迫李炳华领读,遭到拒绝后,姚伙同另一“包押”王勇(35岁,宜昌人,因吸毒被判3年,已是第四次坐牢)对李炳华进行毒打后,仍然不读,姚王把特警队员熊文、黄教导、王副大队长叫来,把李炳华拉到了值班行刑室,只听一声声惨叫从那里传出,后来就没有了声音,约一个小时后,李炳华被抬了进来,旧伤痕上又添新伤痕,比上次更严重,处于半昏死状态。此时,监督岗易小虎(荆门人)等一下五人,又上去专门对李炳华伤痛处狠打,并发出阵阵野兽般狂笑,当时天气又热,汗水和血水交融湿透了全身,他又一次被毒打致残了,不得不送进医院抢救。以后的岁月里,李炳华拖着残废粗肿的四肢在严管队里艰难的顽强坚持着,宁死不屈,数次被送进医院抢救。邪恶不仅对李炳华残暴,对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是一样,总是当旧伤稍好一点就马上“制造”新伤,就这样重复地对每一位大法弟子进行迫害。令有些干警吃惊的是,为什么李炳华的伤恢复的如此之快,为什么这般折磨他仍不死,如果是一般人,他可能早就不行了,为什么大法弟子的意志这么坚强?使他们感到神奇和感叹。8月底的一天,国家司法部的一个司级干部下基层,看到李炳华行动不便和满身伤痕,问他怎么搞的,李炳华义正辞严地指着旁边熊教官等特警说是他们迫害所致,要求申诉控告,这位高干什么话都没有说,前呼后拥地走了。

大法弟子潘国荣(45岁左右,本科,市检察院干部)全家都是大法修炼者,99年全家进京护法,因此他被非法判三年,爱人在某银行工作,现在武汉某女子监狱关押,她被判四年。小孩在家无人照料,潘国容平时品性好,业务水平较高,受人尊重,语言表达能力较强。对于他这样有一定影响的大法弟子,邪恶作为重点,所以他在严管队里从精神到肉体上所受的折磨也是极其惨烈的。

潘国容是在严管队成立后三个月左右才送去的,当大家见到他时,不免有点意外,但随即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原来他曾在三大队呆过,在三大队时,由于邪恶的施压和内部的干扰,也由于他自身没有正悟的主要原因,走了极端,被邪恶钻了空子,邪恶利用他们几个人的文化素质较高、口才较好、有一定影响等特点,利用其“邪悟”在弟子们中间做大量的洗脑工作,致使一些学员深受影响。可以说,他对大法造成的损失是很大的,即便当时他爱人、小孩极力反对他这种乱法行为,他也听不进去。当时大家远在其他大队,听说后无不叹息。所以,当大家在严管队再次看到他时有点意外,同时也为他发自内心的祝贺。师父洪大的慈悲和法正人心的力量,终于使潘国容真正的正悟了过来,可想而知,从一个邪悟的偏激者能够重新走入严管队里来,一路的曲折艰辛的痛苦过程,用脱胎换骨都难以形容,用死而复生才能说明。后来大家才知道,他正悟过来之后非常后悔,觉得对不起师父和大法,悲痛欲绝,但他没有就此沉沦下去,为了挽回给大法造成的影响,又一次坚定的走了出来,最大限度的挽回了因自己邪悟对大法造成的损失,往返于政府、公安、司法、沙洋劳教所、610办公室等部门讲清真相,揭露邪恶,用自己的行为证实自己确实做错了,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还在执行期间之内,随时可能恢复执行期,真正意义上放弃了一切在维护大法,就这样他再一次被邪恶送进了沙洋劳教所。

邪恶当然不会放过他,所以当大家第一眼看到他时,已是遍体鳞伤了,多处伤口涂着蓝药水,流着脓血,全身浮肿,电击的痕迹随处可见,铐子铐过的地方,膝盖强跪过的地方溃烂见骨,天气炎热,蚊虫在他身上乱飞,关节不能活动,肿得也很厉害,显然在来严管队之前早已饱受毒打折磨过了。来到严管队后,他成了“军训”和洗脑的重点对象,经常被拉到刑室里毒打折磨,干警和“包押”一起上,超极限的刑训、体罚、虐待、晚上的严管从来就与他相伴,几次被折磨得送往医院抢救,同时暴徒们还在精神上虐待他,经常辱骂他,对于一个秀才出身的他,没有坚定的信念、超常的毅力、师父的保护是做不到这些的。

李炳华和潘国容的遭遇只是反映了严管队暴徒对大法弟子迫害的一个侧面和缩影,其实,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无一例外,特别是严管队刚成立时,首批被非法关押和迫害的大法弟子更是悲惨,被迫害致伤、致残的不在少数,每天刑训时的痛苦声、毒打用刑发出的惨叫声、睡觉在床上疼痛的呻吟不绝于耳,整个严管队处于恐怖的气氛之中,每当看到大法弟子发出痛苦的惨状时刻,也是被邪恶的干警、特警称为“开心一刻”的时刻,其实又何止一刻钟时间,有的“包押”人员坐了几次牢也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痛苦场面,悄悄地说:“这那里是人过的日子?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令他不寒而栗。

大法弟子刘万年,已是50多岁人了,对长时间高温下高强度“军训”受不住,几次中暑,超过了体能承受范围,言语中有所松动,被邪恶抓住机会加大体罚,否则就威胁整死他,最后他经过反复思考后,很实在的说道:“你们不怕报应,我怕报应,我不写。”因此他是被体罚最多的大法弟子之一。

大法弟子薛双红,24岁,二汽职工,因在谈话中提到了基督、耶稣的名字,晚上被严管折磨,王副大队长边折磨他,边恶狠狠的对他吼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放明白一点,基督、耶稣的名字是你提的吗?讲什么理?这里没什么理可讲,当初国民党十万战犯一样被我们整服了,你算什么……”

大法弟子李诗文,是个个体老板,40来岁,郭队长等特警对他进行百般毒打,电击之后强迫他唱歌,唱什么“严管队的稀饭真好喝”借以取乐,其实所谓“稀饭”就是头天的剩饭和热水搅和搅和而成,大法弟子在严管队的生活是相当苦的。

大法弟子吴治安、吴治春是兄弟俩,35岁左右,在严管队里经常遭到郭队长、熊教官等人的同时毒打折磨,或者当着一个的面打另外一个,而且异常凶狠,使其发出惨叫声,让另一个痛苦,以满足其邪恶变态心理,兄弟俩多次被拖进刑室毒打,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弟弟吴治安几次被送进医院抢救,已毒打致残。

在九大队,女功友的处境更是悲惨,他们在管理程序方式上,和严管队完全一样,所不同的是,全部由男特警队员负责“军训”和施暴,由严管队张大队长亲自安排实施,以加大镇压力度,可想而知女功友们的遭遇多么可怕。经常从那边传来女功友们被迫害和受虐时发出的惨叫声、哭喊声、尖叫声,撕人心肺!这种施暴所发出的尖叫哭喊声,只有在过去受屈辱的电影里才听到过,只是现实中多了一些恶毒下流的叫骂声,警械器具使用时的声音和其他一些混杂声音。更让人惊讶的是女警官打起女功友们所下的重手,医院二楼是给打伤、打残的女功友们住的,其中几个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女警官、女“包押”经常毒打她们,每一次都一直毒打到没有声音为止,女人打女人如此残忍,实属罕见,就是“见过世面”的男“包押”人员也在一楼听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有甚者,邪恶对于目前期满但还没有离开劳教所的大法学员直接由劳教所送到劳改场所而不办理任何法律手续,被它们俗称“送过河去了”,目前已有许多大法弟子从劳教所里期满之后直接被邪恶“送过河去了”。

沙洋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然而劳教所周政委、吴科长、张大队长还在会上说:“……我们工作强度还不够,成果不大,比起全国兄弟单位来说,还有差距,还要进一步加强打击力度……”也就是说,把大法弟子打伤致残的“强度”还不够,如果把大法弟子们折磨致死了,才算出了“成果”,才能向其他兄弟单位看齐。严管队虽然没有打死人,暂时还没有出“成果”,但是把大法弟子置处于生不如死的境地,比死又差的了多少呢?离出“成果”还有多远呢?郭队长、熊教官在“军训”时的口头禅就是:“叫你们生不如死,打瘫了送医院,打死了拖出去埋。”这么草菅人命,不知劳教法中有何相关规定,也不知谁给它们壮的胆,谁给他们这样的权利,自己身穿的这身制服算什么?知法犯法,惨无人道的对这些善良的人进行法西斯式的迫害,言语及行为完全不计后果。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1/21210.html


关于 “湖北沙洋劳教所野蛮摧残大法弟子的暴行”一文的补充

【明慧网】2000年初我因到北京上访而被非法劳教,2001年6月初由禁闭室被强送到严管队。之前全身就被打伤,双腿行走困难。刚到的一天晚上十点钟,严管队队长张修明下令要严管我。把我叫到值班室。刚一进去,几个守候在那里的特警就强行把我按跪在地上,把双手使劲后拉反背铐上,两个警察一人一边踩着我的双腿,按住我的肩,另外一个拿着电棍朝我全身打。见我不屈服就往脚板心打,直至电起泡。之后,暴徒们又把我用铁链反背吊起,继续用电棍电,它们还嫌不狠,就拉开我的衣服把电棍挨着皮肉电,电棍的电打完了就继续充电。这期间,两个胖警察疯狂轮换用膝盖猛撞我的大腿,以致双腿完全不能动弹。电棍充足电之后,又往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打,脸打麻木了就往下阴部打。那个灭绝人性的胖警察更是狠毒,把电棍长时间按在阴部电击,一阵阵强烈的电流震得全身剧烈弹起,以致生殖器被电起两个很大的泡,就像火烫过的一样。暴徒们见这样还打不服我,恼羞成怒的胖警察就丢开电棍,又恶狠狠的抡起拳头朝我头上猛击一阵,残酷的毒打一直持续到凌晨3点。

后来暴徒们又强迫我要参加所谓的“军训”,我双腿淤肿,根本就不能动弹,不能弯曲,那个特警队队长郭磊就叫人在后面推我跑,推倒了拉起来再推,后来干脆用几个人架起我往地上摔。长时间的折磨使我筋疲力尽,全身疼痛不堪。严管队副队长王刚却说“还没有活动到位,再继续。”那个郭队长就指挥推我的那些刑事犯说“两人一班,轮换着推。”就这样又推了好久,直到那几个人累得不愿再推。可是迫害还没有结束,那个郭队长又指挥人强迫把我脚放到台阶上,手放到地上做俯卧撑,见我撑不起来,它就拿着小凳子朝我身上猛砸,把我打得瘫倒在地上还不算,还叫人把我拉起来,他对我又是一阵凶狠的拳打脚踢。残暴的折磨使我觉得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沙洋劳教所严管队对待大法弟子就是这样,残忍的毒打, 以“军训”为名变相用刑进行折磨,夏天在烈日下连续超强度的运动,再就是利用那些刑事犯来折磨大法弟子,坐的时候要坐军姿,眼睛眨几下,旁边看押的拳头就打上了身。不管白天晚上都不准轻易上厕所大小便,就是允许了,也不准超过3分钟,否则就会被看押的刑事犯强行拉起来,嘴里还一边凶恶地叫骂,那些看押的刑事犯又对我们挖空心思折磨。不是打骂就是强迫做一些使人很疼痛的动作,每个监号都不断地充斥着下流的骂人声。种种邪恶暴行罄竹难书,在这个邪恶的地方,大法弟子饱受了殴打与折磨。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8/227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