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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女子监狱酷刑

恶人姓名: 吉林省女子监狱恶人, 武泽云, 厉剑, 龚志峰
受害人: 郭玉花, 关智凤, 陈艳梅, 张淑芹, 乔慧, 董慧玲

吉林省女子监狱由副监狱长武泽云、狱政科长厉剑直接参与利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择手段,无视法律,极力掩盖其恶行。其不用其极的酷刑手段,包括“大字形”酷刑、野蛮灌食、殴打、“苦肉计”等严重摧残了法轮功学员的身体,然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清醒后的法轮功学员仍然坚持修炼。真象总有一天会大白天下,恶人必遭恶报。

吉林省女子监狱使用的“大字形”酷刑,即用布条做成的细绳勒进手脖和脚脖,紧得勒不能动为止,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另一张床上,用力拉床让床上的人身子起空。不时地勒紧绳子,大小便都不松绳子、不下床,吃饭用人喂。被绑过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留下了后遗症,有的腰、腿疼,有的心脏不好,有的月经不调,长期流血,不能正常走路,有的绳子勒的太紧血脉不畅通,胳膊或腿起泡,有的绑手脚肿起来,又青又紫,这种绑人的方式是古今中外都没有的非人迫害。

在吉林省女子监狱,殴打体罚几乎是家常便饭。对反迫害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2002年8月,有一名大法弟子因拒绝“转化”而绝食,后被恶警指使下的犯人野蛮灌食致死。参与者有六监区犯人赵艳菊和八监区犯人张红花等。下面是我在吉林省女子监狱再收的迫害和我所看到的吉林省女子监狱的非人性。

一.入监队

我在入监队也经历了因不“转化”而被体罚、挨打、不许睡觉的野蛮迫害。从晚6点点完名开始让我站着,一宿不让睡觉。入监队有几十人,又从小车间临时调来10 人强迫我“转化”。犯人一齐围攻,连拉带扯、污言秽语,特别是从小车间调来的刘春阳更是无所顾忌,刘春阳大个子,几次对我大打出手,不讲道理。

一次来人“转化”我,我坚决不配合,他就把我打倒在地,又用脚踢、又掐着我的胳膊,手指着我的脸说,今天晚上必须“转化”,不“转化”我心情不好,就收拾你……其余人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把笔和纸拿到我跟前,把着我的手强行写“转化书”,就这样折腾了一宿。早上大家都起床了,我还在被强行站着,不让我洗漱。后来,我被领到上一层楼的一间空屋子(那时还是旧楼),屋里乱七八糟的,满地垃圾,窗户上玻璃都打碎了。

早饭后我被继续罚站。这回让入监队的所有的人都陪着我罚站,意在挑起这些无辜的人都来反对法轮功,从而给我施加压力。

二.八监区

八监区残忍地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床上绑“大字形”。有的人对“大字形”绑人的事遮着掩着不敢见光,结果大家还是都知道了。就拿八监区来说,共有法轮功学员十几名,被绑的至少有五、六名之多,有的被打、被精神折磨,强制“转化”。

郭玉花被绑了13天,脚脖子已留下伤残,周围用绳子勒的痕迹至今清晰可见。脚脖子后部留下大疙瘩,呈紫色,穿鞋走路怕磨。

关智凤被绑时,包夹的人都离开,各行其是去了,把关智凤绑在床上就不管了。有个叫孙秀丽的刑事犯来找龚志峰有事,一进屋不见其他人,只有关智凤在床上绑着。关智凤被勒得舌头都伸出来了,眼睛也直了,吓得孙秀丽急忙喊人。等人来了松了绳子,关智凤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艳梅先后二次被绑三十多天,吃尽了苦头。乔慧、董慧玲都被绑过。

张淑芹被封闭长达几个月,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严重摧残。她受尽凌辱打骂,一天突然冲出屋门,坐在走廊地上大哭,当时精神就不正常了。

恶警龚志峰等人使用“苦肉计”企图“转化”班慧娟。班慧娟不“转化”时,恶警就打刘云杰(值岗的)。龚志峰一脚把刘云杰踢出二米多远摔在地上,当时刘云杰的腰就不会动了,养了很长时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