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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单位: 四川资阳大堰劳教所

四川资阳大堰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
四川资阳大堰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王旭志致死。

继大法弟子郑方军被非法强加的劳教期满却没被释放以后,在3中队被劳教的大法弟子曾利洪本该于元月中旬满教也没有被释放。曾利洪教期一年,现已超期。劳教所要求必须写保证,要求真正“转化”好了才释放。

郑方军本该元月2日满教,因他从没写过悔过书、保证书,劳教所扣除了他参加劳动的奖分,目前正在做材料准备给予他延教处分。

其他大法弟子仍在被迫害,每日干着重体力活。4中队的大法弟子吴荣耀每日白天被强迫爬在地上反复擦大约两个篮球场大的坝子,晚上还要继续卷鞭炮筒。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29/7426.html
资阳大堰劳教所里约有40余名男功友。由于管教干部和其他劳教人员对大法和学员不了解,初期进集训队的近20名功友遭受了极其残酷的折磨和虐待。特别是大法学员王旭志由于认为我们不该被劳教,因此在任何场合都不喊报告、不打报告词。进出看守所、转运站被武警多次用枪托毒打头部,在劳教所不但多次被干警用警绳捆绑,而且监室组长王羽也在干警的纵容下时常对他拳打脚踢、扇耳光、罚他“开飞机”或通宵干活。其他学员阻止它们的暴行却屡遭来报复。一位功友与王旭志去向干警反映王羽随便打人的违法违纪的情况,却在十多个干警的眼皮下被队长叫来一伙凶狠的刑事犯强迫扒光上衣捆绑起来,并按在地上跪着。队长还亲自脱下皮鞋用鞋跟在这位功友脸上猛打狠砸,打得功友鼻青脸肿、满口鲜血。从这件事后王旭志开始了长达6个月的绝食。他认为自己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法规,不该被拘押、劳教,因此不吃他们的饭,在几次关押期间曾多次绝食,遭到了残酷殴打。为了强迫他吃饭和不准他炼功,有一次20多人围着殴打并用枪托砸他的头,直到有人看不下去了才住手。这一次更是遭受了看管他的劳教人员邱文皓和“小幺儿”(外号)的惨无人道的虐待:强迫给他灌食时,用胶管乱插,经常故意把上颚、鼻孔插得鲜血直流;用针管注食时,故意把滚烫的奶粉水猛射进胃里;每天晚上把他的双手反铐在床头;有时用烟头烫他、用打火机烧他;它们甚至丧尽天良地给他灌屎、灌尿……。

当今年8月王旭志被保外时,体重只有50余斤,几条肋骨被打断,几乎不能行走,不能进食……医生说他只能活3天。11天后,30岁的王旭志安详平静地离去,走完了他的修炼道路。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12/27/6040.html
在恶劣的环境下,功友们仍坚持用自己的行为证实大法。李功友因晚上炼功,当时就被拉出去捆了半个多小时警绳。第二天一早又被管教干部叫下去在院坝内捆上绳子,一边用警棍殴打一边喊道:“还有谁炼了功?还有谁要炼功?”于是几个功友纷纷从楼上下来走到院坝里,主动脱光衣服,趴在地上,让警棍在后背毒打了几十下,他们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一声不吭。然后又被一群恶徒一个个死死捆紧(捆警绳是一种极痛苦的酷刑,细麻绳缠紧后颈、双肩、腋窝、大小臂、手腕并深深地勒进肌肉里,双臂被使劲提到后背捆紧向上猛地拉起,时间稍长几分钟就会导致残废和致死。),并被迫面对墙壁,象押赴刑场的死刑犯一样站成一排。在剧烈的疼痛中,他们默默地忍受着酷刑,顽强地屹立着。时间在煎熬中一秒一秒地爬行,功友们的手指渐渐无力地张开、手臂胀红、变紫……见到这悲壮的场面,其他功友不禁热泪盈眶。那天早晨起,绝大多数功友都开始了绝食,他们不是要与谁对抗,而是希望用自己的付出(哪怕付出生命)、用自己承受痛苦来诚恳地向周围的人表明:法轮大法是正法!

为了强迫他们吃饭,那几个功友被调到严管组。遭受了一场暗无天日的折磨:白天参加劳动时,它们动辄拳脚交加、棍棒加身,连续四天不一会就是一阵暴打。指头粗的铁棍打弯了又要在背上敲直,反反复复;细竹条在掀去衣服地裸背上抽打,一轮凶似一轮;胳膊粗的竹竿在后颈、后脑勺乱敲;碗粗的木棍向背部、肩部猛戳狠砸;砖头或更大地硬物不分青红皂白地从几米远的地方向身上砸过来……。邱文皓等挥舞着凶器走来走去,时常神经质地在学员身后突然袭击、暴打大法学员,疯狂地叫喊:“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人间地狱!”邪恶猖獗、阴风惨惨!学员善意地告诉其不能随便打人,有事可以找干部解决,它们说:“是干部让我这样管你们的!”狐假虎威、猖獗致极!(那些敢随便打人地一般都是管教、干部的亲属、关系户、“红毛”)。大家背上伤痕累累、鲜血淋淋,有的后脑勺被打出鸡蛋大的血包、有的腰臂疼痛了三四个月使不上力。特别梅xx因体力不支、视力不好、动作慢了一些,它们又让他趴在地上掀起衣服用竹条抽打几十分钟,还到干部那儿拿来警棍毒打了一阵,刽子手的吆喝声和抽打声穿透围观的人群传得很远,干警却不理不问,回到监区又是警绳捆绑……。梅XX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奄奄一息,围观的刑事犯也禁不住挥下了同情的泪水。

更加惨无人道的是:四天里它们不准学员有一刻休息时间,晚上仍连续劳动,用废报纸卷鞭炮筒时,它们故意在浆糊里放了许多碱粉,功友们的手指、手掌很快被碱腐蚀烂了,每搓动一下就钻心地疼痛,每张报纸上都留下了殷红的鲜血,它们计划进行了三个“疗程”,每个“疗程”持续五天,过两天再接着施虐,从精神上折磨、肉体上摧残,欲使大法学员彻底崩溃。然而,四天没吃饭、80多个小时没睡觉、没日没夜干活,还时时承受毒打的功友们虽有“百苦一齐降”的感觉、时时面临生死,有的已气息奄奄,但他们却很坦然,不屈不挠。这时有的刑事犯也在鼓励他们:“忍吧,坚持到底,人间自有正道!”见他们宁死不屈,劳教所在第四天傍晚,突然把集训队地功友分到了各个中队,恶劣地环境终于有所改变。

这以后,也许劳教所要推行“法制、文明”管理,这里的大法学员基本上再没被直接残酷殴打过,而且,一些管教干部在大法弟子面前也充分流露了他(她)们善良的一面。可是,今年7月中央派的转化团(马三家的四个“小丑”)来过后,迫于上级的压力或为了立功受奖,劳教所为了强制“转化”大法学员。再次对他们施行又一轮非人道的残忍迫害。它们成天让大法学员超负荷劳动,强迫干最苦、最累、最脏的活。有的学员在砖厂装窑、出窑,本是非常劳累,一天下来早就精疲力竭,但晚上还要“学习”几小时,由于拒绝悔过,又被安排掏烟道(这烟道里全是大型风机抽出去的上千度的煤气。里面极其闷热,进去几十秒钟全身便已湿透,最可怕的是无氧气、无法呼吸,而且煤气刺鼻,眼睛也难睁开。每天要进出一、两百次,整天头昏眼花);有的每天平均扛二十余袋水泥(今年奥运举重冠军每天的训练量才举3吨);有的成天吃力地推被恶意装满泥土的斗车、拖一千多斤重的砖车;有的顶着烈日锤洗玻璃,赤裸的上身每天都要被飞溅的碎玻璃划破十几道伤口,鲜血淋漓,裤子一直被汗水和脏水湿润着,而且下工后又“学习”,晚上两三点才能回监室,没有时间和精力换洗;有时凌晨三四点钟还在劳动;有的在其他犯人的监督下,顶着烈日开荒、修路、干苦力活;有的每天十几个小时立正站在烈日下“补学习”;有的被强行不停地跑步,跑不动了其他犯人竟当着干部的面用带刺的树枝在后面戳打;有的甚至连续几天白天劳动、晚上跑步,不准休息、不准睡觉整得学员行走困难,摇摇欲坠;有的被威胁注射海洛因,等等,大多数学员抱着“士可杀,也可辱,还可虐待,但不可夺志”的念头默默地承受着。

帮教人员还成天围攻、谩骂,在精神上对学员进行摧残。最近司法部的官员到劳教所煽风点火,邪恶地强迫大家骂老师、骂大法,遭到了学员们的坚决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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