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涞水县小学教师刘玉敏遭酷刑折磨 丈夫被害死

恶人姓名: 李增林, 刘耀华, 孙贵杰, 崔继坤, 戴春杰, 王金龙, 孟晓春, 吴尚荣
受害人: 涞水县大法弟子, 刘玉敏, 吴彦水

2000年4月1日,小学教师刘玉敏因在俱乐部炼功,向世人证实法轮大法好,她被非法拘留。4月7日她和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一起被关進涞水县党校。由涞水县副书记孙贵杰、公安局政法委书记刘耀华、政保股李增林、戴春杰、法院、检察院(公、检、法、司)等人员在这里展开了对大法修炼者的第二次残酷镇压。他们把去北京上访的,上访路途中的、在家的、当时在拘留所、看守所非法关押的、给他们讲真象的,统统抓進来。警车嗷嗷的狂吼着,一会儿送来一批,一会儿抓来几个。警察手里拿着用塑料电线拧成的鞭子,铁丝拧成几股,棍子、绳子、胶棒电、棍多种刑具毒打大法学员。惨叫声,棍子打人的腾腾声从党校的小白楼里传出来。

第三天邪恶之徒开始强制转化:他们把大法学员分成三组,分别由公、检、法负责所谓的转化。刘玉敏被分到法院一组,法院副院长崔继坤叉着腰,瞪着眼叫喊着,给我跪下!说:还炼不炼?把绳子给她捆紧点儿!给我使劲捆,她回答:炼!于是啪啪一顿大嘴巴,打完后崔继坤接着问还炼吗?嗯?回答,炼!又是一通嘴巴子,她的脸肿的通红。崔继坤咬着牙说;好!我叫人好好收拾你们,接着就来了一大帮恶人,把刘玉敏与几位同修拖到楼下,那时正值晚上七八点钟,直到深夜一点才被拖上来,人被打的快不行了浑身是土,脸没有血色,而且肿得很高,她紧闭双眼,嘴唇苍白干裂,头发乱蓬蓬的,从小腿一直到腰部被打的全是黑紫色,硬如石头,她直挺挺的趴在椅子上一点动不了,胳膊不能回弯(后来才知道她除了被打,还被上绳七八次,这是一种非常痛苦的酷刑。用绳子从肩头向后,把胳膊用绳子用力缠几环,然后,从背后向上提胳膊,直到手从背后能摸着后脑勺。轻者疼痛难忍,重者可致残。手向上提的越高身体弯的越厉害,严重者身体成弓字形,只能撅着呆着。时间稍微长一点胳膊就象从身上扯下来一样,无法形容的疼痛,甚至疼昏过去。

刘玉敏就这样直挺挺的躺了三天。同事们闻讯赶来看她,见到她的样子都转过脸去悄悄抹泪,远道而来的妹妹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失声痛哭,侄女儿蹲在她前头哽咽着说:大姑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看看,哥哥来了唤着她的名字“玉敏!玉敏!”,眼里早已浸满了泪水。就在她生命如此垂危的情况下,家人为把她接回家治疗,被勒索2000元。

刘玉敏的丈夫吴彦水也是修炼人,因不放弃修炼,2000年9月28日被村长吴尚荣,镇副镇长王金龙,副书纪孟晓春骗到镇上非法关押,并被诈骗2000元后又被转到拘留所、看守所非法长期关押。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和摧残,超负荷的劳动,他的身心几乎要崩溃了。家人多次去向恶警们要人,在这种情况下才叫家人去接他,当家人去接时恶警强行向家人索要5000元钱才让接回,接回家后发现人已经不能走路、全身浮肿、腿脚麻木、眼睛看不见人、吃不了饭、心脏衰竭。大小便需要人照顾。(她的丈夫被关押期间,刘玉敏几乎天天去向他们要人,纪检书记孙贵杰说:对他这种典型的就是不放,不为什么。政法委书纪刘耀华向其索要20000元,政保股戴春杰扬言判他劳教。)

人回家了可是迫害并没有停止,乡政府恶警及村委闯入家中骚扰威胁。给这个家庭与生命垂危的丈夫造成更大的精神迫害。一个月后,女儿拽着医生的手边哭,边苦苦的哀求:您救救我爸爸吧!您救救我爸爸吧!我还小,我不想失去爸爸,我不能没有爸爸!泪水洗刷着孩子的脸。她希望从医生那里找到一线希望,但她爸爸再也听不到孩子的呼唤。含冤离开人世。给年幼的孩子造成深深的痛苦。这时又赶上涞水公路扩建,她家的房子被铲成平地,孩子又小,丈夫被害致死,面对眼前的现实她感到心酸了,这到那儿去安身哪?

尽管如此,涞水公安局,涞水县教育局,涞水镇教委对刘玉敏的迫害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剧,升级,把她从借住的家中强行绑架,没有任何借口,没有任何证件,而是翻墙,跳窗户而進,连衣服都不叫穿,刘玉敏光着脚穿着内衣被绑架到公安局迫害,剩下两个年幼的孩子,相依为命,无人照管。直到她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回家,人被迫害的皮包骨,瘦如干柴,失去原来的样子,熟人见着都不认识她了。而这种非法绑架,关押,迫害在她丈夫去世后发生几次。女儿见要把妈妈抓走就哭着喊着往外追,恶警一把揪住威胁她,并要将她的女儿一块儿也带走。她每次都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时才被放回。

2003年7月她刚被放回家走路还要人扶着时,女儿悄悄告诉她,又有人在她家周围转悠,在暗中监视她,在此情况下她只得离家出走,开始流离失所的生活,她走后,孩子受到很多迫害,恶警经常到家中骚扰,深更半夜翻墙入院,砸开门窗就翻,家中所有的东西,基角旮旯都要翻个底朝天。衣物,生活用品被扔的一地,满院子,说要找什么地下室,把她儿子的胳膊反拧背后按在地上不许他说话,不许动。

孩子为了生活,小小的年纪就要找工作来糊口,恶警知道了便找到所在单位向其孩子要人,老板知道后将孩子辞掉,使孩子失去生活的来源。在她流离失所后,她的亲人都受到了威胁。教委,政保股的恶人用工作威胁其侄女儿胁迫着到亲朋好友家去找人。所有亲人的电话都被监控,和她有联系的亲人都被他们找过。恶警经常三更半夜闯到两个妹妹家搜人,给他们造成精神上的压力,致使他们不能安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