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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团河劳教所恶警是怎样惨无人道的迫害和折磨钱世光的

恶人姓名: 赵江, 尹洪松
受害人: 钱世光

大法弟子钱世光是甘肃兰州西北石油地质研究所高级工程师。2002年6月2日,甘肃省的四个大法弟子登上了天安门城楼,中午十二点整,他们举出了“法轮大法好”的小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随后遭绑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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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团河劳教所里,恶警是怎样惨无人道的迫害和折磨钱世光的?

(1)、恶警亲自拳打脚踢

恶警最怕大法弟子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为了唤醒那些强迫转化了的学员正念,重新走入正法進程;为了叫受邪恶谣言所蒙蔽毒害的普教人员明白真象,钱世光在劳教所的广场上、大厅里多次高喊过这宇宙的真理。也多次遭到几个恶警的拳打脚踢:一次三大队的恶警赵江(大队长)在广场上几拳把他打倒在地;另一次一个三大队的年轻恶警和两个坏人把他架到鸟笼子背后拳打脚踢后,恶警尹洪松(三大队副大队长)叫坏人往他脖子里灌水;四大队的一个姓王的年轻恶警几脚把他踹倒在地;一次一个矮个子恶警(四大队副大队长)把他打倒在地上后又拳打我,当他唱起“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歌时他害怕遭恶报,不打了。教育科恶警蒋某某(科长)一次叫他撕李老师的像时,他拒绝后,蒋气急败坏的打了他几个嘴吧;恶警尹洪松和周某某(三大队四班班主任)亲自动手把他压倒在地往床下塞。

(2)恶警操纵坏人惨无人性的迫害折磨

 ①三大队对他的迫害

 恶警尹洪松操纵坏人尹国智、何义、徐明华、宋乔、魏红涛、冷燕对钱世光進行了长期惨无人性的迫害:把他关到阴暗潮湿的水房里提三个多月教唆坏人拳打脚踢,借口所谓的“规范”進行体罚:有时往他脸上喷刺激性药水;有时用雪碧瓶装满水夜里放在窗外冷冻,白天往他脖子里灌水;夜里十点经常罚他站在敞开的窗户跟前一小时左右,让冷风吹寒冷冻,一直要体罚到夜里三点、有时四点才让回班睡觉。每天最多叫睡两个多小时,早晨4:50照常起床,白天不准个打瞌睡。除帮教“围攻”外,还要体罚。从那时起由于长期罚站他的小腿和脚一直浮肿。坏人尹国智经常拳打脚踢他,还骂他为什么不转化。一天夜里尹把他的头压下去往水池墙上撞,嘴里骂,你怎么不自杀,自杀了队长都解脱了。尹国智还叫坏人何义来打和折磨他:拿橡皮筋直接对着他的脸、脖子发硬纸弹打;把一种装在像滴鼻净小塑料瓶里药水往他脸上喷,辣的他睁不开眼睛。一天夜里全队入睡后尹洪松叫一年轻恶警和两个坏人尹国智和何义把钱世光架到冰天雪地里,按倒在地扒光衣服连鞋和袜子都扒掉了。然后叫他穿上劳教服(单的)两个坏人就从雪地上抓雪团往他身上擦,往他脸上挤牙膏,往脖子里倒水。折磨后又把他关到水房,坏人还把从他身上扒下的衣服放在洗澡喷头下,打开水龙头喷湿。

2003年3月底,恶人借办转化班把钱世光和几个转化不彻底或反复的带到三层空楼上,单独关押,帮教和坏人一起上,不转化就打就体罚。教育科科长蒋某人亲自坐镇指挥,尹洪松和周某某赤膊上阵把他压倒在地往床下塞,床板离地面很底,瘦人连身都翻不过去,躺直两手并到两侧大腿,头露在床外,眼盯天花板,不准合眼,更邪恶的是不让上厕所,尿憋不住尿裤子渗到地面上,坏人就往床下泼水,还把流到床外的脏水又扫到床底下,有时罚5~6个小时躺泡在尿水里。一直到夜里十一点才让回班睡觉。回班后不让他换泡湿的衣服,夜里还不让他上厕所,他只好把床头脸盆架上的自己的洗脸盆悄悄放到被窝里,尿在毛巾上,第二天早晨到水房里洗漱时再把毛巾洗净。由于长时间憋尿,小便睾丸曾剧疼过,有时觉得小便憋可就是尿不出来。在恶警尹洪松的操纵下,坏人宋乔和帮教(七班班长)还有魏红涛有两次把他压倒在地,狠踩他的手和脚,右小拇指和右脚大拇指甲下都被踩出了血,脚大拇指甲下的黑色紫血斑十个月后才褪去,可见心狠手毒,还用脚踩他的胸部、腹部;一次宋乔先把他的双腿塞到床下,然后把他的头使劲往下压,宋胳膊压累了,最后干脆骑在他的脖子上,那170多斤的体重压得他难以支持。把擦地布塞到他的嘴里,打他时还不让他出声;用拖把打;用通下水道的橡皮吸盘器捣脸和嘴;用扫把的硬塑料刷子扎脸;用苍蝇拍子(铁丝做的)抽脸、还往嘴里塞,脸上被抽出许多小红颗颗。转化班结束回班后,一天夜里全班入睡后,罚他站在地中间,他腿疼够呛就坐在了地上,宋架起他的胳膊把他拖出宿舍,拖过楼道,最后拖進水房,两个嘴吧打的他鼻嘴出了血,紧接着端起一盆水泼到了他身上。

2003年4月底,钱世光因抗议邪恶对他的迫害绝食快50天了。身体虚弱消瘦,腿疼无力。恶警尹洪松叫几个坏人强行架着他跑操:有的拉着他的胳膊,有的推他的腰背,要绕广场跑三圈(每圈200多米)。有一次他的小腿和脚都擦在了地面上,还架着他,拖着他往前跑,这时出操的四班的班长谷宝林(北京密云),实不忍心看这惨状继续下去,冲出对列,推开了这几个坏人,制止了这种迫害。在绝食期间带他到医务室灌食,除了那位肖大夫有耐心、有医德外,灌食时间一长就没耐心了。尤其是那个矮个子大夫一段时间态度恶劣,有好几次把插到胃里的食管又故意拔上来,拔到喉咙这儿再用力往下捣,有时拔出来重新插。本来把食管往鼻孔、食道和胃里插,那种硬捣硬插的痛苦难受的滋味真不好受,他的两个鼻孔都肿了,喉咙被捣出了毛病,吃东西时食物碎块时常卡在嗓子里,连喝水都呛,现在好多了。配和大夫给他灌食的坏人宋乔经常瞒着大夫往本来就很稀的玉米粥里加自来水,想方设法给他多灌水,不让他上厕所叫他尿尿裤子。还把碗底剩下的稀粥往他脖子里倒。

 ②攻坚班对钱世光的迫害

2003年四月,钱世光被送到了所谓的攻坚班。攻坚班是北京市劳教局从99年7.20开始专门在团河劳教所办的高压转化班,对外保密称普教一大队,对内封闭封锁。劳教局派来一姓徐的科长负责,他从局里带了几个“干将”,从劳教所里选拔了一批“骨干”干警,又从三个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选拔了十几个所谓有经验的帮教,还从四个普教大队抽调十几个人渣、坏人,在全封闭一层楼里秘密迫害大法学员。从下面三个大队送来的长期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学员被单独关押。每天从早晨5点起床一直端坐在小塑料椅子上,一直被体罚到夜里12点。平常有普教坏人监督,他们以借口“规范”拳打脚踢,迫害折磨学员。他刚一到此那位姓徐就来劝他吃饭不要再绝食了,钱世光告诉他三大队遭迫害的情况,他说:这里不是三大队,保证没有人打你。并叫钱把三大队坏人迫害的材料写好,由他递到劳教局。钱世光把受迫害的材料和证实法的材料写好了交给了他。刚开始几天坏人没打钱,几天后七班一个姓史的几次来到关钱的十班里,借口“规范”用鞋底抽打钱世光的头、手和脚,有的在楼道里值班的也進来打:用脚踩他的脚、踢小腿等,他给帮教反应要求见徐科长。一天徐来了,钱世光告诉他坏人打钱的情况,他听后没说一句话,借口下去了解一下情况就走了。他走后不一会儿,那个姓史的就气势汹汹的闯進来,骂钱世光给他扎了针(告状)一边骂一边打。史和白天看守钱的姓张的两人把钱世光架起来用劲往地上摔,撞到小椅子上把椅子腿都断了。姓张的象练拳击那样猛击钱的腿、肩膀、胸部和脊背,钱世光的胸部肿起一个大包,打了两天。幸好“团所”那时也闹SARS,攻坚班解散了。七月份攻坚班又恢复了,听普教们私下悄悄说,现在攻坚班迫害的更厉害了:不让睡觉,用绳子绑住打,打后塞到床下,拖出来再打,惨不忍睹。

③集训队对钱世光的迫害

以前只把记大过处分和行凶的普教送集训队严管,根本就不管转化问题。去年七月份,所部调换了大队领导,管理科先后送来了五、六个长期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转化这样一个学员上级要奖励五千元,为了能得上级的奖励和奖金,集训队也变成了严管攻坚班。恶警王(副大队长)经常给普教坏人施加压力,唆使他们行凶打人,给他们交底:只要不打出外伤就行,三大队的恶警也是这样教唆的。借口“规范”迫害折磨学员。这里除了早晚各一次上厕所,洗漱外,从早晨五点起床一直要坐军姿到深夜十二点。坐军姿时要在两腿中间夹一纸条,纸条一掉就要打;一打盹挨打;坐不好挨打。有时还不让吐痰,要咽下去,钱世光的屁股都坐起了疮疤,一坐就痛。坏人乔波拧他的腿、身上和背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用手挤他的腹部;另一个坏人用拳打,鞋底抽,钱世光的腿和肩都被打红肿了。后来迫害又升级了,到深夜二、三点才让睡觉,某恶警还唆使值班的普教弹他的头,不让他睡觉,此人于心不忍,下不了手。为了强迫钱世光转化,最后又调来了七八个普教,三班倒,三天三夜不让他睡觉、也不让小便,小便都尿在了裤子里。伙食上虐待更惨,一段时间每顿只给一个窝头,后来只给半个,到最后就只给四分之一窝头,几口菜汤加几片菜叶,所部规定每顿只给一个窝头,而大队恶警把伙房送来的新鲜窝头放下,把前几天剩下的发给学员,有一次发给钱的半个窝头都发霉了。有一天早餐张某某(大对长)把送来的鸡蛋也扣下了,十一送来的炸鱼也扣了一部分,谁吃了?反正学员是吃不上,普教也没有吃,中秋节所部送来了几十箱葡萄,可只给下面发了四箱。恶警们吃不了,大半坏了。

就是这样一个邪恶的集训队还得到了上级政府的奖励。十月中旬一天的晚间新闻北京电视台还播出了恶警“张大”领奖的镜头。

2003年3月份的一段时间经常罚李伟在夜里坐在楼道里写恶警布置的作业,一直到深夜二、三点才让回班睡觉。白天在班里罚坐军姿。4月上旬送攻坚班高压,李伟绝食抗议,“五一”回大队后恶警尹洪松唆使坏人冷燕、宋乔经常打他、折磨他。绝食二十天后身体虚弱消瘦,还强迫他每天跟大队跑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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