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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台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酷刑折磨


某弟子因修炼法轮功被松原市公安局非法批送劳动教养两年,于2001年7月24日被绑架入所,9月下一大队,又于11月返回教育队,以下是该弟子在一大队期间干警对法轮功学员施暴的情况就自己所知道和了解到的披露如下。

11月24日浓雾持续了一上午而未出工,一大队召开大会,宣布对正在绝食的大法弟子安洪波加期三个月,对曾经绝食的大法弟子王思会记过处分。散会不久,王思会被犯人殴打,王思会找到队长唐波,唐波下舍了解情况问及法轮功学员薛保平时,情绪和态度十分激动,进而动怒,并双手拽住薛的衣领前后拉。此时大法学员万德明上前劝阻,要求唐队长不要动怒,让薛保平把话说完。这时有一普教(可能是孙景军)上前开始殴打万德明,唐波开始殴打薛保平,以上二舍的人都看在眼里。不一会副大队长李晓春赶到并把万德明拉到走廊拳打脚踢,其怒骂声及打人声音在四个舍内所有的学员都能听得十分真切,之后又把他们二人拉到办公室进行更凶狠的殴打及电棍体罚。一大队共有干警九人,竟有七人大打出手。薛、万二人被打有半个小时之多,口鼻出血,面部青肿,眼睛及身体多处淤血。体罚结束后,李三兵在廊内曾高喊两次“来两个人端一盆水来!”所有各舍的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大队二十几名大法弟子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也很冷静。

过一段时间大法弟子孙跃找到干部对话未果,之后该弟子又到办公室问干部为什么打人,他们说没有打人,谁看见了?并说该弟子的问话是诬陷他们。该弟子要求见郭所长,曾凡义大队长说:“所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办不到。”最后该弟子说:如果问题不能解决,我有可能采取绝食抗议。回舍后该弟子想了一会,便和同舍学员要求见孟教,该弟子决定从今天中午开始绝食抗议,护舍去了一会回来说孟教不在,接着队长王卫东、二分队长唐波和一分队李春辉队长进了舍。之后,孟教也进了三舍并说:“你不吃饭,都绝食能怎么样?收拾的轻了。”就这样中午绝大多数大法弟子都开始绝食。下午正常出工,第二天仍绝食并出工背了一上午稻子,下午出工时四个分队有十八名大法弟子没出工,其原因主要是郭所长已经同意一大队大法弟子半天出工,形成定式,并且实际已在运作当中。另外已经四顿饭没进食,近两天时间,而且出工劳动一整天时间,体力上已经不行了。

不长时间,李凯把弟子们集中到二舍,这时教导员孟凡荣等还有那七名干警(孟凡荣,曾凡义,李晓春,卢延辉,唐波,吕天龙,王卫东),他们每人手提一把电棍气势汹汹的进了二舍,并说谁想出工现在还来得及,结果没有一个人动。接着把该弟子叫到他们跟前,问为什么不出工,没等该弟子把话说完干警吕天龙便开始用电棍击颈部、面部,这还觉得轻,他们令该弟子把衣服脱去。这时李凯上前一下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去,这时几个干警同时一拥而上,四、五个电棍同时上身,不一会该弟子便被击倒在地,昏昏当中听到卢干事说:“没有事,不用管他,死不了。”他们又转向其他大法弟子。过后该弟子听说还有三人被脱去上衣而被电棍以及拳脚击倒在地,他们是安洪波,王恩会,孙跃,其它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程度不同的遭到电棍电击以及拳脚和耳光,暴徒逼迫他们出工并停止绝食。被迫害较严重的是该弟子和安洪波、王恩会,他们倒地后被电击、拳打、脚踢有40分钟之多,而该弟子先后有近一个小时时间,几把电棍轮流上身,更多的是几把电棍同时上身,同时他们还不停地谩骂、侮辱,打骂最多的是卢延辉、孟凡荣、李晓春、曾凡义,卢延辉边打边说:“我就收拾你,我扒了这身衣服,也要收拾你,你记住了,我叫卢延辉,有朝一日你来找我。”孟凡荣说:“我让你头一个带头绝食抗议不出工,我这回不但收拾你,还要加你八个月期,再给你转走,让你啥招没有。”李晓春说:“这回你们出工也不用你了,一大队不缺你们几个人,这回好好收拾收拾你们。”他们电击的时候专门找身体的敏感部位,嘴唇、耳朵、脖颈、腋窝、乳头,肚脐等。在体罚他们40分钟左右,安洪波和王恩会被严管,该弟子则被留下来遭继续施暴,并让该弟子站进来,孟凡荣把电棍插到腹下,长时间定点电击,而李晓春则用电棍电击乳头、肚脐等部位。大约十几分钟后,让穿上衣服,并带上手铐,送严管室。二十几分钟后,孟凡荣又把该弟子叫到办公室,问为啥绝食不吃饭。该弟子说:“对安洪波和王恩会加期不满,对干部殴打薛保平、万德明抗议。”接着他拿起刚充完电的电棍电其颈部,同时不停地谩骂。孟凡荣更加凶残的体罚该弟子,郑禅用脚很力地踩脸,王伟龙按住双脚,李凯则配合孟凡荣扒上衣,或打或踢,并在背部和头颈长时间电击。一段时间以后,把该弟子送回严管室,并令护舍严加管理,把坐板时间规定在早晨4点到晚上10点,18个小时时间,中间只允许去三次厕所。

在当天傍晚,大队长曾凡义到严管室劝最初被打的薛保平吃饭未果,欲回办公室走几步,又猛然回头,说了一句:“我XXX怎么这么恨你呢?”劈头盖脸地就开始殴打薛保平,边打边吩咐李凯到办公室取电棍,电棍取来后电击和拳脚相加,同时不停地谩骂:“吃不吃饭是XXX你说了算的吗?打大法弟子会遭报应,我就不怕,我就不怕报应,我就打你了。”打得本来就青肿的脸就更严重了,而且嘴角流血,过后据本人说耳光就打了近40个,同时在场的有庞文彬队长和严管室的四个人(刘剑涛、郑禅、刘彦峰、王伟龙)和李凯,这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被毒打后的他面部多处皮外伤,身体局部疼痛并皮下淤血,一天以后所有电击处皮肤奇痒并结一层黑痂。弟子们绝食了一周,该弟子被严管了六天,戴了六天六夜的手铐,有一些必要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在弟子们遭严管期间,被迫害较严重而未被严管的大法弟子王思会,今年近五十岁,一直绝食到十一月二日中午,共九天时间,期间灌食二、三次,可干部始终都令其出工,一直不闲着,一个年近半百而又多天不进食的人,干警竟如此迫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25/21919.html

吉林九台劳教所“文明管理”的背后:酷刑、造假、欺瞒
 
文/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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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9月11日讯】被不法恶警非法关押在九台劳教所一年多来,我亲身经历、看到、听到、感受到了这个劳动教养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种种罪恶。
2002年3月恶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方式有:不许睡觉;吊起来用电棍电;鼻子、头部被打得鲜血直流;没上完厕所就往起踢;用针扎、用火机烧,把手指尖肉都给烧熟了。

孙昆的两条胁骨被打断,一直到解除劳教还没能痊愈,还有一位功友被迫害致死。8月,所里各大队搞集体洗脑。每天功友们都被集中在一个房间,坐在水泥板块地上,一坐就是几小时,强制看电影或听攻击大法的材料,有个别功友在这种环境下长了疥或痣疮,严重的不能坐着。所里还苛扣粮饷,不按下播标准做,绝大多数功友每日三餐都吃发糕,不给馒头、米饭,而每顿剩下的馒头和米饭,都倒入厕所。有个别有善心的人偷着给功友饭菜,如被恶警看到就要受处分,有时开饭期间,执班干警都到舍内巡视。

2002年10月11日晚6点,教育队大队长唐波酒后上岗,似醉非醉、气势汹汹地进了二舍,叫我去管教室里,在走廊里把我鼻子打出血,同时还叫嚷,这是给你们消业。我说这是迫害,接着他又进了一舍,把功友王云良脸打坏了,李相作也被打得够呛。

恶警还限制我们言论自由,功友们之间不许说话,不管是本大队或外大队,见面或碰到不许说一句话,而那些普通罪犯却可以随便说。那些“护舍护廊”的,在舍内随便走动,随便吹讲自己在社会上怎么能杀、能偷、能抢、能打,以及淫秽肮脏的话,有的张嘴就骂人。坏人可以满山放火,好人屋里点灯都不行。这就是当今中国劳教所的真实情况。

不仅如此,他们还上报假材料欺上瞒下,掩盖事实。今年5月非典高峰期,所里向上级汇报的材料中说:“已经给劳教人员适当增加了肉和蛋补充营养,按照上级要求作了抗击非典。还发放水果等。”功友唐金河去教育科给抄写这份上报材料时,一看到这话就问科长,我们连肉、蛋、水果的影子都没见到,这不是造假吗?科长狡辩地说,以后会改善,但后来根本没落实。上报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情况也在造假,本来只有几个在迫害下放弃修炼的,恶警却胡说“转化率很高“,欺骗外界。

今年4月初,恶人搞隔离洗脑,大法弟子被分批调到前楼,晚上10点后睡觉,早上天不亮就让起来做饭。有的大队恶警说,不打你,不骂你,就是这样天天折磨你。也有的大队就是打,教育队把学员吊起来或用手铐扣暖气管上用电棍电。所长孟某在以前开会讲,不打人骂人,文明管理。都是冠冕堂皇的假话,他自己就随便打人。

5月末,所里让各大队都在院内欢送几个普教释放,后勤大队的一位功友没鼓掌,恶警看到了就打他。为制止这种邪恶行为,转到三大队的功友王云良喊道:“不许打人,有话好好说。”王云良却被三大队长教导员一把揪出队,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出手就打。接着孟所长、郑科长把小王带到管理科,把衣服扒下去,嘴堵住,盖住脑袋,拳打脚踢,用几把电棍轮班电,小王胸口肚子被打得痛了好多天。

劳教所还给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加期。坚定修炼的每月加5—10天,有的加1个月或两个月,最多的有半年1年的,到期不放,随便扣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9/11/571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