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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在马三家集中营遭受的野蛮摧残


【明慧网】我因为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而被非法劳教,于2000年9月25日被送到马三家。
当我来到马三家集中营后,每当我上厕所时,看到厕所里面那些坚定的大法弟子被体罚,说是叫马步站桩,而且还说再不放弃修炼就用酷刑。尤其一到夜里,我感到厕所里面非常恐怖,我真不愿意上厕所,因为我不忍心看到那些学员受摧残。后来我才知道到马三家集中营之后,如果七天后还不妥协就被弄到厕所去体罚,一直到屈服为止。而我也面临着去厕所遭受体罚。

第三天上午,恶警张秀荣问我能不能“转化”,我说不。于是,张秀荣瞪着眼睛说:“那就给你消消业!”午饭后,我被几个叛徒带到厕所,歹徒叫我手按地,弯下腰,腿站直地撅着,又强制我来回爬,它们说这叫做龙头扣龙尾。然后又强迫我马步站桩。一天晚上几个叛徒把我带进厕所说是给我消业,强制我盘上腿,用绳子绑上,叛徒们去厕所时,有的训斥、有的打我,还把我的脑袋往墙上撞,把瓷砖都撞坏了,到后半夜3点左右,才叫我回去睡觉。白天叛变的叛徒时常把我拽到中间批斗一顿,有一天张秀荣恐吓我说:“你如果还不能‘转化’,我就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被叛徒们带到厕所开始体罚,等到夜里11点多人都入睡了,也没有上厕所的了,这里我身边站了几个叛徒,摆开要打的架式,问我写不写“悔过书”,我说不写,于是叛徒脱下脚上的旅游鞋劈头盖脸地向我脸部、头部猛抽过来,它打累了,就换个叛徒,它们轮流打我,有时还把我的头往墙上撞,就这样打了半宿,等到其他人起床时才住手,我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脸部变形,头部肿胀,头比原来大将近一倍,己经完全看不出我原来的模样了。它们怕别人看到我的形象,便叫我面朝墙蹲着,然后给我带到“四防”住的屋(因这屋没人去)。过了一个多小时,恶警张秀荣来看我,看到我被打成这样,它并没有责怪打人的叛徒反而是幸灾乐祸,队长责怪叛徒们不会打人,打人不应该往脸上打,应该往身上打,别人看不着。后来,它们不打我的头了,就用脚踢我,把我的裤子扒下来,6个人把我的两个大腿用手指甲掐起一点肉来回拧,叛徒一边拧着一边言语侮辱我,然后又坐在我的脖子上,就这样折磨我一上午。第二天,我看到两条腿被拧的地方都化脓了,面积能有15*10(厘米)大,疼痛难忍,疼起来象肉撕开一样。

有一天上午恶警张秀荣把我叫到值班室,又叫来了几个打人最狠的叛徒,并让它们找来一根棍子,问我写不写“悔过书”,我说不写,张秀荣队长和叛徒一起动手打我,把我踢倒后,有的叛徒知道大腿上部被拧的地方在化脓,就专门往我化脓的地方踢,后来队长有事出去了,它们打累了,就强制我马步站桩,然后再打,就这样打了我一上午,等到夜里学员入睡后,再接着打,等到白天,我再看我的两条腿的伤口被踢得一个坑一个坑,肉凹进去近一厘米深还流着脓水,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再看两条大腿,己经伤痕累累,看不到正常皮肤的颜色,全是青紫一片,肿胀的两条腿像两根木桩邦邦硬。就这样他们还不放过我,几个叛徒把我按倒在地,一齐扒我的裤子,还要用指甲掐我的两条腿。因为裤带没解开,借剪子又没借着,于是就把笔硬往我手里塞,把着我的手写“悔过书”,它们在我的后背上画上师父的像,把骂师父的话写在我的后背上,手心上,脚心上,叛徒们不让我认师父,我不服从,它们就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一直撞了一上午,脑袋上被撞起很多包,有的地方在流血,撞得我神志不清,不知是在什么地方。

我在厕所的日子里,被打的事例太多太多,不能一一列举。在被打的同时还受尽了各种体罚,如马步站桩、大头朝下撅着,面朝墙蹲着,拳打脚踢就像家常便饭一样。我大腿上部化脓的地方每天都痛得撕心裂肺,我每天对着厕所吃饭,白天晚上不让睡觉,我在厕所里连续被折磨十几天的时间(因为我那些天被打得晕头转向又不让睡觉,记不清准确的日子)。有一天晚上,叛徒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一边上厕所一边对我说:“我刚从院里开会回来,提出三个条件,让你选择一条。”我选择了第三条:“不转化”,她说:“那你进屋吧,以后院里不管你这种人了。”于是我回屋住去了,从那天开始又让我面壁,并且向大家宣布:从此以后院里规定对我们只允许吃院里的三顿饭,其它什么也不允许用,谁也不允许借我东西,还把我仅有的半卷手纸也给拿走了。从那以后,我洗脸没有香皂,洗衣没有肥皂,洗头没有洗头膏,上厕所没有手纸,后来有几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看厕所没人看见时给我点手纸用,吃饭时,看管我的叛徒,没等我吃饱就把饭拿走了,就是扔了也不给我吃。

在2001年1月份时,打人的叛徒们都减期释放回家了,才撤销了对我的“规定”。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马三家教养院对打人越狠越凶的叛徒,越受干警的宠爱,解教越快,我真担心这些人回去后,因为打人犯法而再进来。那么马三家教养院的官员及干警在做什么事呢?我记得叛徒不止一次地对我说:“你以为我愿意打你呀?如果不是队长让我打你,我能打你吗?”这足以说明叛徒打人是马三家教养院的官员、干警指使的。它们为了不让人知道打人的事,严密封锁消息。如,就我被打的事连我同寝室的人都不知道,就连打人的叛徒都矢口否认这一切。所以马三家集中营中大法弟子被毒打的内幕很少有人知道。

我清楚地记得在年前的一次“解教大会”上,打人最狠的叛徒王春英(朝阳人)公然在千人大会上,在中央电视台记者及省委官员都在的情况下,在台上作假证说:“马三家教养院从来没有打人的现象存在。”当时就有一名叫邹桂荣(抚顺人)的大法弟子站起来说:“你撒谎”。因为邹桂荣就受过这个叛徒的毒打。我在马三家集中营几个月的时间就受了这么多的苦,而我讲出来的才一小部分,那些被非法关押时间更长的法轮功学员受的苦就可想而知了。

而邪恶的劳教所所长苏静在记者采访时恬不知耻地说:“马三家教养院是用真情、用爱心,象老师对待学生、医生对待病人、家长对待孩子一样感化学员。”请问有这样的老师、家长吗?我两条腿的伤己经8个多月了,还有三寸左右,黑紫色处凹进一片硬块来,硬块底下的肉现在痛得钻心,有时痒得闹心,躺在床上或站着腿不敢伸直,否则疼痛难忍,行动缓慢。我的右手手背当时被踢得肿起很大,手指疼得不敢动,至今五个手指时刻疼痛,不敢用劲,拿筷子都拿不住,别人都说我是二等残废。

以上是我在马三家集中营的一点点亲身经历,讲出来是让世人认清江氏犯罪集团的罪恶,唤醒那些还没有泯灭的良知。

犯罪恶人电话:
马三家女二所所长:苏静电话:024-89210074-305
马三家女二所二大队队长:张秀荣电话:024-89210074-382
马三家副所长:王乃民电话:024-89210074-310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2/5/23/30694.html

我在庄河市看守所和马三家集中营惨遭折磨的经历

【明慧网】我今年26岁,家住大连。2000年1月29日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庄河市看守所关押。
在看守所长达半年的监禁中,一直是无期行政拘留,15天一续,15天一续,过完半年后,正月十一那天,管教命令我们5名女法轮功学员把身上的毛衣脱下来,每人只穿一件内衣,来到走廊,管教让我们每人从地上捡起一双脏兮兮、硬邦邦的男式凉鞋穿上,也不管合不合脚,穿上就把我们往放风场撵。那天零下二十几度,寒风刺骨,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地上积着雪。队长说要“军训”,这时我们才发现放风场站着一排武警,它们一律身着厚厚的军棉衣,戴着厚棉帽,手里拎着电棍。武警命令我们站在没有阳光的一面站军姿,手不准缩到袖子里,腿必须站得直直的,不许打弯。当时只有一名男法轮学员,一共6人。从早晨8点开始,我们就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双手双脚由疼麻到失去知觉。中午不准吃饭,仍是一动不动站直。下午又抓进来几名法轮功学员,加在一起一共16名,也和我们一样站着,只穿着一件衬衣。队长上前挨个问,如果肯写“保证书”就释放,否则就这么冻着。有个老年大法弟子晃了一下差点晕倒,我当时只觉得脑袋发木,周身肌肤连同骨头都僵硬了,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嘴唇青紫。当时只听说这是“上级”下的命令,说如果不写“保证书”就一直冻着。后来队长见我们脸全变成死灰色,有几个要晕倒,怕出人命担责任,只好放我们回号房,时间是下午5点左右。我们冻得走路都非常吃力,双脚僵硬,只能手抓住栏杆,一步步往下蹭。

第二天早晨,警察又将我们拉到一片开阔地,这片地上积着厚冰。命令我们全部扒在冰上做俯卧撑,手冻得骨头疼,开始红肿逐渐出现水泡,后来叫我们回放风场,不许走,必须蹦,蹲下去蹦,并双手抱头。来到放风场,不管男女老少一律马步站桩,蹲下去就用电棍电,滋滋的电棍声夹着痛苦的呻吟声,令人毛骨悚然。队长和管教站在放风场上看热闹,武警用各种难听的话挖苦我们,武警指导员样子很凶,只要看见谁没蹲到位就往上踹,有位女学员被连续踹倒好几次。我被它单独叫到另一个放风场,它见我不动心,就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出去并狠狠地踹我一脚。

我亲眼目睹好几个武警联手毒打男学员,将他双手别在栏杆里,使劲往外拽。用几个电棍同时在他脸上、脖子上、两脚间乱捅,他的额头流着血,有的拿牙条抽,(牙条是一种打人很疼,但不伤骨头的棍),牙条抽断了好几根。强制“军训”进行了一个多星期,在这期间不论怎么打,怎么罚,怎么侮辱,一切强制的手段都没能改变我们的心,没有一个学员写“保证书”的。没办法,恶警只好将我们关在号里干活,开始是卷小鞭,每人有定额,必须完成。后来干手工活,也有定额,干不完不让睡觉,经常干到深夜,手指都磨起了泡。闷热的夏天,二、三十人挤在一张通铺上,地上也睡满了人,号里又热、又脏、又臭。苍蝇到处飞,菜汤里除了泥就是虫子。

后来又陆续抓进了一批批法轮功学员,7月23日那天,我们听到管教在走廊里打男法轮功学员,还边打边呵斥:“写不写保证?”鞭子声声震人心肺,我们几个女学员扒在窗上喊:“为什么打人,我们没有罪。”但毒打并未停止。后来听到管教再把他押回号里,对犯人说:“不写保证,你们就使劲揍。”

第二天7月24日清晨,我们还未起床,就听到外面喊“法轮功学员被打死了”,一问果然是昨天被管教毒打过的那名学员。我们质问管教为什么无端把人活活打死?管教不承认,但事实胜于雄辩。3天后,也就是2000年7月27日,我们被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我被分到女二所一大队4分队,队长是张秀荣,大队长是:王乃民,所长是苏静。

我刚坐下,一些叛徒就围上我洗脑,它们没完没了地纠缠,一直持续到深夜3点多才允许我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开始洗脑,一直到深夜,就这样无休止地轮番换班洗脑,每天都这样从早一直洗到深夜。半个月后,恶警张秀荣不耐烦了,它变了脸,三番五次地威胁我:“国家教育大多数,打击极少数,听清楚了吗:打击极少数?”并单独把我带到“四防”室,罚我蹲马步。我心想:难道国家“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就是马步站桩?一些叛徒也暗暗恐吓我:“告诉你,别挺了,现在不转早晚也得转,你非得来硬的吗?”一天晚上,张秀荣值班,她问我到底写不写“悔过书”。我说:“我不后悔,为什么写?我进京上访是行使公民的合法权利,说句真话,并不触犯法律。”它却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就要这形式,你写不写?”我仍坚持不写,她就将我拉到办公室,抓住我的头发,从一头拖到另一头,边拖边打耳光。四防杨建红也进来帮忙,她膀大腰圆,使劲扇了我几个耳光。队长对我连踢带踹,又抓起电棍对准我的脸,脖子就开始电。我被它俩连打带电得晕头转向,倒在地上起不来。最后张秀荣说:“告诉你,再给你两天时间,这里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明天报告王乃民大队长,我俩收拾你。”当天晚上,叛徒又给我洗脑到凌晨4点多。

从这以后,挨打挨罚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次恶警让我读诽谤大法的书,我不读。恶警张秀荣马上将我踹倒在地,并打我的耳光。有一次,我父亲来信。叛徒逼我当众读,念完后不许我睡觉,强迫我在地中间蹲马步。当我累得大汗淋漓,坚持不住时,它们就一边一个强行拖住我,蹲不住就用脚踹,扇耳光,再不就是手尖触地头朝下撅着,腿不许弯,三四个人一齐按着我,稍微动一点就拳脚相加。当时几个叛徒一齐按住我后背,用力往下压,我的脚断了似的剧痛。当时与我一起受折磨的学员很多,与我同室的有李艳君、张永丽、葛春玲等,二分队有的:邹桂荣、苏菊珍、林平、荆平、王丽、陈建新、潘奇等,还有许多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在我之后来马三家的尹丽萍、赵淑环也挨过毒打,体罚。叛徒们一旦背叛良知,变得连魔鬼都不如,它们拽着学员的头往厕所的瓷砖上撞,瓷砖都被撞掉撞碎,有的脚被电棍电得肿胀,不能走路,有的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全身都青紫,有的脸被掐、被打成青黑色,有的身上被掐,被踢的伤口不愈合,溃烂发出臭味。凶犯苏静当时亲眼看见我被它们体罚。凶犯王乃民有一回拿了两个电棍同时电我。邪恶之徒们折磨了我四、五十天。这以后一旦我拒绝写“揭批”,张秀荣和叛徒就罚、打,一罚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许上厕所,叫我往裤子里尿。“四防”彻夜监视,见我蹲得不够低就骂:“往下蹲,再蹲不下去就把你裤子脱了。”它们按照事先拟好的计划,平均每两个小时换一伙人,从早罚到晚,再从晚上罚到天亮。这种残酷毒打折磨,对我精神及身体伤害非常大,至今我的太阳穴旁还留有当时毒打后的伤疤。

春节前后,一批叛徒就要被释放了,在马三家第五次“兑现大会”上,二分队的一个叛徒叫王春英(朝阳人),我亲眼看见它毒打过苏菊珍,现在却站在台上发言讲道:“马三家不使用打、骂、体罚酷刑。”这纯粹是胡说!这时二分队邹桂荣(抚顺人)站出来指责它:“你说谎。”话音未落就被一群叛徒按住了,有的按手,有的堵嘴,这时中央电视台、辽宁电视台的摄影师跑过去把这一幕录了下来。虽然没有播放,但事实终归是事实。邹桂荣因揭露邪恶的谎言被带走了。后来得知她遭到了非人折磨与残酷的迫害。

2001年3月16日,中央来人参观了马三家,当天早晨恶警张秀荣说要分两批看电影,我们坚定的,挨过毒打、受过酷刑的大法弟子被喊出去站队,用汽车拉到“少年犯管教所”在那里关押,留在马三家的几乎全是叛徒。

以上是我在看守所和马三家集中营的一些经历,希望我的经历能使更多的世人认清这场邪恶的迫害。唤醒世人沉睡的良知。

马三家的犯罪恶人:
苏静:女,52岁,马三家女二所所长电话:024-89210074-305
张秀荣:女,32岁,马三家女二所二大队队长,电话:024-89210074-382
王乃民:女,50多岁,马三家副所长,电话:024-89210074-310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2/5/23/3069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