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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清华大学同学张孟业在黄埔戒毒所洗脑班备受摧残凌辱


【明慧网】大法弟子张孟业在5月17日由于被叛徒出卖,于5月18日被强行送到黄埔戒毒所洗脑班,在这里张孟业受尽了种种非人的折磨。
黄埔洗脑班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法西斯场所,在这里广州市610恐怖组织网罗了社会上的流氓充当打手,疯狂迫害大法弟子。

在洗脑班里,大法弟子一人一个房间,房间里装了监视器,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暴徒们都知道。暴徒们每天强迫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大法弟子之间不许说话。看完后要写“作业”,大法学员如果不看录像或不做“作业”,就被暴徒们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一阵毒打,他们还用扫把柄或用铁锁打脑袋,打得头上一个个的大包;如果大法学员写的“作业”他们不满意,也被他们一阵毒打。强迫大法学员长时间做90度的鞠躬,如果做不到,也是一阵拳打脚踢。

对于坚决不肯妥协的大法弟子,他们就更加疯狂的进行迫害,不给水用,大热天一天只给一热水瓶的水,洗脸洗澡都不给水用;连续几天不许睡觉;他们把大法女学员的衣服脱光了毒打,拽头发,把头发一缕一缕拽下来;他们对大法男学员打得就更惨,用夹子夹、拧身上的肉,专挑身上要害的部位打,有的大法弟子就被他们连续毒打了三十多个小时,被打得全身紫黑色,体无完肤。

如果大法学员被这样毒打还不肯妥协,暴徒们就把厕所的厕缸出口用东西堵住,灌满水,把学员的双手铐在身后,把大法学员的头按到水里,让人喘不过气来;或者拿一个水桶,里面装满水,把大法学员倒提起来,脚朝上,头朝下倒插在水桶里,提起来,插进去,这样来回折腾。暴徒们还叫嚣,“不会让你死的,就是要叫你生不如死”。

如果大法弟子绝食,在绝食的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晚上12点后,暴徒们就开始强行灌食,他们把学员绑在椅子上,灌辣椒水、酒等刺激性很大的东西,有时还从鼻子往里灌。

暴徒们也知道他们干的事情是违法的,所以不敢在白天打人,都是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开始折磨大法弟子,半夜里,暴徒们的打人声,大法学员们的惨叫声,令人听了真是毛骨悚然。

在这种种迫害下,有许多大法学员由于人的身体承受不了,违心的妥协了。张孟业就是这种情况。暴徒们得意洋洋地把张孟业写的文章到处张贴,还录了像,到处宣传。张孟业在洗脑班里所说所写的不符合大法的东西是在连续几天不让睡觉、暴徒的毒打、被灌辣椒水、被倒插在冷水里,人的主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所说所写的,是违背他本人的意愿的,所以统统作废。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8/21/35304.html

张孟业讲师自述几年来遭受的迫害情况

(1)在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我绝食抗议对我们夫妻的绑架,以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被所谓的“帮教队”(实质是打手队)的暴徒们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强行灌盐辣椒水,还要受耍猴似的百般羞辱。施暴者有:打手队长邱朝华(男,重庆市郊人,63年生)、副队长詹永龙(男,潮汕口音,近30岁)、一个广西人(男,约40余岁)、副校长余若兰(女)也在场。其余就记不清了。

(2)此后在黄埔法制学校里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恐怖生活。从五月底起把拘禁我的单间房封闭起来,几乎不让睡觉,每天晚上十点半后仅给躺2、3小时,并故意把灯开得通亮(灯开关在房外,由打手们控制着),强光耀眼,刺得人头晕目眩,无法入睡休息。在这里我被拘禁了七个半月,一直在独身房里度过。不仅度日如年,而且只要我讲真话,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便会受到反复的迫害和折磨。

(3)每天下半夜,暴徒们便凶神恶煞似的来折磨我。轻则侮辱人格,邱朝华几次用他的口水抹在我的脸上,黏糊从我头上拔下来的头发,做胡须以羞辱我,妄图摧残我的意志;同时罚长时间的蹲站(包括各种姿式),还把肮脏的垃圾斗倒盖在我的头上;重则拳打脚踢,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有几回,打手王建宾(男,约30岁,河南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离地),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把我摔得几乎站不起来;尤其当蹲站的时间长了,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而近乎僵硬的时候,邱朝华或其他暴徒重重的踢过来,我的腿痛得就像断了似的,伤得更厉害。两条腿也因此好长时间蹲不下来洗澡,臀部和腿部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两个月还消失不了。暴徒们用拳指或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狠刺我的胸部,受伤两个月后还隐隐作痛,深呼吸时尤觉得痛。还有暴徒用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横扫我的头部,邱朝华用硬木制的烟斗重敲我的头部,我的头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枕头部都有困难。有两次打破了我的头,不断流血,他们担心伤口打大了,白天易被人发现,才停手没有继续打下去,而且当时就强迫我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掉。

(4)2002年5月下旬连续4天,在零点后天亮前,暴徒们轮番使用上述种种手段对我进行野蛮、残酷的迫害,但都没有使我屈服。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暴徒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和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满水),直到我拼命挣扎,才把我的头拉起来吸几口气,再按下去强行灌水,这样残忍的一次一次反复,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当我窒息得拼命挣扎时,肢体欲裂,五脏俱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和恐怖足可想见矣!

(5)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我表示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甚至稍不顺他们的意,就用上述种种手段折磨我。其它方式姑且不论,直到11月份还强行灌水迫害我5次,其中第一次倒提着灌(如前述),后来3次把我按倒在地,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并用脚重重的踩在我的胸背上,我的肩膀也因此磨出两个大大的伤疤,一年后尚未完全消失。最后一次是把头按在桶里强行灌水,灌得肚子胀胀的,尿憋得厉害,要求方便,邱朝华和另一个打手(平远人,男,20岁许),就凶狠狠的威胁不准拉,否则强迫喝回去,真是毫无人性。

(6)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折磨同样是残忍、恐怖的。他们不仅每天强迫我们看诬蔑、攻击、栽赃法轮功的录相、图书、报纸及其它音像资料,还强迫我们天天写所谓的“作业”。若达不到他们谩骂、攻击法轮功的要求时,轻则训斥,重则拳打脚踢…各种体罚,甚至强行灌厕所茅坑水。我后来的4次被灌水,其中2次是因为“反弹”拒绝“转化”,另外2次是因为“作业”没达到他们的要求。而且在我“反弹”时,邱朝华一再恫吓、威胁,把我送广州芳村精神病院,或给我打毒针、吸毒,或送戒毒所女宿舍灌尿、灌屎,或送禁闭室。

(7)广州市“610”派往黄埔“法制教育学校”的头目王友成(男,50余岁,他自称原是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的保卫干部),是上述一切迫害的主谋,该校的总顾问林和平(代校长)、正副教导主任谭志坚、陈卫民则是策划和指挥,有两次我拒绝了陈卫民的要求,结果深夜就遭到强行灌水。打手队长邱朝华,副队长詹永龙、打手王建宾……则是实施上述摧残、迫害的凶手暴徒。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5/12/10/116231p.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