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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通自述在江苏方强劳教所遭酷刑折磨的经过

恶人姓名: 魏红慧, 王飞, 姜信海, 潘月华, 谷以利, 姜明, 赵磊
受害人: 路通, 赵金权, 潘贺林

我叫路通,男,50岁。2005年9月9日,我在江苏省苏州市工业园区散发自己刻录的《九评》光碟和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资料时,被苏州工业园区湖西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当天就戴着手铐被关押在铁笼里。后被非法抄家。2005年11月22日,我被苏州看守所非法押送到江苏省方强劳教所的四大队一中队,遭到方强劳教所恶人惨无人道的迫害。参与迫害的警察:王飞(党支部书记)、魏红惠(大队长)、姜信海、潘月华、谷以利、丁科长、曹队长等12人,参加的犯人:董飚、雷汉祥、姜国章、宁军、周峰、陈小祥、李双城、王祥、彭海军,李红建等12人。

我得知法轮大法的美好,于2005年开始学大法和修炼。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后,有了心法的约束,在没有人和人看不到的地方都不会去干任何坏事。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他使人心向善,使人道德回升。很多人对周围的事不闻不问漠不关心,这是目前大法还没有被众多的人所真正了解的一个原因。法轮佛法是超常的科学,更广博,更深奥。我们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没有任何敌人,即使别人要与我为敌,我们也不会与任何人为敌,这就是按真善忍做人的高德之处,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是更高的法理。

一.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2005年9月9日,我在江苏省苏州市工业园区散发自己刻录的《九评》光碟和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资料时,被苏州工业园区湖西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当天就戴着手铐被关押在铁笼里,而在铁笼外面的是一个女青年,是因为偷盗电动车而被抓获,这位偷盗电动车的女青年可以坐在太师椅上,还可以走动,可以趴在桌子上打瞌睡,而我则被关到铁笼里坐在地板上。一直到次日下午3点15分,我才和那位偷盗电动车的女青年同坐一辆警车被送到苏州陆墓拘留所。女青年被拘留15天,而我被送到苏州相城区陆墓镇看守所,关押则是无期限的,他们就是这样对待我们法轮功学员的。

想起当时的情况,我自己有漏,自己的名片也一同放在发真相资料的包里面,这就使得他们很快找到了我的地址。当晚半夜到我家,一共去了7个警察进行抄家,我的妻子和女儿受到极大的惊吓。抄家抄了近2个小时,母女俩受到惊吓后当夜就失眠了。

恶人拿走了剩余的大法真相资料和《风雨天地行》光碟、“自焚”真相光碟、《九评》VCD光碟,各个时期我自己打印和装订的老师讲法书籍,自己精心打印装订很精美的《转法轮》,两台整套电脑、两台打印机、移动硬盘。女儿装有多年重要文档和学习资料的160GB硬盘一个,也被他们强行拿走,女儿多次去找了湖西派出所办案民警赵磊,他说:160GB的硬盘找不到了,就是这样轻飘飘很不负责任一句话就解决了全部的问题,至今尚未要回这只硬盘。

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监室108号房,半月后,被换到706号子,之后就从早到晚一直在被强迫劳动,插花、做电池盖,我被一直关押到2005年10月10日。10月10日晚5点钟,突然由苏州工业园区湖西派出所的警车把我带到苏州市上方山的610洗脑班对我进行了三天的洗脑,始终被两个警察前后左右的监押着,吃饭、睡觉、上厕所、强制洗脑,他们都是形影不离的监押着我。

第三天晚上,突然又把我送回到苏州拘役所305监室,晚饭都没给吃,在拘役所305监室一呆就是一个半月。在此期间,每天从早晨六点起床后,整理内务卫生,然后就开始搓二极管,就是用人工把二极管弯的引线拉直。他们的技术术语叫做二极管引直,每人每天要搓8千只二极管,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就加班到深夜或者通宵,这些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再就是安电池盖,我被他们当畜生一样的使唤,在这种恶劣和超时的工作环境下我的手没有几天就起水泡,然后被感染,开始化脓,我就是用这双化脓的手为苏州拘役所没日没夜的干了一个半月。

二.被非法关押在方强劳教所

2005年11月22日晨6点钟,突然管教急急的叫喊我,赶快拿好自己的东西,现在即刻送你去苏北盐城劳教所,管教急急的催着,叫喊着“快、快、快点”。我被他们急急忙忙的押上了警车,早饭也不给吃,从苏州拘役所305号子被苏州看守所的警车押送到江苏省方强劳教所的四大队一中队,到达方强劳教所已是11点了。

在外面的场地上,犯人强行命令我脱光了衣服,由吸毒犯人进行检查,我所带的冬外衣、内衣、两条棉被、皮鞋、所有的一切生活用品等等全都被这些犯人抢去了,我只剩下身上穿的很单薄的一点点衣服。等他们把我送到四大队一中队时我已是两手空空。此中队关押的都是法轮功学员,当时我被送到这里时一共有32名法轮功学员,我被分送到此中队的4号监室。

监室里的法轮功学员看到我两手空空,有的送我水杯、有的送我肥皂、洗衣粉、新内衣、滑雪衫、毛衣、豆奶粉、新棉鞋、新袜子等等。我后来才知道他们自己都没有穿没有用,却省下来送给我,我此时的热泪止不住的流。当这些法轮功学员得知我学法炼功才一个月时,他们就象自己的亲人一样从法理上帮助我提高,从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上关怀着我。

在方强劳教所每个法轮功学员必须由2--4个犯人看管,看管我们这些法轮功学员的都是些吸毒、斗殴、嫖娼、抢劫、盗窃等犯人,监视我们、随意侮辱打骂我们,这些犯人极其自由,他们整天就是在监室里抽烟、赌博、说下流的话,躺在床上看淫秽书刊、淫秽画报。看这些刊物的有犯人顾家红、董飚、程江旭等等,然后看到淫秽段落,就在监室里大声的朗读,而与之成鲜明对比的,我记的笔记本都是古代圣人名言警句,是读书笔记,类似三字经内容的做人道理,却被恶警王飞(四大一中的党支部书记)蛮横的从我的柜子里抢去,强行没收,并说这是违禁品,说我想借此洪法,并要把我写的名人名言的笔记本放在我的档案里。

如果是被强行“转化”的学员,则可以在凳子上坐一坐。但必须到课堂去“上课”、然后做“作业”,而那些作业题简直就不是人出的,全是诬蔑大法、诬蔑师父的恶毒的谎言,要看那些编造的诬蔑大法欺骗世人的电视片,然后要这些被强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写诬蔑大法、诬蔑师父的感想,每天都要做诬蔑大法的作业。

而没有“转化”的学员则被要求每天从早晨6点钟开始站立在墙角,面向墙壁,要站到深夜1点钟到4点钟,有的站通宵,这些犯人是轮班看着我们,24小时被这些犯人监视,喝水、穿脱衣服、都必须报告请示,大便、小便必须要报告请示得到这些犯人的同意之后,才能由这些看管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带去小便,还要趁他们高兴,否则就肯定不行。如果法轮功学员再次提出小便,则会遭到犯人刘国胜的侮辱、打骂。这变态、流氓、畸形的方强劳教所就是法轮功学员度日如年的人间地狱,法轮功学员被这些恶毒的犯人随意的使唤。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带着受伤的身体只能跪在地上擦洗地面。58岁的法轮功学员赵金权,由于两条腿长时间站立,小腿肿得和小腿肚一般粗。而犯人董飚强迫赵金权为其打洗脚水、倒洗脚水、倒茶水,强迫法轮功学员潘贺林为其叠被子。还有很多很多的迫害事实我不知道,因为我们法轮功学员之间是被严禁说话的。虽然监室和监室都是连在一起的,对于我们大法学员来说信息是闭塞的。

有的大法弟子站了五个月,有的站了一年,我当时站了3个多月。这些学员的两条腿都站肿了,我原来穿39码的布鞋,现在要加大三码,我的两只脚已严重变形,至今行走困难。

由于我一直不“转化”,从5月29日8点30开始,恶警姜信海就命令犯人董飚强行叫我就坐在马桶边上,右边是马桶左边是痰盂,我就坐在其中间,而且空间很小,坐下就动不了。我就是这样从5月29日,一直在小凳上坐到8月7日。其间,更换了一个叫宁军的犯人看管我,他受恶警姜信海的指使,不让我大小便。无奈,我只能控制我的小便,我从早晨起来就不吃稀饭不敢喝水,大热的天真是口渴的难受,嘴唇都干的裂开了,我就这样忍受着口渴,只有这样才能熬到中午,因为这个时候看我们的犯人要睡午觉的。所以在中午的两个小时有马桶放在监室里,我就是用这个机会来小便的。但是下午的时间是很长的,我只能将小便便在毛巾上,等到了晚上洗漱时再将毛巾洗了。

犯人宁军冲我大声喊叫,强迫我下蹲,不准我大便,有2次拉大便便在了裤子上,犯人宁军不让我去洗裤子,还凶狠的训斥我。为此,警察姜信海奖励了犯人宁军一分(就是可以减去一天刑)。

我当时被恶警姜信海叫去他的办公室,当面就对我一顿侮辱和谩骂,姜信海对我说:“你干脆把衣服、裤子脱光了,这样大便起来不就方便了吗,把××放在裤子外面,这样就不用上厕所了,可以随时随地小便。”并冲着我辱骂:“我看你现在就象个畜生一样,我看你现在就是一个畜生。”这些都是姜信海亲口骂我的,都是警察姜信海的原话,在场的人有:犯人宁军,警察徐指导、姜明、谷以利、姜信海本人等。

恶警王飞用风油精点我的眼睛、点我的颈椎,太阳穴,人中这些部位使我很难受。王飞一边点一边说:我现在要你跪下来求我,你跪呀,跪下来求我救救你的家庭。边说边把我的衣扣解开,逼我蹲下,用脚勾我的下身等等。

恶警王飞知道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我,还是不能使我“转化”,然后又在大会上宣布对我进行了警告处分。处分的理由是我不上课、不写诬蔑大法的作业。王飞、姜信海觉得不过瘾,于是他们就使用更卑鄙的手段——秘密私设公堂。私下里逼迫犯人沙玉才对我栽赃陷害,逼迫犯人沙玉才作假口供的笔录,说我在监室里传播《九评》,还向他洪法等等。

三.方强劳教所恶党书记王飞等暴力折磨我

2006年8月7日,我被秘密带到早已准备好的空调房间里,主谋有王飞(党支部书记)、姜信海(中队长) 潘月华、谷以利、丁科长、曹队长、朱队长等12名警察。他们一共用了12名警察,12名吸毒、斗殴、嫖娼、抢劫、盗窃的犯人对我行刑。

他们拉上窗帘后对我施暴,用鞋底猛抽我的耳光,至今我的两个耳朵24小时都是蝉鸣的响声,特别是夜晚响的更厉害,头脑胀痛难以入眠,脸都被他们打得变了形,牙齿松动,我目前的牙肿胀。他们最多的时候是八个犯人同时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犯人周峰用脚踩住我的手旋转碾压,犯人李双城用脚猛踢我的肛门、犯人雷汉祥碾压我大腿内侧、犯人姜国章用腿猛踩我的后背。此后我吐了两天的血,用擦厕所的抹布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喊叫,用脚踩在我的头上,猛烈轮流踩我的脚,被罚蹲。我的脚是被长时间罚蹲和他们这些犯人猛烈轮流踩伤的。

这些犯人就是这样对我施暴到下半夜3点钟,他们打累了,就休息一下,然后犯人陈小祥猛力揪拉我的眼皮、边拉边侮辱我。这种拉眼皮的酷刑特别难受,眼泪哗哗的流,疼痛难忍。恶人猛力揪拉我的耳朵、耳朵被他们用指甲刮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的擦到了我的身上、脸上、鼻子上。他们将我衣服扒了在空调下吹冷风,冻的瑟瑟发抖,同时用苍蝇拍猛抽我的脸。直到苍蝇拍子被打断后,然后又用被打断了的苍蝇拍的杆子又对我头上一阵猛抽,脸被打肿了,吃饭都很困难,头部和前额被打的都是一个个的肉包,大约有六十多个,到现在还可以摸到大大小小的疙瘩。

我在此提一个疑问,法轮功学员的家庭信息这些看管我们的犯人都知道的,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犯人并以此来要挟我。我起了凡重的人心,放不下强烈的执著心。

然后,犯人王祥(盗窃犯、苏州人)又是对我一阵猛烈的拳脚,用拳头猛击我的脸和头部,边打边破口大骂师父、骂我。他用手猛烈抽打我的耳光,把我打倒在地上。我爬起来后,他又继续打我的耳光,当时我的脸、手、脚都肿的很厉害,直到目前我的两个耳朵24小时都是蝉鸣的叫声,声音很响,特别夜间很难入睡,经常被蝉鸣声吵醒。我的十个脚趾、脚底掌麻木、前脚掌底走起路来疼痛,目前行走困难,前脚掌的深层肌肉和神经伤掉了。

犯人陈小祥、雷汉祥他们睡在床上,都下半夜了,叫我跪到他们的床前,我不跪,我只是蹲着,犯人陈小祥就用鞋底猛烈抽打我脸、头、耳朵、脖子,然后继续用苍蝇拍猛烈左右抽打我的耳光,直到苍蝇拍再次的被打断,然后又继续用苍蝇拍的塑料柄又是一阵猛抽,又猛力揪拉我的眼皮、我实在是蹲不住了,被他们打倒在地。

犯人陈小祥、雷汉祥对我破口谩骂,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把我的头摁到抽水马桶里,继而又把我的头摁到盛满水的脸盆里使我气都喘不过来,不知喝了多少水。

我这时全身上下都是湿的,然后犯人陈小祥、雷汉祥把我拖到房间里扒了我的衣服,在空调的冷风口吹冷风,冻的我浑身发抖,上下牙齿不由自主的打架。就是这样我带着湿的衣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犯人雷汉祥就把我叫起来,为的是叫我为另一个犯人李双城抠挖脚丫(犯人是轮班换的)。

我起来后,站立都很困难,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难受,两条大腿肿的很厉害蹲不下来,只能两腿跪在地上打扫卫生,擦洗卫生间,洗碗,擦窗户等等。犯人雷汉祥(30多岁)看到我跪在地上干活就破口大骂。

四.恶警及犯人在临时秘密行刑室对我施刑

活还没有干完就被恶警王飞叫去,然后由犯人雷汉祥押着我走到隔壁的临时秘密行刑室。当时有王飞、曹队长、姜信海、潘月华等,潘月华手中拿着电警棍说:我要电死他,他不讲实话,很不老实,已经有犯人沙玉才检举路通在监室里写《九评共产党》给他看,还向犯人沙玉才洪法宣传法轮功真善忍。我们现在已经对你做了笔录,我们现在对你数罪并罚,你不“上课”、不做“作业”,我现在就可以将你的这些罪名上报,加你半年刑。

他们将窗帘拉个严实后就对我进行电击,恶警王飞连续打我的耳光,对我连续的电击,用电警棍扒了我的衣服将我踩在地上进行电击。

这种猪狗都不如的畜生般生活都一年了,每天没完没了擦洗着铁门、铁窗、铁床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站立都很困难,我实在支持不住了,我妥协“转化了”,但我是被逼的,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违心的,我始终没有出卖同修,可我还是写了“四书”、写了“揭批稿”、就是所谓的“四书五稿”。

所有的恶警都说我写的“揭批书”不合格,说我是在装死,不想写。是的,我的内心是不想写,也写不出,我回答他们,我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只能写成这样了。恶警王飞就辱骂我。继而我又被犯人陈小祥一阵殴打与恶毒的谩骂,要我重新写,我不从,然后由恶警王飞、丁科长、曹队长他们修改了九次,我硬是被4个警察和3犯人轮流逼着我抄写了他们修改的“揭批稿”,在会上读的“揭批稿”又被丁科长指使由犯人陈小祥执笔、由丁科长本人口述对我抄写的稿子又进行了面目全非的修改,王飞修改了两次,全是些诽谤大法、恶毒谩骂大法、师父的言辞,和美化方强劳教所、美化管教对我们法轮功学员所谓“春风化雨”般的关怀,丑化师父,丑化我自己。我在以上20多个恶警、人渣暴力的强力逼迫下于2006年8月23日下午2点30分在方强劳教所四大一中洗脑“课堂”上读了他们改写了19遍面目全非的 “揭批搞”(实际上完全是王飞、丁科长和犯人陈小祥三人亲笔所写),并录了像。

此时,我说了违背我心愿的话,我的心疼痛万分,我的心在流血。我是一个叛徒。是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起来,然后将我慈悲苦度,师父为我承担了生生世世造下的罪业,我连一个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我根本就不配做师父的弟子,我的这种行为非常的卑鄙,诬蔑大法,我给大法抹了黑,我已造下了万古的罪业,诽谤诬蔑师父、诽谤诬蔑大法,我痛悔自己贪生怕死,连这一关都没有过。

我此时才明白过来,我想的东西太多,有许多执著心放不下,从而被旧势力利用了。他们这些犯人、民警用上述残忍的手段连续对我进行非人的迫害,使我承受不了。在方强劳教所我又被非法多关押了一天。我是2005年9月9日被非法抓捕的,应该是2006年9月8日释放。

五.郑重声明
……。

六.生命归属大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