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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单位: 河北省涿州市公安

河北省涿州市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况
河北省涿洲市公安迫害羊码头地区五名大法学员

一、99年10、11、12月份相继约有30名弟子走出去到天安门护法,被当地公安押回来后一部分关在拘留所,一部分关在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二个月左右。关押期间学员被进行多次提审,提审时要求学员穿囚服,带手铐,男学员被剃成光头。除曹兆慧被劳教外,其他人都由家人交罚金取保候审出来。两位年轻学员的父母还被迫写了保证,说如果自己的孩子再去天安门,自己也将同孩子一起去劳教三年。

99年12月份中旬,因约20名弟子同一天去天安门护法,所以这次回来公安打得特别狠,非要他们交代出是谁组织去的。公安人员让学员们跪在地上,用直径约4厘米粗的棍子打学员,有的棍子被打断成了两三节。电力局的一位学员当场晕倒,矿山局的小蔡和凌云厂的一位学员被打得最厉害;矿山局的马永侠臀部被打得又青又紫,肿起来很高;董汉杰的脸被用蘸了水的毛巾抽得又青又肿......这些学员后来都被公安局罚款1-2万元,大多被单位停薪停职,电力局的谢海英、姜富贵被单位双开(开除党籍、公职)。

99年12月17日,耿亮(地质局辅导员)、马永侠(矿山局辅导员)被同其他犯人一起拉出去游街、公审。她们被用手铐铐着,胸前挂着牌子,上写“犯罪嫌疑人xx”.此次侮辱大法弟子的录像片在涿州电视台连播了三天。

耿亮,马永侠被放出来后,还一直被单位严密监视,出远门还要请假。耿亮被规定平时在家要由一名家人陪着,离开家门也必须要由家人陪着,没有一点自由。

二、2000年以来,又有几十名弟子因公开炼功或到天安门护法被抓。除王致琴、赵蒙被劳教外,大多都被拘留15天左右,并被罚款。

三名学员在开两会之前,被问去不去上访,她们说去,就被关押起来,直到两会结束才放出来。

陈兰(化名)的大法书被没收两次,都被该学员要回,她去要书的时候说“书在我就在,书不在我就不在。”

7月6日,赵山翠因家人不让学法,去到另一学员家里串门,被陈兰(化名)的丈夫(反对陈兰炼功并要与她离婚)告发,义和庄乡派出所把赵山翠和陈兰的书没收,涿州市公安局还把她们拘留半个多月。在关押期间,赵山翠绝食8天后放出,她向公安局要书,公安让她到义和庄乡派出所去拿,义和庄乡派出所骗她说书已给她家人,回家之后,家人说他们没有拿到书。

7.20时, 李淑英被问去不去上访,她说去,又被抓起来,用很粗的木棒打。

今年,郑维清在一次护法回来被拘留15天释放时,公安局叫其家人交罚金,其家人说没有钱,公安就把郑维清的母亲也抓起来拘留了15天。

9月份,涿州市东仙坡乡乡长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公开在涿州电视台造谣说:“炼法轮功的说:别人种地要用化肥,我不用,我只要往地里发气就行了。” 大法弟子都知道,炼法轮功根本不讲什么发气、发功的,一听那个乡长就是在造谣。

涿州市一位大法弟子被公安人员找去,非要让他在电视台上说大法的坏话,遭到该学员的拒绝,公安就把该学员关押起来,现情况不详。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0/10/14/1038.html

河北省涿洲市羊码头地区五名大法学员惨遭迫害纪实

我是陈凌梅,一名普通的农村家庭妇女。我在没修炼之前,浑身是病,从小就爱得病,整日在病魔的折磨之中。
自从我修炼了法轮大法以后,我的病消失了,达到了一身轻的状态,我才真正体验到了没有病是一种什么滋味,高兴得我都想呼喊,我解脱了。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却被定为邪教,使我百思不得其解,从那日起我就想,为我们的法轮大法上访。在11月19日,我们几个人去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警察问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吗?我们说是,就这样他们我们带到一个地方,那里已经关了不少大法学员,他们当中有工人、农民、大学生,国家干部……他们都在谈着自己的修炼体会。过一会儿,警察把我们带到保定驻京办事处,转送到涿洲市公安局。当天审问时,就被毒打,边打边问,提审结束后送进看守所。第二天晚上提审时,还是边打边问,把我摁在地上让我跪着……后来把我、臧翠清、常恒春、刑俊花,我们四人带到训练基地办学习班。然后天天逼着我们写保证,念攻击大法的报纸、写退出所谓“非法组织”保证,如不服从,就逐一地被送到隔壁一间房子里,进行毒打、用电棍从后背一圈一圈地缩小着电,一直到头顶、头部。他们看此方式不行,就大嘴巴子抡圆了打,他们的手疼了累了,用脚踢、用棍子浑身乱打,更残忍的用一尺多长的木板往脸上打,不让睡觉,就这样折磨到半夜。击打声、漫骂声,加上学员痛苦的呻吟……不时传到隔壁关押的大法弟子耳中……

五十岁女学员陈凌梅事后叙述说:一名警察用电棍电击软组织,她紧握双拳,忍受着。该警察见不奏效,就用电棍电击腋下,长时间不移动,该学员痛苦得用手抓住自己的棉裤,其感觉就象烟头灼烧皮肤一样。据出狱后的学员常恒春叙述:陈凌梅的爱人曹召会受尽了看守所的刑具,其中包括三十多根电针的刑具,把人吊起来在全身部位进行通电,该学员宁死不写保证,至今仍被关押。

被毒打过的学员不堪忍受漫骂、攻击大法以及老师的报纸和身体的折磨,学员刑俊花一头撞在墙上,昏死过去,鲜血流了出来。学员臧翠清,难以目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以上厕所为理由,用自己的腰带悬梁自尽,宁死不写保证。大约几分钟后,两个警察进去一看该学员已上吊了,马上解下来,把她拖到楼梯里,用脚踢她说:装什么死。见学员没反映,警察也慌了,急忙送医院(该学员未经抢救苏醒,顿觉法轮全身旋转)。第二天,学员藏翠清被送回原地。在这段日子里,学员们受尽了折磨,警察见各种办法都无济于事,就让学员家属写出:如若再去上访,家人罚款二万元的保证才被释放。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2/13/2147.html







该单位所有恶人

公安恶人
东仙坡乡恶人
涿洲市公安恶人
谢玉宝(音)
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